复伦宝箴地卷

  幽冥教主 诗 复伦论 地篇

地辟以来幽有刑。 藏置孽镜明至清。

菩提携善消孽恶。 萨以心慈辉善灯。

  复伦论

夫盘古开天辟地。混沌初开。乾坤始奠。古道良俗。于今反俗休风。人伦浇漓。乾坤无分。雌雄无别。以致上苍震怒。天灾叠叠。劫数缠缠。四相发悯。处处开堂。方方阐教。布道劝善。而达木铎。响透十方。唤醒迷津。于汤铭矣。伦者人伦。上下分歧。包括。三纲,五常。四维八德。倘若,君臣不伦则叛。父子不伦则逆。夫妇不伦则离。朋友不伦则疏。男女不伦则乱。均者言之复伦。为人之至宝。不可须臾离也。此次我政府推行我国之民族精神。及固有道德者此之为也。诗曰。复心守人智。伦常庆有余。宝以修身福。箴合续究宜。

  北港朝天宫天上圣母 诗

朝夕不忘念苍生。 天灾地变不留情。

宫殿望下皆孽子。 圣母嗟叹战竞竞。

  屈杀英才惨报案

嗟乎。世衰道微。妖风日振。人伦沉没。日趋恶化。至唱维新。文质不平。天心大怒。灾殃叠降。此皆人之自招也。岂天心之不悯哉。忆昔清末。钱塘县。有一位书生姓袁名“得春”者生得绝世聪明。诗书精通。满腹锦绣。文章立地而就。人人钦敬。皆称才子。谁知好事不常。人善彼人欺。马善被人骑。时同县有一富豪。姓余名春辉。家财万贯。人人称呼员外。为人诚实。不幸早亡。单生一子名曰智远自幼与得春同学。不欢读书。及至长大。继承父业。放荡无忌。不务正业。素无理法。财势压人。日游花街。夜宿柳巷。结交本县贪官污吏。欺民至甚。人人抱恨。无一敢言。自称得意。闻得春满腹文章。甚得人心。每以怀恨。暗思若不早除之。若他成功必为后患。结连本县知府。姓严名进益。以五百两银为礼。欲陷害得春,原来严知府爱财如命。满口应诺。有一日智远到袁家。与“得春”相会。言自学堂。离别以来。无机可逢。今日外游过此。顺来拜访。得春待他为上宾。备酒大饮。各叙旧情。饮至半酣。智远言欲请得春到共家闲游得春不知是计。应诺约定翌日下午要往。智远大喜畅饮。至晚方回。翌门智远恐得春失信。即令家奴到袁家。迎接得春。到家时。智远出迎而入。在堂设筵相待。勉励敬酒得春。原来不能饮洒。推辞不克。强饮几杯。饮得大醉。不省人事。此时智远。见机可乘。即令家奴。扶入房内安睡。智远即由柜内取出金戒指一对暗藏在得春之身。及至天明。得春醒来。不知此毒计。正欲向智远说谢告辞回家。时家奴假饰惊惶走出告曰。柜内金戒指一对被人偷去。得春一闻心中不悦。智远即变色曰。袁兄你有无取偷。得春赫得面如土色。有口难言。智远即令家奴搜其身上。果搜出金戒指一对。智远即使家奴呈报。严知府。即时令差役。到余家押得春到案。拍案唱道。你是书生敢无义无耻。偷取故友之物。是何道理。可怜。无冤受屈。得春被打血流满地。晕迷不省人事。不堪其苦遂即抬认。扣禁在狱中。得春受苦不堪,自尽在于狱中。魂到冥府伸冤。阎王即命文判调查其属实。待有月余。智远严进益及家奴天数已尽之时。即令鬼使。押到案前。判曰得春无冤受屈。虽天数来尽。既离阳多日。亦不能还阳。即判得春。再出生于福建林家村之富豪。林大坤为长子享受富贵。再判智远因陷害忠良。届杀英才。禁于刀山地狱三十载。再转世为牛三世。罪孽期满。再禁酆都地狱。永不超生。又判严进益。因为官贪污。共谋陷害善人。留禁在寒冰地狱三十载。后再转世为马二世。罪孽期满。再转生于福建林家村贫家林春火为子。后入林大坤家中为奴。再判家奴名进旺禁在阿鼻地狱十年,后再生于林家村林登基为子。自生家贫如洗。一生度苦生活也。古人云知人知面不知心。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以此为警戒世人。凡事须三思而后行。不可非为造孽。可免冤冤相报。岂不慎哉。适逢至诚堂奉玉旨著书将以此案以为世人考鉴焉。

  凤山镇五甲龙成宫清水祖师 诗 三教正气论

三教纷纷逞霸强。 争名夺利勘不恭。

未成道果先自废。 欺师灭祖必自伤。

  三教正气论

夫人为万物之灵。智慧宏深。各趣其好。虽有先天之性。亦必因由其学而异。习而分。诚可叹也。若欲人心满足。除非南柯一梦。必不能也。曾闻三教祖师。皆同一心。儒教者以孔圣为万世师表。教以中庸之道。三纲五常。皆以德为本。启口出言。神钦鬼服。人心称善。若道教者。即以老君为祖。教人修身养性。锻炼蕴奥妙法。驱邪灭怪。为民除害。以仁为本。释教者以的释迦为师。教人遵守三皈五戒。参禅悟道。慈悲为本。方便为门。皆同一善教旨也。故曰三教原来同一家。惜乎。传至如今分门别户。纷纷不一。其名虽列在儒教中之士。其实叛离。圣教之道者不少也。道教门中。亦有多数。藉道教之名。而背老君之道法作事。虽曰欲救人而反害人者多矣。佛门中亦如是。佛口邪心。贪圆不义之利。而败坏佛门者。亦不少也。故三教门中之罪鬼。日日更增。其罪莫大焉。余愿世人。修身养德为本。轻财重道。存心作事。不可妄行。祸福无门。由人自招。报应甚速。重罪者。累及子孙。岂可不慎哉须尊师重道。把持光明。正大气象。挽回不良风俗。顺应国策。以此为论。

  高雄县梓官乡梓官城隍 诗 贼徒惨报案

梓里一望千层遥。 官府怕理不怕骄。

城无内外上中界。 隍掌阴阳罪不饶。

恭羡至诚复古兴。 朝天伦理阳气精。

宝卷贵地箴瑞紫。 梓乡难继旧堂生。

“话”可喜诸生。协作阐门。金光瑞日而生千里紫气。引余心酸难过。昔梓方气象。惟今失之天渊。似乎虽复也。余今受聘奉旨而会诸生。恨来之晚矣。自愧敝梓。惟今难复旧仪。故使余耿耿难忘也。余今借至诚堂之瑞笔以吐数语。望者成“复伦宝箴”传送于梓境。以唤敝梓旧来之气象也。

  贼徒惨报案

忆昔山西太原府。有一富翁。姓曾名鸿鹏者。居于府衙之傍。家声颇富。娶妻简氏。夫妇和谐。但鸿鹏自幼不好读书。弃文就武。时拜一师。同里之人。姓江名础庭。鸿鹏平生性质忠厚。每见义勇为。而其师亦当时之豪杰是时年近四十。有一男二女。其妻顾氏不幸早逝。其亦不再娶。甘心维持子女。其长女名翠霜十六岁次女翠华十四岁。男冠雄十二岁。子女相守过日。亦颇富足。时常与鸿鹏外出游解闷。两人师徒。志气相合。有一日二人同往他乡访友。不料难逢。空劳而回。时夕阳西坠。玉兔东升。二人正欲归。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二人正行之间。面前树林中突然一声响箭而出。二人闪过。知是绿林之人。幸师徒武艺在身。不怕向前抵敌。时强盗一伙。喝声而出。为首一人。手执钢刀。横道而立曰。二人从此过者。必要留礼物。方可放行。如若不然。则钢刀无情。时鸿鹏大怒。向前开拳便打。强盗举刀相接。不是鸿鹏之敌手。无一刻。贼徒逃入林中。师徒二人。再行未凡。忽然背后响箭又至。时础庭在后避不及。身已中箭而倒。鸿鹏见师中箭。急负在身上而逃。岂知强盗追迫甚急。鸿鹏舍命急奔。看看贼子迫近。急将师放在一边。与贼对敌岂知。猛虎难敌猿群。时手无寸铁。正在拼命之间。忽心生一计。高声大呼。哥哥快来。时贼闻言。手足少停。鸿鹏观得真切。飞起一腿跶倒一贼。手中刀落地。时鸿鹏将刀拾起。与敌。贼见鸿鹏得刀。不敢相迫。而退矣。时鸿鹏。即背负师傅回至师家。时。础庭一命已呜乎哀哉。时唤出师妹师弟三人。梦中惊醉。问何故。鸿鹏曰。如此如此以告。时翠霜弟妹见父尸而大哭。冠雄年幼惨伤过极晕倒在地。救醒。以言安慰。翠霜三人。无可奈何。全靠鸿鹏办理丧事毕。鸿鹏思之。若在此管理师家。而自家无人管理。无耐。暂时。时来时去。一人管理两家。时强贼探知敌人。乃江,曾,而知础庭被中箭而亡现时曾掌理两家之事。贼大喜敌人二家皆富。探知其夜曾不在师家。正好去抢劫江家。不论财物。而翠霜年已及笄。可一气擒来污辱。其小子冠雄及翠华拾之无用。可杀之。时相议既决。准备以待。正是按排强弓射猛虎。带去香饵钩鳌鱼。时已夜深。强盗到其家包围。幸天不绝善人。是夜曾在自家安眠。尚未熟睡。忽闻似有人呼唤其名。时即起床穿衣往师家。探望到其附近时。见有二,三人在黑暗中,行闪。曾知非好消息。即在背后观之。时贼子正在动手。曾见得真实。由身中取出软鞭一条。向前强打恶贼。贼见敌便斗。未几曾之软鞭。打得恶贼拖命而逃。救得师家无损害。后曾思此贼若不早除。必有后患。即探知恶贼之巢穴。准备丹药及软鞭。单人往贼巢而去。时,日已黄昏。曾即查察风势,方向。取出丹药在风中一散。药随风而入。贼子皆染。身上手足痲痹。不能举动。曾入贼处。贼子拖命抵抗。被曾打死者数人。其余逃去。自此贼巢已灭。方无后患。能得为师报仇。心中大喜。而后曾妻生有四子。皆得文武科及第。此因,曾忠厚诚实。为民除害,为师报仇之美报也。后翠霜翠华。皆由曾主婚择配。而冠雄与曾如父子之爱。曾授与武艺。后入场考试。中武探花。此皆善人之美报也。后冠雄娶妻刘氏。生有二子。家声复兴。而其恶贼郑土龙,郭国秋。欧白丁。汪文祥等。魂到冥府。皆受冥判在刀山地狱。受行十年。后转生为冠雄之兵。四人结党。逆军令。皆被冠雄所杀。此皆冤冤相报也。余希世人。不可为盗贼。必务正业。为国效劳。生则荣。死亦死受冥府之刑也。以此为世人之考鉴。

