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锳老法师事略

 

皈依弟子叶性礼谨识

 

法师诞生灵异,弱冠出家,禅、净兼通,行、解相应。诸山卓锡,胜地传经,集缁素于一堂,宏佛法以济世。翰墨精通,诗、文优美,尤其余事耳!似此道德文章种种,已于六十寿辰时,由孙明法居士,刊传《事略》中见之矣。转瞬十有四年,辛卯五月,欣逢法师七十寿辰,迺节采前刊,增编近事,不尚虚文,但求纪实,有类年谱,俾贡世人获悉师之宏愿,及其为教尽瘁之苦衷,以励来者。惟师仍谦逊未遑,而门徒实有不能已于言者,兹者七十有四,时大佛顶首楞严经讲义刊行于世,谨续前篇,笔之于左:

 

法师福建古田县人,俗姓吴,父讳元云,母阙氏,祷观音大士,梦抱子至,既觉而法师生。五龄椿萱失荫,稍长业儒,聪颖绝伦,有神童之称。年十八,顿悟人生如幻,便欲出家,为叔父所阻。十九岁大病愈后,发愿出家,即投福州鼓山,礼兴化梅峰寺增西上人为师,法名弘悟,字圆锳,韬光则别号也。翌年依鼓山涌泉寺妙莲和尚授具足戒。二十一岁至常州天宁寺,依冶开和尚参究禅宗,经四寒暑。是年禅七,带病参禅,至二七第二日,定境现前,身心廓然!即说偈曰:狂心歇处幻身融,内外根尘色即空;洞彻灵明无挂碍,千差万别一时通。廿五岁,参宁波天童寺寄禅和尚,别号八指头陀者,从习禅定,一心参究。

 

廿八岁冬,定中前境复现,身心俱空,自是慧业增明,定功益力,乃取前习楞严经读之,凡向之未通者,无不明晰。复从通智、谛闲、祖印、慧明、道阶诸法师,修习教观,宗说兼通,辩才无碍,已使海内,共仰宗风矣!前清宣统元年,法师重兴鄞县接待寺,寺为历朝古刹。从新拆建,并创办佛教讲习所。辛亥光复,佛门多故,遂同寄禅和尚,入都请愿,组织中华佛教总会,以挽颓风,时被选为参议长。是夏,买舟渡老虹桥,适退潮覆舟,溺水几殆;得庆再生,殆天遣作道揆焉。

 

六年,任宁波佛教会会长,并创立僧民学校二所。

 

七年,创办宁波佛教孤儿院,教、养兼施,工、读并重,各省闻风,相率仿效,此慈善事业,实佛徒应行举办,方合慈悲为本之宗旨。

 

九年春,赴北平。演讲《楞严》《法华》两经,法缘甚盛。时北五省旱灾,师发起佛教筹赈会,劝募钜款,赈救灾黎。是年秋,在宁波七塔寺讲楞严经。

 

十一年,赴南洋群岛,亲加坡、槟榔屿讲经,感化者众。遂倡设槟城佛教研究社。

 

十二年,游化台湾时,曾在基隆灵泉寺,台中慎斋堂,台南开元寺,新竹州金刚寺等处,宣扬佛化,法雨频施,三根普被。时新竹州有一小塘,名湖埤者,水浅而小,然年必淹毙数命,视为惨事,地方绅耆恭请法师亲为超度,师因与约,全州人士,应持斋禁屠以示诚敬,果能允诺,自当任之。绅云:当商之官厅,师在台南讲经时,得来函一一照办,请择日超荐,遂即覆函,届时首途,到州时往迓法驾之车夫,呼曰菩萨至矣!请登车。师讶以询?车夫云:前夜湖埤,有数鬼魂,各向其各家属们相告,谓菩萨将来超度,故知之。迨师抵湖埤,群呼菩萨,欢喜若狂!超荐既毕,复返台南讲经,越七日,州中来函致谢曰:湖埤水为之涸,死者得蒙超拔,生者亦不至枉死,从此安全,真奇迹也。是秋,由台南回至泉州,同转道和尚,转物当家,三人发愿,重兴开元寺。