  正监察神王 诗

护佑善郎过平生。 法中谕理饶不能。

神佛门徒犯戒律。 王令判决开斋生。

  五殿鬼使押犯役 诗

五官不正心可知。 殿内无私毫与糸。

鬼中忠勇押犯者。 使你恶孽泪淋漓。

  牛头将军 诗

牛生于世受苦劳。 头功无偿再过刀。

将你恶孽还你报。 军令不容你开荤。

  马面将军 诗

马临沙场不厌疲。 面带邪气心便知。

将今苦劳寒冰岳。 军令一出定难移。

  武案司 诗

武掌军机赏罚明。 案件条目厘毫清。

临事可决轻重罪。 判你永久受寒冰。

  文判司 诗

文理无乱笔成章。 判罚恶孽保善良。

降生悟佛称正道。 诗指开斋法难容。

  五殿阎罗天子诗 判案

五关斩将义关公。 殿宇巍峨审不良。

阎罗无边皆地岳。 天子犯法与民同。

“话”余今宵。奉旨受聘而来。与生等一会但无甚妙语。可置于复伦之上。惟有审得一案。以警后人为证。吩咐各掌事。安排方位。鬼使禀,方位安成。既成,将犯押进。禀,当面,王曰。鬼使将犯魂铁锁打开。遵命,开锁,犯魂跪。

王喝曰,你此孽犯何姓何名。家住何处。因何妖折犯罪。一一从头诉上。犯曰无言可诉。

王喝曰,你何不说。如此顽固。令武案刑之。

武案曰,遵命吩咐马面将军。重打三十六大棍。好大胆你何不言。你想免刑乎。你看此刑具甚多。何怕你不说乎。若不言再打。犯魂呀呀呀哀呀。我我我讲。武判禀曰。大王此犯魂不识字,不能写字。

王曰。令文判代笔。文判曰。遵命代笔。诗曰。

亿昔生前居此乡。 中年数载学善良。

农耕数亩李字姓。 名叫新居命不长。

  哀求王爷。放我与亲友相会。

王喝曰,你何敢乱言。你罪案未清。快说来。不可迟延。说来。我无言可说。满堂皆相识之善友。皆知我事。何必要说乎。

王曰,狗奴才。你不言,则无可为证,若不说。刑具当面。犯曰。好好好我说,求放我一游。

王曰,大胆乱言,快说来,不说再打。犯曰呀呀好。我说之。列位善友平安乎。

王令,把掌。大胆如此说。

犯曰,我是食素()开斋(食鱼肉)如此而已。其外并无大过。虽然开斋,促我平生。对于父母。亦无过失。此可补罪乎。伏望王爷赦罪我来生,必不敢再犯。

王曰。畜生,你胆敢冒言,你可将你开斋事由。详细说明。余当赦你稍轻。若不然。则大棍当面你不怕乎。

犯魂曰,王爷我要讲。我生前因中年时近谢赞先生。同扶道场。因见各斋友之体貌庄严。凡事以礼相侍。面我每每羡慕之。又望将来往西方极乐之处。而且各善友劝我持斋(食菜)但我起初无此意。因后来屡见道场。果然有妙处。我即归依持斋。起初无甚困难平日耕农。不知不觉经过数年。身体常沾病魔。而又因我要孝养婶母。有此不便。而且子女皆幼。难得顶替农务。所以我想。若无返俗。开斋。则我家族亦难生活。婶母无人奉养。我若不返俗。就无血气。可耕农。不得已而开斋。伏乞王爷赦罪。我当感恩不尽也。此是实言。

王曰,你孽犯。说来却是有理。惟要开斋理由。明细说出。其外免言。若不说。就要打你。

犯曰,我开斋第一因为家庭生活计。二,因想世间之贵富。三,因在家持斋。每见人食鱼肉。便暗想若无持斋。便可饱食鱼肉。岂不妙哉。苦我当初想错。屡想屡错。因道心不坚。尚有友人劝我开斋。若不开斋必死。时我愈想愈错。时我意决。有一夜乘我家妻儿已熟睡。我即起床偷开厨门。偷食鱼肉数次。而家人皆不知也。其后常对善友说我要开斋。因诸斋友各赞成说好。故我即开斋也。此是实情伏愿王爷爷赦罪。

王曰,哈哈狗奴才你还不明说来。你畜生若不实说。再打。

犯曰,老实说我开斋出诸我本心。不守戒而为也。但众斋友多有劝我。不可开斋。因我不听。而反怨恨也。

王曰,谁人劝你。不可开斋。

犯曰,我记得邻居。谢凤大叔。常劝我。其外尚有甚多人劝我。但我忘记姓名。望王爷赦罪。

王曰,你既实说。罪可稍轻。令文判决案。

文判曰,若论此犯。中年之功过对抵。稍有不足。因念你平生无大恶。论你扶道场有稍功,但你开斋一案。一,犯戒。二,败坏佛教宗旨。三,逆天。四,未开斋。先偷食鱼肉。瞒骗家族及乡人。此数条大罪。合该判你永坠酆都。但因念你稍有一点善心。此可减轻。判你受刀山之苦。但又念你有一点孝心。又可减轻。判你受火巍之苦。又因后你有女儿李娇。入释门。持斋奉佛。此又可减轻你受风车地岳之苦。又念你之次女李粮入至诚堂匡抉圣教。修身布道。此又可减。判你受血岳之苦。以上若你之长女次女能得功成名就者。方能赦你出岳。如若不然反加重罪。

犯曰。禀王爷我尚有长子在至诚堂扶圣。何无再减我之罪乎。

王曰,若论你长男扶圣教之功微。而且抵他自身尚不足。何能减你之罪哉。念你哀求可减轻。候你长男扶圣教。若有功者。可减你之罪。若无功。则不得减也。令文案判之。

文案曰,领旨,判你在寒冰地岳受苦。倘若你子女有功之日。照功减轻。你之罪。若不能立功则反加重罪也。案判已明。命鬼使挂锁押赴寒冰地岳受苦。

余阎王,今宵会诸生。无妙事可述。惟有判此案以为后世。在释门之戒也。

  高雄县凤邑城隍驾前黑无常 诗

黑中坏事欺世间。 无存天理欲富难。

常怀诈取施妙策。 诗判案证心胆寒。

  同白无常 诗

白汤止饥守良心。 无思诈谋神鬼钦。

常作阳光阴违理。 寿终恶报一齐临。

  同城隍爷 诗 兄弟相害惨报案

城门无土造不成。 隍律号令鬼神惊。

降生贪富皆是命。 诈取非义必受刑。

  兄弟相害惨报案

昔乾隆时。汉中有一人。姓薛名江风者。年十八其父名曰仕。母温氏。不幸椿萱驾鹤双飞。而江风有一弟名曰江南。有一妹名桂叶。弟年十五。妹十三。弟拜师就学天性聪明。家风颇富。财帛万贯。良田数百亩。兄妹三人得清闲无事。三餐无缺。衣住无忧。桂叶。亦聪明学习女工。裁绣精通。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差花之貌。三从四德无亏。父母虽亡。尊兄如父。江风一表人才。弃文就武。因无师学亦不成惟守先父遗业。过日而已。转眼江风年二十。江雨年十七桂叶年十五。汪风尽力抚养弟妹。乃弟攻书。是年适逢。汉中稍有荒年。居民颇有饥色。而江风天性好善。时发测隐之心。与弟妹相议。救民。时弟妹皆喜诺。江风即施舍邻近之饥民。受恩者甚众。时风声日盛。其邻村有一秀才许英云者。年近花甲。单生一女。名珠色。年十八。其妻吴氏早亡。父子相守过日。家声不振清淡。是年逢荒。亦受江风之恩惠。而英云感其恩德。思欲将女儿配与江风。但未敢启口。时即托媒以告。媒婆即往薛家说合。起初江风不受。说至数次得成。结婚之日。亲友及受其救济之人。齐来贺喜。嗣后许氏性温而柔。夫妻和谐。对弟妹亦相亲相爱。但每思其父许英云在家无人孝养。即对夫言。欲请其父。来此同居奉养。以尽孝道。时江风闻及此情。即对弟妹相议应诺。后故敢请其岳父。来家同住。不久其岳父。身染病服药罔效。身亡。治丧已毕。时逢开科取士之年。江雨投考及格榜限。受封为江百省和县。请旨回家祭祖。暗思曰。我幸有今日之荣。最可恨者。我哥哥每将祖先之遗产耗散。为其岳父生死之费亦不少。我今若不早将我哥嫂害死。则难消我恨。若得害死。其家财。得全归于我。即对合家人言曰,我今奉旨。往江西上任。我想哥嫂贤妹。在家屈守。不如全家随我上任。岂不美哉。但江风等不知是计。即同往江西。在路行程。有十余天。前面有一大河阻隔。江雨心生一计。即顾舟渡河。时夜黑暗玉兔初升江雨乘其兄等。不备即将江风推落河中。又强擒嫂妹掷入河内。但驶舟人亦不敢言。末几舟到岸边。江雨即上任去。扬扬得志。暗思先人之遗产。尽归于我矣。谁知天下绝善良之苗。许氏身怀六甲。随水而流。幸得渔翁相救。五形未变。救醒收为义女。江雨上任三年。即受天谴。身染怪病难治。只有三日一命绝矣。其兄妹在冥案未决。既江雨天数己尽。到案时。冥王即升堂。审判三人兄妹。对案江雨无言可答。冥王判佛门中有一不正尼姑。你(江雨)要去投胎。十月将胎脱下而死。后再转生在汉中。为孤苦之人。在前世之乡。每日苦耕荒地。此地是先世之祖业。而今无人耕种。你可在此有耕无食。受尽风霜之苦三十年。将先祖之荒地。开垦完成而亡。回冥府。时许氏已生一男儿名春光。即同回归故里居住。时前之佃人。闻信再来续耕。许氏霜守复原。而江雨二世再生为牛。江风为大农户。桂叶转生为农家妻。此牛为农家耕地至老。死在河中。以报前生害兄等之恶也。而其兄妹等皆以此牛耕地发达富贵过日。以补前世未受之福。而江风妻子受其现世祖业之荣也。江雨三世再转生为母猪。再来还其兄妹之业。后死再受刀山之苦。以报前坏祖业之前恶也。以此为世人之考鉴矣。