 

十三年,重新建筑大开元寺,并创办开元慈儿院,陆续收养孤儿,二百余名,至十四年春成立。十四年夏,在厦门南普陀寺,讲《楞严经》。

 

十五年,重渡南洋,筹募慈儿院基金,所得之款,于麻六呷,组织基金董事会,保管本息,以垂永久。时该坡有一河,每年溺死数十人,闻法师在台超度之验,欲请超度,师亦以全坡素食为约,欢迎到埠,道场将开,适有一大蛇,关闭笼中,将供宴客之用,法师劝令放生,并为其说法,当扬幡时,解笼释放,而蛇腾身数丈,一跃入河,去而复还,翘首向师称谢,如是者三,观者无不惊异!即时启建道场,宝幡初树,天雨欲来,师因默祷观音大士,须俟法事毕,再行下雨,以启地方人士之信心。后果如默祷,法事既毕,同坛抽衣,时大雨滂沱而至。法会七日,应验之事非一;有卖水果者,诣坛参观,心不敬信,出言亵渎,遂发神经病。既归,其家人即至法师处,报告所得之病,求为医治。法师即授以忏悔之法,其病遂愈,因此敬信倍至。

 

有一佣妇,身衣不净, 欲入坛中,才至门首,忽然倒地,口吐白沫,请师救援。师至,见其人事不省,遂取水诵咒数遍,将水含一口,喷其面上即醒。少顷问其故?答曰:见一黑面人甚大,一手执戟,一手拦阻,不许进坛,因是惊倒。法会期中,有困于生计,欲投河自尽者,自桥上一跃而下,觉似水中有二人,扶至水面,此人原要寻死,复入水底,依然仍被扶上,如是者再,方始呼救,桥上行人,为其救援,送至医院,遂将其事语人。众曰:水鬼发心护法。故不要人矣。

 

凡欲进坛者,必须茹素更衣。时有一中学校长,信心不具,即对全体学生宣言:谓我吃鱼,吃毕往坛,且看是否能倒?此等迷信之事,费用许多金钱,汝等不可置信,遂大酌。忽有鱼骨,梗喉不出,乃致身死。法会圆满,是日送圣,适校长出丧,道路传说,此即不信之果报,证信因果之说为不诬也。

 

十六年,以浙省鄞、奉二区,寺产将有没收之举,法师挺身卫教,奔走呼号,幸得保存。

 

十七年夏,首都全国教育会议,议决全国寺院,改作学校,所有寺产,尽充教育基金。法师因发起组织江浙佛教联合会,被选为主席,入都请愿,卒获成功。佛教寺产,赖以保全。并于各埠,创办佛教慈幼院,佛教医院,佛教工厂,分担社会责任;又于各丛林,创办佛学院,农林场等,养成自食能力;旋返福州讲经。是秋经绅士公举,住持大雪峰崇圣禅寺;复接收城中法海寺,为雪峰下院,荒凉旧刹,经一年经营,百废俱举。

 

十六年,被选为宁波江东七塔报恩寺住持。是夏中国佛教会成立,被选为主席﹒入都力请废止不平等之管理寺庙条例,经交立法院修正,为监督寺庙条例保全佛教产权。

 

十八年秋,应杭州佛教会之请,于菩提寺讲经,法喜充满!冬复应扬州愿生寺讲经。

 

十九年春,浙东宁波天童宏法禅寺,改选住持,法师当选。此寺为六朝古刹,禅宗祖庭,住众三千余指,冬参夏讲,定为常规。是夏五月进院,当即对众宣誓曰:为法为人,尽心尽力。具有十二不(不贪名、不图利、不营私、不舞弊、不苟安、不放逸、不畏强、不欺弱、不居功、不卸责、不徇情、不背理。)可谓言表行坊,严于律已矣!随即开讲《楞严经》,四方学者云集。每年冬季,传授三坛大戒,丕振宗风,续佛慧命,大众心悦。

 

二十年,复被选为全国佛教会主席。是年中央大学教职员,在京组织庙产兴学促进会,意图没收全国寺产。法师挺身卫教,力辟其说,以民国约法所载,人民一律平等,无宗教阶级之区分,以人民有信仰之自由,有保有财产之自由等,种种根据,风潮遂息。是秋洪水为灾,遍十六省,法师奔走筹募。普惠灾黎。东三省沦陷、法师通告全国佛教徒,启建护国道场,并电蒙藏院,一致拥护中央,曾撰一联云:出世犹垂忧国泪,居山恒作感时诗。是年秋后,住持福州瑞峰林阳寺,并往兴化莆田梅峰寺讲经。

 

廿一年夏,就佛教会执委之职。是秋入都,向中央党部,直接请求,发给人民团体组织证,旋获第一号许可证书,以保全佛教。而全国佛教徒,开选举大会,依法改选,法师复被选为主席。是冬天童火灾,殿堂楼舍被毁者九处,计五十余间。两序大众,悲痛万分,佥谓此等工程,非二十年,不能恢复。法师亲出募捐,仅未三年,全部重新,较前更见庄严,并增筑新楼二十八间,添设谷仓十余间,加筑高墙,以防火患。

 

廿二年夏,中国佛教会,第五届选举大会,有嫉妒者,捏辞诬谤,法师宁静以处,终于无损光明,因复继任主席。秋应青浦佛教徒之请,广弘法化,冬赴余姚,讲演佛学。

 

廿三年夏,中国佛教会第六届全国代表大会,法师仍任主席。是秋在南京,讲《仁王护国般若经》,着有讲义,有国府林主席撰序,并为题签。是岁福建古田县,古祥寺之吉祥塔,受炸弹震动,塔石崩裂,法师发愿重修,乃劝南浔顾莲成居士,及德配邢夫人,捐资独修,发现塔顶,有一石碑,文曰:宋浙江吴兴南浔顾重修等字。足证前后千余载,遥遥相对。旋感塔放白光,众所共睹。冬复宏化宁波余姚。

 

廿四年二月,往汕头潮阳揭阳等处讲经,听众踊跃,皈依者千余人。六月赴厦门,妙释寺讲《金刚般若波罗密经》,听众尤多。并于鼓浪屿、日光岩讲经。是年在沪,手创圆明讲堂,秋间落成。

 

廿五年春,赴长沙讲经。临别时四众数百人相送,依依不舍。至武汉三镇,复恳留讲演,皈依座下者,指不胜屈。而天童方丈,适六年任满,坚辞法席,举大悲和尚为主席。秋冬间,各省丛林,争迎法师为住持者,计有六处,法师悉皆辞谢。惟福州鼓山涌泉禅寺,乃闽中首刹,桑梓攸关,义不容辞,遂于腊月回闽。

 

廿六年正月初二日,接理鼓山涌泉禅寺住持。四月重渡武汉三镇,宏法利生。五月逢师六十寿辰,两序大众,为开千佛大戒,五十三日。六月游卢山牯岭,于居士林讲经一月。仍任中国佛教会理事长,兼全国灾区救护团团长。召集苏沪佛界青年,组织僧侣救护队,俾战时之用,经训练月余,而八一三沪战发生。遂用卡车,运载灾区难民暨伤兵,送至上海各收容所,及佛教医院,往来通衢,众目共睹,咸称僧界,最为勇敢。冒险奔走,约两月余。蒙佛加被,始终仅死一僧。上海沦陷后,随军由沪沿途至南京,达汉口,继续从事救护。当抗战时,以各处收容所,经费无着;十月间,师自往南洋马来亚半岛,募集医药费,以资接济。盖无经费,直同虚设。法师即偕徒明旸先赴新加坡总商会,请求组织,接济各处收容所。并汇款组织汉口第二僧侣救护队。次到吉隆坡,槟榔屿总商会,组织一如新加坡,并函宁波佛教会,组织第三僧侣救护队,均获如愿,不幸沪汉甬。相继沦陷,而汉口救护队,祗得随军至河南。