  幽冥聚善所练气士谢 赞 诗

谢某请令会台前。 赞造复伦宝箴篇。

现在聚善攻课业。 待生竣功列神仙。

修身学道心莫偏。 愿吾同仁种福田。

一寸光阴一寸惜。 得在清传志领先。

率性为道布世间。 坚持把定心莫寒。

水龙万兴勤至道。 勿怠生因惹苦难。

慈航复成悦吾心。 金雀玉兰志勿沉。

先天真性求正理。 万众一心福自临。

未精时文愧笔开。 聚善学道喜徘徊。

专赖诸友功德业。 盼望拔祖期日来。

“话”哈哈善哉谢某。今宵将请令临来,与诸友一会。专赖诸友功成果竣。方能超拔吾为神。诸友不可忘之。我之深望也。若率性堂诸男女。各自谨慎修身。养性。以和为贵。深究妙理。不可有背吾之大愿。率性堂既成。必须更加立志。不论朝阳寺至诚堂之供职。须无怠以此为训。

  柳星君 诗 立德好施美报案

祸福前定莫怨天。 三世因果报显然。

信心立德知进退。 忍苦及期乐无边。

  立德好施美报案

圣云祸福无门。皆由人之自招。余常厅下界蚁民不遵圣化。反骂天怨地。惜乎更添罪孽也。人有善愿。天必从之。惟信心而已矣。昔日池洲清阳县。知府高守谦者。为人光明正大。爱民如子。治民有方。犹如尧天舜日。又守谦好施善事。人莫不称善。钦敬如神。妻田氏贤德可嘉。三从无亏。四德谨存。夫妻年近五旬。尚无生男育女。抱忧在心。求子心切。常到附近寺庙焚香暗祝。时值花月十九日。乃观音古佛圣诞佳期。夫妻早晨备办香花四果。到城内碧云寺。祝寿并求嗣。菩萨不忍。此善人无后裔。但知其三世因果所致。亦无奈何。是夜到高家点化此事。及至天明。夫妻醒来各叙其梦皆同。嗟叹不已。懊悔莫及。各自相慰自此以后。夫妻更加立志闻善即为。自思今世无嗣。专望后世美报。夫妻相议。已无子女。多积财产亦无用。即令部属。调查县内贫民。将其财产分发与贫民。及贡献国家为国防。及教育之需。自此一传十。十传百。四方之人。尽知其德。敬之如父。至年过花甲夫妻决意辞官退职。到碧云寺归依受戒。甘守清贫持斋养性。参禅悟道。忍受一切魔考。在寺修有六载之久。夫妻无病相继而终魂到冥府阎王下阶。迎接称赞一首曰。

叹惜前世罪孽多。 经判无嗣受多魔。

幸能好施修德业。 名显金榜脱苦遭。

冥王曰。你夫妻。前世结为友谊。不务正业。虽无大过。因贪友参百两银而害人命致妖折而亡。故彼判今世无嗣。幸你双人一生好施。功德莫大。故不受劳苦。至于晚年能知进入佛门。忍受一切魔考。诚心无虚。即令鬼使引他夫妻到聚善所。学道。后夫妻同列神班也。余今宵聊述此案。以为警戒世人。凡事。必须谨慎。不可骂天怨地。祸福皆由三世因果。所致也。若能如高家夫妻。明心见性。一生虽无子女。亦无怨言于天。而能更加施德。故天不负善愿。而得果位也。以此为后人自戒也。

  幽冥教主地藏王菩萨 诗

地山分厘有主归。 藏舌闭心莫乱为。

王命顺天时所应。 菩萨心明讥是非。

  地理非论

夫地者以三才之一。乃坤道。而地居下。载万物生灵山岳而养苍生。其功莫大焉。地有山龙脉气。有水火风之所养人。而人居于上能耕地植谷。以充国家。粮足则民安。无变乱之祸。天下太平。故地之德厚,不可不知也。而地施于民。必皆有地主。若大者,天下各国皆有国主。故各国之争夺。皆因国土而争。国无地则民无所养命。若以小而言。则人民皆有私地之地主。而强富者。占多土地。贫弱者。无能可得。故此次我政府承国父之遗教“实行耕者有其田”就使民无贫富之差异。俾益人民讴歌。民生可能安定。而我们必须协助推行其政策。可得解消从前之蔽端也。余今借一案以证之。昔江南省。龙钧者家富。父母早亡有二弟“钧”居长,年二十五,娶妻白氏,夫妻平日慈善,对二弟,无分毫之纠纷。二弟名“录”三弟名“锡”二弟二十岁。三弟年十九。皆有室。二者娶王氏。三娶蔡氏。但其二弟皆武力过人。平时好惹事。兼其妻之父家皆有势之人。因此“录”与“锡”每次欺压善人。兄钧每劝之不从。愈横逆。至于数次以劝而且反被录,锡所怨。时录,锡相议曰。兄长如此无用。今咱兄弟要招他分居。时二人议定。即招分家一事。时钧劝其不可。但其二弟强欲分之。时钧无奈从之。时录,锡二人。指要分良田数千亩。此皆我二人之武力所得之份。故非兄所可能分者也。惟有山坞中数十亩。此乃父亲之遗业。此要做三份分之。钧闻言。大怒。因无武力,无奈从之。由其所分而受之。后“钧”每日三餐困难。夫妻每每怨叹而已。但日月如梭。至钧二十八岁。其妻生一子名“策”。时家中贫如洗。日食难渡。钧无奈做工为生。其妻做女工。一家三人以此生活。未凡钧忧恨成病。不过二日而亡。时策三岁。白氏无奈养孤霜,辛苦过日。而将山坞典当数亩与其二叔。以为治夫之丧毕。家中青蚨尽绝。母子向其叔求生活,录及锡皆不与之。反被王氏蔡氏侮辱太甚。又各对其夫言曰,钧死子幼白氏无能为。何不将山坞夺之。时录与锡大喜。而夺之。又将白氏及策二人赶出他乡。是夜善人逢绝地。高声大哭。白氏手抱幼儿。求食养子。未过五年。录,身染瘟病。医药无效,高声怪语。叫天叫地。数日咽破而亡。又“锡”因好勇过极。被人打死在山野。无人埋葬。被野兽拖食而灭。因此王氏蔡氏各回父家。不敢在夫家居住。岂知天理报应甚速。王氏之父。因过恶被众怒骂。后被贼所劫。全家裂灭。又蔡氏父家。因天灾全家被洪水漂流。而无所靠。即再回夫家居住王氏亦如是。后被山贼所劫。蔡王被捕上山。被贼污辱。后杀死其尸抛在山谷。被禽兽啄食之。此皆无天理之报也。未几白氏母子闻及此情。即回家探望。果有此情。即回夫家居住。而前龙家之佃人。闻白氏回。皆大喜各将原耕之田租。皆清缴白氏。此乃善人之善报也。时钧,录,锡三魂到冥府。案判录转生徐州赤贫之子。一生有劳,无食。判锡转生为录之子。父子拖耕如牛。判钧转生为录之次子年幼。而录及长子二人极力拖耕。凡所有之物。皆不甘食。而供养次子钧。录及锡见此次子()。如前世之祖父一般。不敢犯他。至钧稍长。家声发达。巨富。但录及锡皆不敢消费一毫之财。三餐皆不敢饱食。所积财物至钧长成。父兄(录及锡)皆染怪病一时而绝矣。钧因前世被欺而受大福也。录及锡前世欺其兄钧。而积此家业以还之。此乃天理之循环也。后二魂再受剑树地岳三十年之苦。以报前世之孽也。此皆可为世人之考鉴也。

  十殿转轮王 诗

十恶大罪迁冢移。 殿派龙穴德可居。

转生贫富皆天理。 轮回富贵贫莫欺。

  地穴山脉论

夫地龙山脉者。乃地之精华而结成。但非永久不退之气。何也。曰因天地。乃气分清浊而成。故地灵山脉。乃是活气。但若非大孝或有德之人者。难得好地理。但现世之俗迷。不思自身之道德如何。妄思得吉地。古人云。人若无天理。何有地理乎。若是择好地理。就能发达此是迷信。自古至今,因择好地穴。而生端者。不计其数也。余指一案以证之。昔大明时代。浙江省有一员外。宋清流者。年四五,妻龚氏。生长子聪。次子贤。三子惠。皆文劣而武强。每欺贫重富。辱民。善结交官府。家中常养无赖汉数人在家。常对乡民横行侮辱。甚则致于死地。无人可敌。至清流五十一岁。时。作恶过极。清流之寿应该有八十一。因作恶。天将他折减三十岁。至是年突然染怪病。满身生毛虫极臭气。近邻无人敢见。延医无法可治。无奈拖数月烂尽而亡。时聪与二弟。议请地理师余格。来议。欲寻地穴安葬。即同往山中寻一地穴。格说此地是双狮弄球之穴。时聪兄弟闻之甚喜即回。次日举丧安葬毕。是夜山神巡见此穴被人占得。遂召地龙问其由。地龙以告此情。时山神大怒曰。无德“清流”何能得此地哉。即令山龙。将此穴脉抽移他处。即时山岳震动。此地穴变成绝地。未几不出二年。聪一家。皆染瘟病而绝。由此员外之名从此而失。诚可叹哉。此乃横逆之恶报。古人云。福地,福人居。无德之人何能得好地穴乎。余希望世人。若欲求财丁贵之好地穴者。必要行善存人理及天理。而后方可得吉地。若不然。则理无可得。以此为世人鉴之可也。

  副主笔文衡圣帝汪 诗 杀生养命论

副业正途必认真。 主决杀养必有因。

笔虽不利法难脱。 汪洋湿生种苗怜。

  杀生养命论

夫在天下。地走空飞波泳。凡有血气者。皆谓苍生。但世上之物。惟人最灵。故能治世。人及苍生。皆要养命饱食。但世除释门以外之人。皆有杀苍生以养已命。此俗人皆有之。此亦诚不谓过。因其中有可愿。有逆杀者。若善人。或君子者。凡杀生之业。无欲为也。然其中亦有为者。或曰。人人杀生养命。自古至今人人有之。此无大过。余曰虽无大过。有犯过也曰,何谓也。余曰。譬如一人犯罪。判死刑。而政府亦无剿灭其全家族。此便是仁德之君。若民之杀生亦如是。今欲言因门路甚多。难一尽述。令指湿生而言之。湿生者山陆河海皆有之。若人必欲杀此类以养人生者。必不可灭其种苗。凡世人以药品散布在河川鱼塭。毒杀鱼类。甚至累杀其种苗。诚可叹哉。尚且最近施用电气或以火药杀鱼类。不但杀死大鱼。而且鱼苗幼鱼鱼蛋等。亦皆被杀。此就是狼毒之为。惟愿政府。对此种行为之人必要禁止警戒。要如保护鸟公布鱼种保护法。以资民生。若论毒杀鱼之种族。不但妨害民生。而且损阴德。甚则报其后嗣。无后代也。若不信。不肯急早回头者。后必如余之言也。希有犯此者。当速改之可也。以此为论。

  西方教鸾童子 诗 淫妇谋杀亲夫惨报案

世事多魔乱纷纷。 酒色财气绝五伦。

无形阴德终是福。 欺天昧理累子孙。

  淫妇谋杀亲夫惨报案

盖自混沌。初开。而有天地苍生。至于三皇五帝。人生受天赋灵性。皆是善本善源。天下无事。人民安居乐业。惜乎。至于东周。人心转变。及至如今人道沉没。各欲其欲。不顾人命之贵。不思礼义廉耻。诚可叹哉。昔日开封府居民。刘瑞昌者。父母早亡。家道清贫。自少惯走江湖。卖药为业。对人公平无欺。无诈骗人之钱财。其妻王氏有姿色。妇德无存。性甚风流。常与夫不睦。喧闹家庭。有一日。瑞昌如常出外。卖药月余来回。而其妻不堪寂寥。遂与同村“林百祥”暗通来往甚蜜。情如夫妇称快不已。相议欲陷害亲夫。原来“百祥”前为府吏。因贪污被革职。在家无业。暗通王氏而衣食全赖王氏。有一夜奸夫淫妇。正在兴云降雨之际。适遇瑞昌回家窥见大怒。精神如呆。即往厨房手持菜刀。欲杀百祥。不料神经失常。行走过快。不慎滑倒在厨房。而奸夫淫妇梦中惊醒。知瑞昌回来知此奸情。暗思既露出马脚。若不将瑞昌害死。必有后患。两人即上前行凶。王氏手持剪刀。向瑞昌背心猛弑。鲜血满地。一命呜呼。双人将尸放于井中。坠石垒垒。神鬼不知。未几经过一年之久。百祥犹然无业坐食山崩。王氏历年所积财物皆化尽。生活渐渐支持不住。百祥忽染卧病。两眼失明奸夫淫妇无奈流落四处求乞。有一日在田庄行乞。天降风雨雷声响亮。将双人打死。现字在其身曰。“奸夫淫妇施恶计。欺天无眼夺人妻。通奸害夫。罪孽昭彰灭两家。”是日风雨更甚。无人敢出。其尸焚如黑炭。三天无人认尸。而官府即为收埋。两人魂到冥府。受严刑一番再判王氏受禁油锅地狱二十载。后再转世。为湿生三世。后再禁酆都地狱。永不能超生。再判林百祥。受禁刀山地狱三十载后再转世为牛四世。后再转世为娼妓。染毒负病一生。死后再转为乞丐。历尽千辛万苦。后不得善终。即令鬼使率到枉死城。引刘瑞昌到案判曰。念你一生公平诚实无欺。无辜受害。判你出生于富家之子。一生享受富贵。使奴用婢。案毕。余今宵举此案件登载宝箴以为世人细察之岂不慎哉。

  冥府东岳大帝 诗 述人畜结冤惨报案

东奔西驰沾尘冤。 岳案分明昭循环。

大世立身和睦好。 帝命逆理罪不宽。

  人畜结冤惨报案

夫人生于世。无论同类。或禽兽皆要相怜。方无结冤之惨报也。事事要仔细三思而行。要有物理人理两澈。方无大过。若不然。则以小引大。致成累世。冤冤相报。轮回不息。余今指一案。以明世人之心。存后世人作考究。昔大宋时洛阳县。“方发”者平日务农为业。平生无甚过失。家养一耕牛。每于耕驶。皆极苦弄得耕牛欲生不能。欲死不得。有劳无贪。休息时亦不给料草与喂之。只是放他乱行乱走。若遇旱天各地如焦土无草。可止饥。其耕牛饥饿难堪。每走下他人之田。损他人之作物。以饱其饥。但方发。亦无挂意,若有人来告。被牛损之事。亦马耳东风。有一日其牛极饥。又兼赤帝司权。无处乘凉。见邻耕麦田有水。牛即下田饮水。止渴。后性惯。来损麦甚多。但方发亦不以为意。见牛有可食物。他即回家午饭。谁知邻麦。乃同村李元所耕。李平素性刚强土直。其日正午往麦田巡视见一牛在田损麦。火发大怒。即将此牛扭缚在大树下。痛打至极。不料打着牛脑其牛命绝。李元见牛已死。心惶逃回家。时在途中遇着方发来。两人盘问随起相斗。时“方发”失手被“李元”一掌打着当心。时正在中午口吐红血数碗而亡。此李元更加着急心惊意乱。心无所主。一流烟走往他乡逃命。而至半刻后方发之尸幸得小牧童发见。即回村大声小叫曰某路上有一人死在路傍。身口皆血。时村民。闻报即成群往观时有认是方发之尸者。立报其家妻子。随即往观。不知其死因又见离一箭远远之树下。倒一牛即往观之。始知自家之牛。亦被人打死。时即刻报案。时官员随来验尸。始知牛及人皆是被人杀死。即令收埋。即回衙出签以查缉凶手。但不知何人所为。至次日方发之家人。发见邻田麦被牛损甚多。时推测必是李元所为无疑。遂即以此告官。官即往该地勘验事实。即出签欲擒李元到案。始知李元自二日前不知去向。自思此案必有诿曲。如无。必无此酷极之杀案。遂暗访方发平素为人之情形。有一夜在村内暗听村民评论。始知方发平时。每以耕牛损他人之作物甚多。众人皆有怨声。其官回府暗思。若如此。则其牛被打死。亦非牛之罪。亦不是李元之狼恶。但李元不过一时之错。又方发亦被打死。此必两人纷争致命无疑。思来李元是有可宽之罪。但是人命关天亦难饶。时追捕无踪。至近年余。皆不得查缉到案。有一日人来报有一尸在衙前。官即往见。不知其姓名。遂即呜锣请民认尸。时有人认识此尸正是李元之死尸。时官不解其意。又虑曰一案未结。又生一案。此何以决之。即命李家收埋。后官用尽心机。方知李元在外逃生。不料冤魂缠身。故又饥又乱心。是夜乱跑至衙门前失足倒地。头被路碎石打伤。脑冲血而死也。时官思此二人皆亡。此案可销。遂即详上以结此案。此在阳世之报也。时牛人三魂同到冥案。王判曰。方发你平日养牛不与食。有此残忍之罪。又放牛损他人之麦。此是妨害农作罪。又利己损人。此是贪妒罪。论你有此三罪。乃日积月累有逆天罪。该命绝。又判李元曰。牛虽损麦。亦非牛之罪。乃其主之罪也。你何狼毒打死耕牛。又损麦虽多。亦无如人命之罪。何又将他打死。此你之过失罪。今判你往生同地。出生为人名曰“白存”一生做事不成。凡事皆错。而贫。又判方发转生为吴山自幼竟失双亲。后入白家为长工。极力拖磨。常受白存侮辱。皆不敢吐气。又判牛转生同地名曰。唐玉。自幼无依。后为无赖。至长与吴山私谋将白杀害。侮其尸于山野。以报前生一命还一命之恨。而吴山初尽力拖磨以还前损麦之报。而牛二世转人身者念他前世有劳无食。唐玉吴山二人杀死白存后。吴山又被“唐”所骗往他乡。夺其财衣。放他而逃。后又使他人将他杀死。以报前世受他虐待致牛被人打死之恨。而“唐”报冤后不久而亡。此以了前世之冤也以为世之鉴。

  吴真人 诗 医药误事惨报案

误病下药因失心。 真气不固病又深。

人医当察疾深浅。 诗指治方对症临。

  医药误事惨报案

忆昔安甫省。有一时医。高士泽者本来是个不第秀才。后遂学医未几症治。施方颇效。但他有一毛病。每行医时。勿论患者之病症如何。便以承气汤为主。幸初行医时。适逢其运。时天气流行病症。适合承气汤症。因此医方大振。末几四方患者云集。高医师皆以承气汤加减。医之有效。其彼此症既无。发生伤寒感冒病时。高医师。亦如前用承气汤加减治之。嗟乎。时患者十无一生。因伤寒症在荣。而大体寒中。必有风。而风症在卫。卫主气。荣主血。风塞二症初在表。夫病在表治法。当要发汗。而其每用承气汤下之。此乃引邪攻经。一下而邪随药攻于阳明。邪即入里为害不浅。若以承气汤。治风塞之表症。若其人体。平时无阳明之病者。尚可支持。如有阳明之患者。即承气引邪攻之。则危在呼吸之间。故时高士泽所医者。多半命绝。日积月累。害人命不少。其行医数十年被其绝命者。不可胜数后因此重罪。一家三十四口。连续沾怪病而亡。而其本身起中风症。遂即口眼歪斜。半身不远。欲行不得。欲死不能。在床长卧。腹无可食。即扯碎。床中被席。及衣服充饥食尽。渴即饮。小便。至绝亡时。全身臭烂。蝇虫云集啜之。身亡无人埋葬。以此观之。则为医者当仔细糸毫要分辨。不可如高士泽之惨报也。不但阳世惨报。其魂到冥府受药水地岳七十余年。后生为湿生大鳌。被人捕上。世人分食其肉。以雪前世之恨。此又抵不足。再转生七世为娼以还前世。或被害人之债。或被人诱而杀之。或染梅毒而亡。尚未了之冤。再转牛身以还之。后再转为化生。若不再极修。则永远灵光灭矣。若能修则再渐积。而可复其灵光也。本案虽言医者之恶报。但药商者亦然。凡药品须当遵古法制。不可欺瞒取利。不可乱换药味。不乱卖药为人治病。倘有故意或误用差错者。其罪与医者同也。余特此案以为后世医药者鉴。可不慎哉。