 

廿七年春,师更承南洋槟榔屿极乐寺之请,住持法席。寺为鼓山之下院,于欧洲颇著声望,允称大刹。师住持后,百废俱举,煞费苦心,及今寺院,日趋庄严,皆出自师赐也。夏间法师回国,视察各收容所,及佛教医院,成绩均佳,重赴南洋报告,继续募款救济。

 

廿八年秋,再回国到沪,当时即有某甲,暗思陷害,指使某乙,密报日本南京宪兵可令部,谓法师乃抗日分子,曾在南洋募钜款接济。至九月一日,圆明莲池会成立,法师在堂礼佛,忽有日方汽车四辆,载宪兵多人,如临大敌,法师及明旸师,遂同时被逮。是时秋风正紧,衣服单薄,法师乃默祷观音大士,放自然气,充满师徒二人,以免饥寒。次日拘送南京,越一宿,竟然不饥不寒。菩萨于饥寒,既能加被,而于身命不至危险,旋即拘禁于南京日本宪兵司令部。师复念地狱天宫,皆为净土,随处可建道场,因一心念佛,恬静若平时。审问时,先问明旸师,种种恐吓。后乃审讯法师,面目狰狞,几濒于危,法师从容陈辩,率为折服,且渐加优待,立拘某乙治以反造之罪,逮捕严讯,拷打终日,可见报应之速。后宪兵团长劝诱法师,与之合作,师以老病却之。农历九月廿八日,释放返沪。始复自由,仍住圆明讲堂,闭门谢客,专事著述。乃某甲以奸谋不遂,反向重庆诬报,谓法师受伪政府,南洋宣抚使之命,已搭轮出国,幸当局明察其情,未予置信,终得大白。

 

廿九年,法师仍在讲堂,着有《劝修念佛法门》,《发菩提心文讲义》,《弥陀经要解讲义》,《佛说八大人觉经讲义》,《楞严纲要》等书。法师不特精通性、相,兼善诗文,书法亦妙,佳编墨宝,遍布寰宇。六旬以前,已着有《大乘起信论讲义》,《弥陀经讲义》,《法华弘传序讲义》,《普门品讲义》,《心经讲义》,《一吼堂诗集》,更有《仁王护国般若经讲义》等。曾由上海佛学书局,及圆明法施会,出版流通,命名为圆锳法汇。

 

卅年夏,天津居士林,派代表来沪,约请赴天津讲经,法师以著书辞,不克前往。

 

卅一年,该林复请弘法,法师以情殷不可却,遂于夏间首途,并应北平佛教徒之请,在广济寺讲经两阅月。

 

卅二年春,应无锡南京讲经,秋应天津、北平、保定等处之请,前往讲经。

 

卅三年夏,应无锡、苏州,秋冬应南京讲经,腊月返沪。此三年中间,信仰皈依者,不可胜数。

 

卅四年春,法师因鉴说法人才缺乏,遂考取青年优秀僧伽卅二人,创办圆明楞严专宗学院,于四月初八日,佛诞日成立,法师自任院长,每日讲经,复兼编著楞严讲义,已成十六卷,恒至夜分,历久忘倦。

 

三十五年二月初四日,法师升座讲演,约一小时,忽觉舌强,辞不达意,颇自骇异!反覆再讲,愈觉不支。明旸师趋至座旁,扶到寝室,已不省人事。急延医诊治,知是中风险症,治疗经一星期后,神识始清,而半身感不遂。全院学生,及信徒等,发愿减寿,以延师寿,即各地道友信徒,亦为祈祷,越二月,手足方能动转,此后渐渐恢复;虽曰医药生效,究亦师之道力,以及各方祈祷之力也。是秋恭请应慈老法师,讲《华严要解》,并请觉澄法师讲《圆觉经》。

 

三十六年春,师为教心切,复欲升座讲经,众弟子以法师病体未健,力劝再事休息,遂请守培老法师,讲《大乘起信论》。又请静权老法师讲《地藏经》。

 