  夜游神 诗 警世戒色词

女色迷人遗祸根。 勿向情关损精神。

杰因妹喜废国政。 纣亡因在妲己身。

谁知三千色是空。 淫律森严罪难当。

为女高洁表丹忱。 名节留世万年芳。

  警世戒色词

财色两字。是人之大敌。若能财色分明者。可谓大丈夫。世人为财伤身。为色亡命。明知有害。如萤转火。贪图一时之欢。误却一生大事。呜呼是诚何心哉。每观世人。有智。而不足用。贤者过之。愚者不及也。盖淫念一萌。幻生妄想。生端妒忌。任意横行。无存五伦五常。逆天行事。造成种种冤孽。罪过甚矣。世之为淫迷者。其罪非轻。贪人妻女。如采花蜂。或者日游花街夜宿柳巷。寻香作乐。逍遥几何。娱迷女色。而误前途之大事。或者以淫词挑动妇女。或者强迫女卖淫。种种不可胜数。凡有此等之人。当速改之。去邪归正。末犯者更加谨慎。同行正道以化迷泽。可免失足于幽谷千年之苦。以此为世人自戒。岂不自觉焉。

  代天府温府千岁 诗 劝善歌

掌中宝珠如俗风。 文理不通语颠狂。

案证纷纷警世目。 孙嫔兵法减灶方。

不知身溺自夸良。 愈救愈深叹可伤。

诽谤圣教恶正道。 细察心毒绝难容。

  劝善歌

歌歌歌,身无一分善。自尊又自高。面谀巧言谄。言甘害人多。多多多。害理心不厌。病重起沉。各宗教如妒仇。成群作恶语自褒。褒褒褒,满腹无一物。只藏一把害人刀。东说西指。无为有。无中生有起风波。波波波,使人小题成大事。甚则讼诉任其唆。唆唆唆,人叫纷大小事。将中取利。称大哥。自身一毛原不拔。只用讥语说滔滔。滔滔滔。滔天大罪洗不脱。夺名称能。笑呵呵。以逆强施称妙法。被他煽动起风波。不论父子与兄弟。一闻他言如金科。科科科科目暗施人莫测。其实惹蛇身上趖。趖趖趖趖来趖去。出路无。一身赚来多少利。不知死后。坠油锅。锅锅锅锅中了事还世孽。若此诽谤罪难逃。欺侮教门善无力。不知身已见阎罗。罗罗罗东边算来多一耳。以口团门户受遭。一对大木失株半。途中停走喘气高。应手不佳因失心。人人立土命若鹅。鹅鹅鹅鹅出鹅入命必无。命必无。余今闲笔严诳语,亦如小子念七逃。念七逃。

  冥府中岳大帝诗 赋

中心如赤扶国基。 岳岛真穴发四时。

大小人生各有主。 帝旨伟大顺莫凝。

奉旨沾红尘。尊善是宝珍。语语逆恶耳。行行善极神。

复心至诚鬼神惊。 伦刀九族守人生。

宝中无价善为首。 箴律如舟尽力行。

赋曰。中华如昔兮开始盘。数千传族矣。今仇冤。一气常存兮。原同脉。碌碌难合乎。失真元。天不绝善兮。留台省。养毓困龙兮。策万全。三二合一兮。六十载。中山造福兮。救民安。波浪滚滚兮。从中起。迫走天日兮。意繁繁。八狄云集兮动山海。南北气逆矣。日生端。候老无功兮。心忧国深潭困龙兮。高峰蟠。龙脉一振兮。动四海。乘云闪电兮。可复原。伦常永固兮升平日。宝库年丰兮。民禄宽。箴行中外兮。夷狄服。名振北燕兮。收西川。大兴民族兮。灭北番。收回中土兮。在眼前。喜气扬扬兮。永绵绵。

  台省吴凤 诗话

吴家无德改蛮风。 凤鹄杀身定燕狂。

为众谋利身作则。 欢天喜地悦大同。

回忆童时渡蓬莱。 职任通事愧无才。

忧心耿耿改蛮俗。 杀身成仁登玉阶。

忠言逆耳忆昔时。 为国担忧苦心机。

或怒或喜尽善法。 无意后生更自欺。

复振中华扶国兴。 伦常至道慎言行。

宝言句句诚心作。 箴规颁世戒世情。

“说话”恭赞诸生。奉旨著书。感化愚迷。实感无上光荣。余降笔即不觉。回忆余在生。为化蕃族同一样。余当时用尽心机。诸生亦必然也。后

生可畏。如今人心不古。人伦道德皆没。呜呼天意哉。人之造成也。有口

难言。泪笔至此。

  高雄市前镇镇南宫文衡圣帝 诗 述案

副任文案助复伦。 主必由心正气存。

席前香花成美景。 诗指宝箴获功勋。

奉劝世人各部门。 凡事尊天护儿孙。

倘若横行昧理作。 折其福寿无可存。

  财势欺人惨报案

余自康熙时。奉旨在安徽县。为福德正神时。该县有一郑中溢者。其人自幼无甚大过。亦无德业。至于长成。从师学建房屋。未几学业成就。深究而成老手之师。而手下学徒亦不少。时名扬远方。该地若有人要建筑。必请他筑之。初无大失。后因财物所蔽。遂心思曰。我今乘时运正通。若无用出手法。以减材料。而获巨利。则枉我一生逢此时也。后即凡所作。皆不如前之坚固。每见主家。若有稍不如意之奉待。或工资薄算者。他皆使法暗藏于壁间。或在瓦缝内。后皆发作邪怪惊人。致此屋无人敢居。又有一种野心。其凡有富家请筑。或官府请筑。则尽其平生所学而作之。绝不敢用暗法。故地方上居民。受他施暗法被害者。亦无处可伸冤。后愈肆行。家声发达巨富。即购置良田数十亩。成一家之土豪。家中差奴使婢。后因其所有之田。原是农民所设。有农地之小道。以通行出入之便。后皆被郑中溢所绝。致此农民不得通行时民众皆怨恨在心。虽欲上诉于官。无奈官府。皆是他之好友。思欲诉于村中之富户。但诸富户亦皆是他之密交。亦无可奈何。时一方之农民。皆受他之侮辱。惟有忍气吞声。后郑财势皆有又生出一种之野心。每见村中。或他村。有人家处女。或美妇。他若中意。即光然对他明言。要与他成美事,妇女若从。则万事皆休,倘若不然则施野法。故妇女多被辱者。若妇女家有父兄。或夫婿。知而不愿者。欲告诉他,皆无验于事。只是空费心神而已。亦无法处理他。凡有妇女待他稍不如意时。彼即怀恨。遂即向官府说某某家中。有如此如此之恶事。致民咸冤者日多。倘官府若不理他。他便施致妇女本身如狂如怪缠身。甚则致亡。时甚恶极。是年郑年四八逢端月九日清晨。乃玉皇上帝圣诞之期。家家户户。皆备香果奉祝。时郑家亦然。是日真是香气凝结不散。直冲九天。时,直日天曹将结烟。收在手中。一闻便知。受冤之气。又将单烟收入。一闻腥气冲心。时知是恶气极重者。遂即将二朵烟气。拿上玉阶。启奏。时大天尊。见此便知善恶。遂即下旨一道。敕令四海龙神。雷部相随。兴云降雨。在安微施泽。先警其恶。大雨连绵二十余天。雷电交加。有一日中溢正欲如厕更衣行步。冒雨而出。正在庭阶。忽被轰震一声身被雷火所击而亡。两足跪地。遍体无衣。身上题诗数行曰。无知郑中溢。作恶罪已极。行业分贫富。施邪无可敌。绝道惹民怨。妇女多受惑。罪孽无可赦。身亡逢霹雳。衣裳皆烧尽。以此警民栗。一身先坠狱。合家皆亡灭。时其家人。妻子见者。欲收不得。其身若生根古树一般。任你提扶。皆不动。示众十余日。身被禽兽啄拖分尸零碎。其家十有七口。未几皆受瘟疫而亡。此阳报如此。后冥判。凡各条罪分明。转生禽兽。以还前世。后还完。计转十七世之苦。皆不得人身。后永久坠在酆都。灭其灵光也。而其家族。后亦皆灭族矣。而为富者。助恶亦受惨亡。后子孙皆贫。而其官后被上司撤职为民。后亦不逢善终也。此乃余所经过之案。以此劝世人凡各部业务。必要遵天方可也。

  正助理狄 诗

正可服魔发金光。 助成复伦化大同。

理明无屈良善子。 狄邦宝箴从今逢。

至今朝夕究善风。 诚意贯彻道归藏。

阳充练就舍利子。 率其元性变善郎。

急早回头养真形。 恶孽肯善岸可登。

神佛仙圣皆凡体。 只怕道心不坚精。

  改恶从善美报案

余生于唐太宗峙。家住长安城外十里之南。姓狄名华淑。父名均。生母殷氏。家资巨富。但上无兄婶。下寡弟妹。惟余一人。语云。家富小儿骄。余自幼性情骄傲。又兼父母爱如掌中珠。故不学正业。每日动流连。至于稍长。心志愈骄。不知修身。学理时人伦将绝。至于父母训诲。皆马耳东风。甚则逆于双亲。未几父母见余。如此不受教诲。即忧郁染病。余亦置之度外。不以为意。时幸邻居。有一秀才。名欧明春者。闻知吾家父母有疾。即临余家相探时家椿萱。以余忤逆告之。时欧秀才。年已五十有二矣。时即唤余深责之。余初不之理他。幸他屡次苦口一一开明孝悌。引古评今。余心稍觉。即遵欧先生之劝告。以顺父母言。至此父母心欢。不药而病除。余后即近父母之膝。朝夕侍膳问安。又求学于欧先生。亦喜尽心传授。余时年十八。凡所学无不聪明。一诵便记。不至三载。学业成功举作等等之事。无不精明。时双亲喜出望外。岂知天数难移。父母相继鹤驾双飞。时余年二十一岁。见椿萱齐逝。苦极难伸。举丧诚恳。幸蒙欧先生相助。办至丧事毕。余守孝三年时止。孤灯独影。幸欧先生常指导。至后欧先生劝余招婿传后。余无所主后凭先生主婚。即婚对本地程玉恩。成配。后生一女二男。分两姓。长者狄。夹者程。余思既有后裔。即思修身养性。时对夫言明。夫亦喜诺。时长男十三岁。次男十一。女八岁。余意随决。将家财。送一半与济贫困。以壹千元谢欧先生。后欲往本地寺院修身。但本地无可居之所。无奈。与夫议定。在家修身。夫见余情切。即日你既此心。吾岂无此意乎。吾亦如你欲修身矣。时果夫妻分室。如兄妹之行仪。皆无犯戒。但苦无明师指导。至长男二十之期。成婚阮氏。余之长男名凡义。次男凡勇。女名金青。后次男成配钱氏。女亦择配。时各事既完。夫妻皆清心。以条目。所约无变。凡有贫困皆济恤。余寿至八十六。一生力行善事。时逝之前三天。便有异香满室终世。见青衣童子。引迎至冥府。王起立相接。以礼相待。命余与父母相会。后即送入聚善所。修练三十年。后再转天师府学职二十年。后即承派命。在福州为注生娘娘之职。时本地正神告余曰。可惜你生前不遇明师点化。故不明了道。故不得入佛门。今你任注生。若有功。必高升也。后历任屡转之间有功。亦稍有失。对抵。至宋真宗时。承派命为良女。在益州上任。后屡转至大清时。转任在南阳陈元化家堂。为天上圣母。历无大功。至民国十五年转台省在此为圣母。至今与生等会笔。供成着造复伦宝箴。若得稍有功。方能升转也。余今希各男女。不可谓小作恶。使心恢不回。亦不可自坠其志。恶若能改从善。极力修身。亦无不可也。余今将自述以明世。前作恶者。若能如余亦可归于神道也。以此为鉴可也。

  本境王家北极上帝 诗 阻人婚姻惨报案

古贤曰。一日夫妻。百世姻缘。皆由其三世因果而定。故成人之美事。其福无量也。若破之即其罪莫大也。何谓哉。逆天也。昔日道光之时。龙阳县民孙清风者。素有善心。甘守清贫,务农为业。娶妻何氏。生下一男一女。男名贵生。女名淑女。生得美丽可嘉。一家康安无事。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一日。何氏身染重病。求神罔效。问卜不应。一命呜乎。鹤驾西归。斯时也。家中所有积蓄。尽为何氏药费化尽。并无半文。为之治丧。惨不可言。幸蒙同村邱得祥之怜悯。拨下五百两银为妻治丧。原来得祥为人好施。家中颇有积蓄。生有一子名坤辉。生得眉清眼秀。聪明伶利。攻读书典。慇勤。过目便晓。因清风。受得祥之莫大恩情。念念不忘。即托邻家媒婆将淑女之亲事许与坤辉择日行聘。自此两家结成秦晋之好。不料邻村富豪陈存心。家财万贯。使奴差婢。生有一子名福龙自幼无心读书。夸财倚势。结交不良份子。计有五人。自称五雄。每日在花天酒地。或奸淫人家美女。无恶不作。是日适逢清明佳节。孙家父子欲为何氏扫墓。行至途中。巧遇此五雄。福龙一见淑女。动情自言自语。若得此美女为妾。我心足矣。翌日即托村内媒婆。到孙家说亲。媒婆以甘言蜜语劝说。专以财为重。清风曰陈家之富。我岂不知。但我无福少女无缘。自早年既许与邱家矣。媒婆曰若得你两家结成秦晋之好。即你家终身无虑陈家不及于邱家否。清风曰。我素非不义之辈。只是不允。媒婆见不允。恨恨而回。对福龙更加生言。福龙闻之。怒将心起。是夜集合兄弟相议。欲强迫淑女之亲事齐到了孙家。声声要清风答复亲事。清风直言拒绝。遭了五雄欧打一场。又将淑女劫之而去。禁于绣房。使媒婆尽力善劝淑女虽家贫。无进学堂。在家受了父母之训。颇知义理。只是不从。福龙见淑女坚持不从。绝其三餐。一连七天。淑女在房内。不堪饥饿悬梁自尽。阴魂不散。常现奇形怪影于陈家。自此福龙寝卧不安。精神失常。乱言乱语。狂性发作。时常露体在街上。本来富豪陈家。已变成乞贪寮。而奴婢尽回本家。无人整理。不久福龙狂病更甚。有一日。溺死亡命。魂到冥府。受了百般苦刑。禁在刀山地狱十载之苦。后转世为母猪三世。后再转生为牛两世。以报罪孽也。而后受毒者。亦皆亡。以此为世人自戒焉。

  副监察吴 诗 奸诈惨报案

生世当知觉。人自少逢期。萍浮贫富命。点点定难移。

君子淡薄日清安。 小人侥幸心常寒。

嬖附失廉耻身辱。 巧言无实下贱奸。

好名无能不知羞。 藉号图食愧风流。

未言先笑少良子。 看看报应恩成仇。

  奸诈惨报案

余生于五代时。三世历修。至元代始入神道。时承派命南安县中坛元帅之职。时本地许崔登者。平生为人狡猾。巧言令色。多行嬖事。不惜廉耻。腹藏箭。口含利刀。好名誉欲。每用诈骗。嬖谄图利。不存天良。最好与妇女谈笑。愚者多被所污。又善能结交。有权势之人。在青年时。污人处女。以财势惑女。故被污者极多。尚且崔登每遇见人时。不论富贵贫贱。皆未言先笑。又善能忍受人之侮辱。被人譬薄。他亦忍气吞声。即暗中。最能使用毒计害人。故时人称他曰。花斑狗。其出身本微贱之家。因性奸巧。而渐发达家声。至中年历行恶事。不可胜数。常诈取人之土地。或教唆人争讼。即于中取利。而且亲属之土地。亦多被占。故亲邻共怒。时亦有被污处女。不愿而自尽者无可伸冤。崔登最欲名誉。其实无所取材。时亦谋至本地之首目。为一村之首。村民若不谄媚他者。他便怀恨在心。即用暗计相害。时民惨至极。子曰。小人之使为国家。蓄害并至。虽有善者。亦无如之何矣。时许崔登之妻洪氏为人深沉暗面。素性带淫。生一男三女。至崔登五十岁时。其子黄材。生得不似人类。奇形怪状。至三十岁。无可配亲。又其长女桂,次女兰三女菊。皆未婚先立马。与其母同性。其妻亦暗中有佳偶。故母女同志。嗟乎语云。天理循环报应之巧。以恶污人女。而其妻亦被人污。此可谓报应无差。后三女皆受愧名。有妊。而成于归。时洪氏,见三女既出。男子不成人。夫年老。遂生毒计。与情人共谋毒杀亲夫。其夫果中计。中毒而惨亡。后本村有知者。皆致之不闻,但民众闻崔登死亡。皆拍手欢呼满地。无不称快。时崔登中毒至绝命之时。坐卧不安。高声怪语。人闻皆恐。无人敢近。至七孔流血而亡。此乃天道之报应如此。后其妻即归他人所有。其子不成人。至三十四岁。身染毒疮而死。许家终绝嗣。家业尽被人所有。至冥案。冥王判他为人巧言谄嬖。判转生为大象。被人所捕。赶赴各省示众。其每见人即摇头弄尾。行礼求食凡三十年。身染烂疮而死。后再判他转生为母鸡五十世。以还前世污人妇女之花债。后再转世为深山老虎。因其前世。夺他人及族内之土地。此如禽兽。故转生为虎以报之。但此虎一生皆不得食。每日餐风饮雨。甚则抓树皮充饥四十年。后失跌坠落山谷而死。后再转生为良马。被人骑坐。人人见之。皆曰良马。皆要骑跑。因其前生好图奸贪名誉。实无可取。故转生为马身生锦毛美丽。人见之皆好骑游跑。以报前世。夺名誉之案。凡二十五年至老被人分尸。以还未尽之孽。后再判禁在黑沙地狱一百四十年。以报暗中害人之罪。因其每用暗计。故受黑沙之苦。后即判转生为贫贱之瞎子。若其能修身即可。若不然。则永灭灵光矣。余今特述此案以戒世。迷者见此宜急醒。不然则天理报应速而巧之也。以此为鉴可也。