是年农历五月十二日,法师七十寿诞,弟子等欲为其祝嘏,师以烽火犹惊,疮痍未复,嘱勿多事。惟众弟子,以师齿德兼尊,声誉远播,总当略示敬意,以慰群情。爰集缁素四众,礼佛诵经,恭请社会名流,惠然莅止,祷民生之乐康,祝道脉之绵延。最近复据海内外各地来函,届时为师举行诞辰庆祝者,计廿余处,具见大德所被,群情翕然。

 

南洋槟城极乐寺,自法师廿七年春接任以来,迨廿八年秋回国,寺务由志昆和尚代理,并职事照应。旋槟城沦陷,寺众艰苦撑持。监院明德师等,以法师回国九载,今值胜利,交通恢复。盼师飞锡南来,以慰众望。由是邀集诸山长老开会,众意一致,公举达明老和尚,深日师为代表,返国迎请。法师以众意难却,兼极乐寺手续未完,遂即允行。于腊月中旬,率徒明旸偕行,道经香港,蒙该地佛教联合会欢迎,驻锡东莲觉苑,承王学仁居士,及林楞真苑长厚待,并讲楞严经大意,闻者欢悦,得未曾有。临别时复荷欢送,于十二月廿六日安抵星洲,该坡僧伽策进社,菩提学院,暨诸山大德,赴埠迎接。驻锡圆通寺承各寺邀宴,欢叙浃洽。

 

卅七年正月,望后赴吉隆坡,该坡佛教同人,到站欢迎,雪兰莪佛教徒,假中华大会堂,开欢迎大会,旋赴巴生坡、观音亭,致祭转物老和尚,该地侨贤,假华商公所,开会欢迎。道经怡保,承三宝洞,宗鉴决师,暨东莲小筑,胜进法师,及霹雳佛学社诸团体,开会欢迎,并请开示,法师讲演,慧辩如流,群众倾心。二月中旬,至槟榔屿,极乐寺大众,暨北马佛教徒百余人。至埠迎接。法师到已,与诸欢迎者,同至极乐寺,随即开会欢迎,久别重逢,弥觉忻幸!极乐寺于沦陷时,幸得大众同心苦守,而寺宇依然如故,且新建药师殿,并修理全部殿堂,法师见之,喜慰无量!嗣复应华严寺之请,讲《八大人觉经》,适福州鼓山涌泉寺,来函详述两序大众开会,佥举法师复位住持,由盛慧老和尚,为护理方丈,本年三月上浣,为法师宏开寿戒。

 

极乐寺,自妙莲老和尚,开山以来,迄今六十余载,道风远播,誉冠南洋,两序首领公议,今岁法师逢七秩晋一诞辰,大众为开千佛寿戒,四众云集,数百余人,济济一堂,为马来亚空前之胜会,至四月八日圆满。后复应吉打坡观音亭,如贤和尚之请,讲《劝修念佛法门》,善信受化者众。法师以国内要务待理,亟欲返国,于五月上旬启程,经吉隆坡、新加坡,由香港乘机抵沪。此行也,虽为日无多,而宣扬大乘佛法,高竖戒幢,使未信者生信,增长善根;已信者深造,精进行道,法师之所赐,实至深且钜也。综计所收信徒,三千余人,无怪乎所经各地,报章赞扬备至,逾古稀年龄,而能为法忘躯,诚难能而可贵也。

 

三十八年春,法师整理旧稿,将《一吼堂文集》,《住持禅宗语录》,弘化纪念册,《盂兰盆经讲义》付印流通,广宣法益。更有《楞严经讲义》已编十六卷,尚余三分之一,大愿未偿,遂从事续编,闭门谢客,专一其心,于是编至辛卯四月,佛诞前三日编毕,全部共廿四卷,装成五册,即行问世。凡海内外,参加附印助印者,不乏其人。足征法师一生,研究《楞严》,近代推为独步!将见是书出世,令人舍识用根,忘尘照性,悟圆理,起圆修,得圆证,疾趣无上菩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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