  张桓候大帝 诗 弟欺兄受惨报案

张桓无边立矛功。 候爵异姓因心同。

大汉江山倒悬急。 帝扶照烈据蜀方。

身生立世应忠精。 同志何分异弟兄。

青龙扬雪曹破胆。 钢矛赶退百万兵。

叹世愚分亲与疏。 只图富贵不忠谋。

若能丹心协赤胆。 岂不名标显前途。

  述弟欺兄受惨报案

忆昔蜀都。有一甘克昌者。椿萱早归。有一弟曰克祥。时兄弟二人。相待如宾。克昌年二十二娶妻。甄氏。甚贤。而家声颇富。承父业为米商性本善良。后克祥娶赖氏。其性骄躁。自过门未几。常思一家多人。甚不自由。若无唆动夫心。与兄分居。从来他是长子。后若他男子出头。岂不多分一份之家业乎。况且财源皆被他把掌。如此我夫妻岂不空劳心力乎。时意遂决是夜以告其夫。克祥初却马耳东风。至数次皆不从妻意。将有数月之间。赖氏。将无作有。对夫告说兄及嫂皆有私心。他夫妻夜睡。常相议财源。后分居必要如何处理。常被妻窃闻。句句明白。切真。今他夫妻如此野心。你若执迷不醒。恐后日悔之晚矣。为妻不过为你后计。故苦口明告也。时克祥闻言似乎实情。遂心生疑。暗思曰我兄有无此心。待我以言试之便知。至来日兄弟两人早膳。克祥曰,哥哥我兄弟承父业。如此永合无分。恐非善计。弟思欲分居。未审兄意如何。时克昌。不知是事。又兼夜来受风寒所病。故心有不乐。一时作色曰,弟何出此言。时克祥见兄之意不对。与平日言异。遂信妻言实应。又妻屡告。而意遂决。未几即正式告兄曰。弟意决矣。你若不分。便是有私心矣。时克昌苦口相劝皆不从。无奈。亦许诺遂择日分居。财物各半与之。时赖氏喜出望外。遂对夫言曰。我有妆奁首饰甚多。今米商可大扩张利市。后必发达胜于乃兄。时果进行。岂知天不从人愿。自分以来。克昌利市。克祥。甚败。白米入手无人采籴而米皆生虫。未几数次如此。急得克祥。走头无路。所分之财源。及妻之妆奁。浪费皆尽。家中如洗。时无处挪移。语云。床头金尽壮士无颜。无奈向兄告借。克昌。见弟如此落魄。遂赠白银三百两。令其再整旧业。克祥得银复进营生。未几运通一时。续发年余。遂成小富户。谁知善人受考。时克昌赠弟后生意日败。其至日无粒米可餐。时甄氏。已生一男一女。男名服岳。女青鸾。男五岁。女三岁。时。夫妻相劝忍耐贫寒。而克昌每见子女饥饿叹气时。甄氏,每劝其大曰,黄河尚有澄清日。人生岂无得运时乎。愿良人无忧。克昌言曰。孽弟前落魄。我赠他。今他得志。而我如此失败。他亦无一言相慰。我相恨之。甄氏曰。夫错矣。兄弟者手足也。今恨何异自弃手足乎。你我若能忍饿。凡子女向婶母告求三餐。岂有不与之理乎。克昌果如妻言。令子女向婶母求食。克祥似乎欲与之食。奈赖氏不与之。反辱骂一场。时克祥籴米混砂灌水。而且减量。故赚钱甚速。而前受兄救济之事。绝不提起。未几克昌。幸有一友名杜净者闻克昌失营。遂来相探。旧友相会。各诉情义。杜问曰。兄失营不整。语云。坐食山崩。克昌曰。青蚨一别尚来回归故暂待之。杜笑曰。兄乃故交。语云。天下岂少良朋。而知心者无几。你我交情如同手足。我今赠兄白银壹百两。可再整营场。倘能如意。岂不妙哉。不然岂有束手待毙乎。时克昌闻言起谢曰。若能成功。兄便是再生父母矣。后当重谢。杜随出银与之。后别。而后克昌复整旧业。日日稍进。克祥夫妻见之生恨曰。何饿不死。还有财力再经商乎。未一年克昌运如初发达。征备千金以还杜。杜只收元金。余皆送归。未几克祥身染重病。屡次延医服药罔效。种种一年四个月。将家资费尽而亡。赖氏难举夫丧。克昌知弟亡。家无余资。遂即出头代办丧事。后赖氏亦常受克昌应付三餐。其二子克昌亦皆抚养至成人。与自生无二。甄氏亦如夫无别志。后赖氏身染肺痨。临亡呕血而绝。丧事亦克昌治理。后克祥之二子。亦皆受伯父成配也。此阳世之善恶报也。后克昌夫妇皆无病善终。夫妻皆入神道。而克祥夫妻皆受冥案之苦。判他为弟绝情。转生在深山猎户“黄就”为子上下无兄弟。贫穷极苦。一世独身。无妻。与禽兽同伴。至老饿死在深山。后将魂禁在绝伦地狱四十年。后转生母猪。以还前生粜米混砂灌水,减量之孽。凡十一世。后再禁酆都夫妇同罪。永远不升也。余望在世之昆仲。必要和睦。患难相扶。有福同享。为人如克昌夫妻方无大过也。

  本寺神农大帝诗

神人合作心莫偏。 农为国木志力田。

大千世界珍粒谷。 帝德颁世庆丰年。

  宝谷训

夫五谷为天地间之至宝。天下生灵。莫不受其泽。无分贵贱贤愚。皆赖此而生于世。故人生必须珍重爱惜。纳福延寿。惜一粒谷而成一善。不可轻弃。念余有今日之位。亦因生前惜谷而成也。每见世人。多贱五谷者。丝毫不樽节。若干妇女之辈。甚至碗底。釜中。灶上桌上之饭粒等。随意扫落地面。或洗米时流落在水沟。馊桶者。不计其数也。或将剩饭抛在沉沟者亦不少。或晒谷收获谷时。工作不认真。而损了五谷者不遑枚举。如此此之人。不但妖寿折福。亦必受饥饿之患也。谷粒虽小。不知费了多少苦劳而得乎。须知农民之劳苦。训曰。“锄谷曰常午。汗滴谷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如此食谷之人。不可不知也。何心轻弃哉。谷之贵如人命之贵。谁不知。已命之贵乎。何独五谷不如也。余愿世人珍惜五谷。犹如己命可也。慎之。以此是训。

  高雄市前镇镇南宫广泽尊王 诗

镇圣含武耀心光。 南山凤飞翔灵藏。

宫裹氲气片片意。 广宏万佑盖年祥。

泽诚登山造玉阁。 尊依纲常必增昌。

王悯慈念复国体。 降参着造消灾殃。

  莅任东厨白 诗 劝善歌

白身受任因修心。 奉命协着宝害箴。

将成地卷人诚笃。 复古醒世福泽临。

副助世风挽回春。 掌开五指明复伦。

武案法则严与正。 主赐宝箴杏坛遵。

  劝善歌

白水无交莫滥行。东入西出颠倒升。不觉邪自崩。崩崩崩。崩山填海鬼神惊。厨场秽语受惨报。句句余记清。清清清。清净身整洁。奉祖善恶明。白奏玉京。天皇降赏罚。半点不容情。情情情。情理良劣自分明。明心见性真元返。返恶入善极乐登。 帝命敕群英。英英英。英雄难过美人兵。含枪吐剑。四方起。入阵魂魄倾。倾倾倾。倾囊展势名自称。家中粒米三餐缺。大言惑娼酒满钟。三樽五壶尽。妻子泪湿胸。胸胸胸胸中无主家破速。速向复伦究真经。经书是宝。箴理现。现世引古增。增增增。增长修身路急早。早向福田。求至诚。诚心朝夕诵。前途莫履冰。冰冰冰。冰源是水如女性。性坚不昧家自兴。阳光当面照觉道。道率人心协善登。供苗同根。救世劫。劫恶受报。善获祯。有人能识此。无梯自高升。无梯自高升。木铎遍地响。柳笔如警钟。嗟叹迷入脑。苦口劝难听。苦海无边界。大众向岸登。向岸登。退后真地狱。向前安乐宫。安乐宫。欲明何人作。东厨喊高声。喊高声。

  酆都大帝 诗

酆城禁满罪孽魂。 都邑幽暗别乾坤。

大小罪犯悔莫及。 帝律公正毫不分。

阴律森严鬼神惊。 案前公正判分明。

贵贱一体德为本。 问心作事强勿逞。

(又诗),拨驾会斯台。警世木笔开。冥案无贵贱。权势必招灾。

  率性堂菩萨卢 诗 话

凡尘点点惹魔科。 世人何必费心多。

未生先定三餐福。 惟有善行福寿高。

“话”夫佛家以心了道。如心见性。菩提常种。此便是一生入道之途也。外无他求。“接驾”

  天下都城隍 诗 野僧淫尼惨报案

天界极乐在西方。 下民释教遍西东。

都城野僧诱尼子。 隍案批发受狱霜。

奉旨著书醒俗尘。 教徒规模必认真。

暗种药草坠胎法。 冥狱惨刑难出身。

  野僧淫尼惨报案

忆昔元朝末明朝初。杨州府有一走脚僧柳毅者道号通真青年出家。四方求师。初无过失。至中年行至一庵乃菩萨庵也。有释尼广多。其中有一尼方惠者道号明玄。正在中午左右。时道心未坚。巧逢通真入庵。通真向庵主持了凡相议借在此安身。了凡果如所借。岂知通真野心一发。正思无隙可求女欢。是夜正在三更安睡不得。即起床外步。岂料明玄自见通真入庵。便有俗心之性。日常以眼角相待。是夜亦睡不得。正在思闷。忽闻人步。遂即开门出探。正见通真。时即向前与通真谈言。岂料言出。各藏情美。时二人遂起俗心。而成愧事。岂知乾坤一动万物化生。时亦无人知觉。至来日通真即向主持了凡言曰。我今欲求在此安身未知可否。了凡曰此系女庵非你久居之地。你当速去。时通真无奈曰。若然今夜可借一宵明天我即行矣。了凡曰若只今夜亦可。但明日决要他往。时通真喜诺。是夜再与明玄施云雨。至明即别了凡他往。而明玄本欲私逃随往因有剪发。而俗家皆能识别认出。故未敢随往。而通真即辞明玄而去矣。至数月。明玄知觉有妊忧心在抱。暗思曰若十月满足。岂不惭无立地乎。若欲求药又恐人知。时即常访注意。岂料有一日本地方有四,五位施主入庵告祷。后在庵客室休息。中有一人见左廓庭井中。有一草指而言曰。此是药草也。同伴问何药。曰此草最能坠胎也。时明玄闻此言留神认明此草。至是夜施主回归。明玄即将此草。连根带叶取来煎而饮下。至夜二时。果然坠下约有四个月胎矣可怜婴儿未世即死。时明玄将旧衣包扎紧速取锄一具。掘床下埋之。神不知鬼不觉。至年近五十时。气数将终。婴儿不愿。诉在冥案。冥王即令鬼使拘执到案。王问曰。你在释门败规。又害婴儿。时。明玄即将通真煽惑以答。王即令押通真到案以对果实。后问明玄何知坠胎法。答曰。本地施主来行香说出。我故知之。王曰何名明玄曰不知其名。王即下命本地镜主神将查之。复命曰此是。杨风谅者。说此药也。王即令押到案。时三人对审。王曰杨你何教明玄坠胎该当何罪。杨曰。我岂有作此理。我不过。入庵行香在彼休息。见有此草无意自言。我何曾教他哉。王即判曰。明玄秽辱佛门。又害死婴儿要转生为母牛。判婴儿转生为富豪之子。后长成见此母牛甚爱之。以资买回家。即设围一场内排柱石。令牛每日在此。受日月雨露风霜之苦。若不如意。即缚在石柱上毒打。甚则一日三,四次。又判通真。生于其家为母猪。每日受其辱骂打得甚厉害。或不给与食料。又判杨生为贫家子。后来婴儿为苦工。每日看母牛及母猪。若有不如意。即被主人打骂。亦不敢言。如哑子一样。后母牛老无甚美观。被家主打死。其尸卖人割肉食之。母猪因生产不得出而亡。末死而腹中先烂。尸被野狗拖食。后杨因年老无用被主人赶出为乞丐了局。此乃前生之冤也。后杨再转生平常人。但明玄及通真皆受冰霜地岳之苦。凡六十年。后再转禽兽在深山内。若能修身。得再复原性。倘若不然。则灭其灵光也。以此报应分明。劝世人为事要三思。说闲话亦要仔细。不可乱言。一言之错。致损阴德。其罪不轻也慎之。以此为鉴。

  本堂正驰聘蔡 诗

正气贯日月。驰走三界越。聘请五岳岛。诗明善包括。

久离诸生走天涯。 回至半途入天台。

不日鬼谷师徒降。 助成宝卷救世灾。

  东岳大帝 诗

东海渊深波浪狂。 岳掌善恶赏罚公。

大诚威武除孽子。 帝立治世法上苍。

可羡诸生铁石心。 劝世救劫着宝箴。

伦理一出多少悟。 复归王化祸不临。

  西岳大帝 诗

西方本来极乐天。 岳掌除阳数千年。

大雄宝殷慈悲主。 帝旨归宗福寿延。

庚辛生水济世间。 金风秋凉民自安。

尽心报德天锡雨。 优良善子保三餐。

  南岳大帝 诗

南无清净真妙规。 岳案铁笔不可违。

大众至诚复尧日。 帝登宝台箴法辉。

朝思安国夕着经。 阳光初现日和平。

率宾归王教与国。 性明道悟灭魔兵。

  北岳大帝 诗

北极群星贯斗牛。 岳正警世昼夜忧。

大海无边难寻岸。 帝笔唤民急早修。

苦海波滚滚。立德出超群。跳脱三界外。永不染尘瘟。

  中岳大帝 诗

中心不斜扶国兴。 岳脉炎炎照真龙。

大同一举振华夏。 帝命德立夷狄惊。

复归山河振旧邦。 伦常永存胜慈帆。

宝驹一跑三千里。 箴光高照入苏杭。

  五岳同题

五岳朝天鬼计多。 虚礼相待察利刀。

举首低头百计出。 须防小人土恶豪。

东方木德透中华。 西人进金助民家。

南民朝礼来入贡。 北狄归化戊己夸。

又诗 临台迟今宵。五岳赞规条。天地乾坤配。复道学帝尧。

“话”哈哈余等受旨今宵下笔。无甚良言以谈。只有区区片言而已。有期。列生可要更加笃志。学善方无大过也。

  本寺山军爷 诗

山西瑞气产玉麟。 军中立功剿黄巾。

爷爷专谋儿孙福。 诗羡云长列圣神。

回忆生前奔东西。 深山险谷本吾家。

神仙化形相指点。 百载修练醒恶迷。

“话”哈哈诸善友。虔诚请旨着造“复伦宝箴”吾不胜喜悦。恨无隙可降笔。与诸友一会。今宵适逢有机会即降台也。

  天曹监察神郑 诗 烈女美报案

恶友当弃择友贤。 谨遵四德心莫偏。

美妻易惹丈夫祸。 自古烈女感苍天。

  烈女美报案

古人云可以我择友。不可友择我。诚在是言也。又曰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忆昔明未贵州邓家村。邓宝同者。自幼读书不倦。满腹锦绣。文章超群。可惜因无祖德。连考三次不第。娶妻姚氏。妇德无亏。生下一男名曰景昌。夫唱妇随。造成美满家庭。人人称善。宝同交有一友姓金名泰山。往来日久。结为知己之交。但泰山虽与宝同厚交。暗暗羡姚氏姿色。恨无机可乘。怀念在心。有一日宝同。往远方访亲。数日来回。泰山闻悉。喜若鱼得水。到邓家。藉词访问以言调戏姚氏。但姚氏乃是个贤德之妇。闻言大骂不绝。言你堂堂男子。人面兽心。有何颜。可见诸友乎。泰山被骂满面通红。鼠窜而去。抱恨在心。过了三天。宝同回来。姚氏将泰山不良之事。告知。宝同乃孔门之徒。闻言虽有发怒。欲与泰山争辨。回思事事三思而后行。再思可矣。又姚氏劝道他是有财有势。城内土豪金百里之子。不得轻视造次。只可不要与他争辨可息了事。事经月余。泰山差家奴到邓家。请宝同到其家赴宴。欲害宝同以绝后患。但宝同虽心中不悦亦不推辞。到金家饮酒。酒宴中泰山言及前日。因醉对贵夫人失言。仰祈赦罪。宝同曰。无妨我亦不深信妻言。你我犹如手足之交。我亦不深信你有此行为。言中泰山即取出暗藏身中毒药。混入酒中。劝宝同再饮几杯而回。可怜宝同回至家中。腹痛难堪。七孔流血。延至三更。一命呜乎哀哉。含冤而亡。事经三月余。泰山即遣媒到邓家说亲。言邓兄不幸妖亡。不忍你渡苦过日。姚氏一闻大怒。大骂泰山不义。哭将起来。媒婆回至金家。将言以告。泰山闻言失望。反悔不及。不久身染重病亡命。魂到冥府。受尽惨刑。后判生于邓家村为牛。以报前世罪孽。而姚氏母子。甘守清贫渡苦过日。及至儿子长大。赴考落取为探花。派为贵州知县之职。母子终身。享受荣华富贵。以此为戒世人为女者。必遵守三从四德。情节无秽。倘有善愿。天必从之。不可风流。名节为一生之宝。有苦必有甘也。以上为妇女者。更加察之。谨而慎之。

  副司礼张诗 话

奉令受任着复伦。 若有若无半吐吞。

宝重存心名与利。 箴理表现惟三分。

未见成实只懒劳。 幸有协善烦心多。

百无一实成小器。 庄严未必守分毫。

能为不作托诿词。 未见徒勉只见师。

倘若至诚如协善。 助彼成书定必无。

“话”夫人之为善也必也如绵之累糸。成寸连续。不断。方成有用之物也。譬如半途而废。则何济于事哉。余本镇南宫小神。实不应该。训示你等因今受旨。神人。供职著书。故不得而言也。今观生等百无一实。凡勤劳皆虚名。未候劳。先思回。其回者非真为家事计也。皆厌劳而回也。若如此枉称至诚二字。生等诚不愧乎。噫嗟乎幸本堂亦稍有人诚者。不然。则至诚堂号。于今即付东流矣。前自戊子初开。后。有大进芳名。岂料。其间受魔考而退者多矣。而鸾手亦有受迷。而心退者。但表面不敢言明呢。若不知妙理之人。退则可谅之。但其中有先天善友。亦皆退。不但退。且说是非。此等称之曰先天。体面何存。不但说鸾堂是非。而且心中暗喜暗思鸾堂必散矣。此等之人。亦望古佛渡入西方。余恐无是理也。又有斋友云。鸾堂若不能著书。则非鸾堂也。此等愚蠢之辈。心全无光明也。夫鸾堂者。正可称为释教之护法也。四相因欲挽恶入善。而无能唤醒。故设鸾堂。在俗佛之间。以引之入门也。今释门弟子反鄙陋鸾堂。此则可嫉妒至极也。生等可拭目以待。观此嫉妒之孽友也。夫佛门之徒。必要心地光明是非能办。善恶能分。方知天理良心。方可入道也余今观此迷心。深于俗家。诚可叹哉。幸从前有三,五人。志如铁石。忍气吞声。如若不然者。焉有今日奉旨着造乎。夫为善如治家。无二。子曰素富贵。行乎富贵也。日日一心。方有济事。又语云。易进,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小人心。夫人生在世。不知贤愚。难分善恶。只是应声附和。而不知丈六金刚。却模不着头绪。诚愚极矣。若心愚则不如物矣。只是助人成立而已耳。自己却难明事之良劣哀哉。又曰。王生你身任堂主。必要庄严。正直无私。为事如日月。言出如铁石。严明赏罚。有所非礼者。必要直言指责。但你要如余所言行之。方可训众。夫圣堂者。是无虚礼。所言无诈。所行无欺。若有诈有欺则非理也。王生可三思而行之。夫堂主若有一言之错。有一言之欺。则是引众人不正之道矣。慎之。语云宁可正而不足。不可邪而有余。至于印送复伦宾箴之金钱。绝对不可他用。若用者则诈欺。不但如此。且为逆旨也。慎之。

  正司礼神 诗

林间含烟起雾光。 司案规模化善郎。

礼诚无虚备接驾。 神仙水廉下台忙。

  赵天君 诗

赵云赤胆报乾坤。 天降灾殃灭乱伦。

君臣患难同生死。 降圣安民扫浮云。

忆自桓灵乱纷纷。 黄巾张角结贼群。

左慈于吉施奇术。 烽烟四起臣逆君。

鼎足未定苦无依。 百战临危扶刘备。

修身学道志诚劳。 一寸道果魔丈高。

君子落迫三世冤。 克明竣德福滔滔。

  云梦山水廉洞鬼谷子王禅老祖 诗 歌

云开日出见光明。 梦入南柯一旦惊。

山林翠茂修身处。 水出不断见澄清。

廉耻存心今配古。 洞内深藏炼五行。

王化治法与万里。 禅坐悟性守真灵。

老病苦死无人顶。 祖上元泽福运登。

  歌

鬼鬼鬼二味一色茶与水。 谷谷谷一心两为善及恶。

子子子贫富无分病和愈。 云云云心腹不清作奔豚。

梦梦梦修身二路贤对戆。 山山山处世二条乱比安。

水水水察透真诚假推委。 廉廉廉善道恶目鄙无嫌。

洞洞洞一样二语波引浪。 王王王令急归化叟携童。

禅禅禅肉眼何辨海及田。 老老老二事相似孝与考。

祖祖祖一物二类犬和虎。 诗诗诗愚眼见象呼为猪。

语语语必暗视良反说鄙。 言言言魔重遇崇称善缘。

笔笔笔迷深损多云独得。 柳柳柳逢得阎罗认好友。

可可可获来丧祸如至宝。 复复复身穿麻衣称锦服。

伦伦伦遍体肌尽说肥存。 宝宝宝倒插莲花说正果。

箴箴箴无风自摇失良心。 述述述若能唱此真活佛。

菜菜菜食能知味脱王界。 友友友事主能忠是老柳。

生生生识彻吾歌同吾登。 同吾登。

哈哈哈醉语狂言 以赠生等一笑也。

  地官大帝 诗

地篇告就化十方。 官民相敬感人同。

大小案件登宝录。 帝纲显达振教宗。

道由心学志莫骄。 调和五气自逍遥。

虚空如水水天色。 无形功果达九霄。

奉旨临堂完地编。 神显人敬永绵绵。

三才合壁成其二。 拔祖超宗往西天。

“话”哈哈罕会诸子。今宵奉旨降台完成复伦地卷也。诸子今后更加极力始终一贯。勤劳无厌。以期完成人卷。达成功果也。

  主席孙 话

地卷已就。可早校正。校正如天卷一样。不可有违也。

又诗。校对诗文苦劳心。 王陈与朱共参斟。

   倘若告竣复旨日。 紫气锡福一齐临。

其二,主校文句斯字明。 席前勤劳要真诚。

   文案诗话词及赋。 孙与人力审必清。

  正驰聘齐天大圣 诗 话

受任驰聘走东西。 三才有序吾徘徊。

神佛仙圣任吾请。 地卷告成化痴迷。

“话”勤哉地卷既就。神人供悦。不胜雀跃之至也今后必须更加笃志自励。最后一刻无异贯彻是为至属。

地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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