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邑南雄代天府正心社崇善堂主笔司主掌考教 大魁夫子 文 降
诗
繁华社会俗全非 力挽狂澜桃笔挥
厚植淳风连礼教 消除戾气灿光辉
心灵润泽诗书重 物质需求简朴归
共振纲常扬孝悌 谦虚忍让化争诽
话:心小智大,智圆行方
为人之道,心欲小而志欲大,智欲圆而行欲方,能欲多而事欲少。所谓心小者,虑患未生,戒祸慎微,不敢从其所欲也。志大者,包容万物,一齐殊俗,是非辐辏,中为之毂也。智圆者,终始无端,方流回返深泉而石竭也。行方者,直立而不挠,素白而不污,穷不异操,达物肆志也。能多者,文武兼备,动静中仪也。事少者,执钧于智广,处静以待躁也。是故,失即反,盈则损。故聪明智广守以愚、多闻博辨守以谦、武力毅勇守以畏、富贵广大守以狭、德施天下守以让,此五者,先王所以守天下也。故,春秋传曰:无始乱、无怙富、无恃宠、无违同、无傲礼、无骄能、无后怒、无患非义,此九官,古人以立身之本也。故,夫明己示者浅,有过不知者蔽;述而不返者流,以言此怨者祸;令以心乖者废,后废谬前者毁;怒而不威者犯,好众辱人者殃;戮辱所仁者危,慢其所敬者凶;貌合心离者孤,亲佞远患者亡;信谗弃贤者叹,私人以宽者浮;女蔼公行者乱,群下外恩者论;凌下强取者侵,名不胜实者耗;自厚薄人者弃,薄施厚望者不报;贵而忘贱者不久,用人不得其正者殆;为人择官者失,决而不仁者险;阴谋外泄者败,厚饮薄施者雕;此之至理是大体也。故,立德之本在于正心,心已正则身就正也。若口能言之,身能行之,国之宝也;口不能言之,身能行之,国之器也;口能言之,身不能行之,国之用也;口言善,身行恶者,国之妖也;可不慎矣。
南宫太乙柳星君 降
诗
临堂抚景述微情 目睹尘寰暗震惊
山水神怡堪养性 野泉逸趣可修身
谈:世人勿以善小而不为
在深山野泉之旁,放置一支木瓢,供行色勿勿焦渴旅人一瓢之饮,虽非众生大善,亦非感天动地之义举,但世人却以善小而不躬行,而那些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为之人更是不屑一顾。在这红尘竞逐激烈之中而能对周边之人多一分善行,少一点私欲,亦能益己助人。而对当今惜情纷纷扰扰,道德日渐沉沦,人性堕落之人间,亦是变为美好。是此,对这位无名氏应加以褒扬。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日来月往,谁知道它清凉了多少人之心田,则此不期而遇之山泉小酌,即可启开愚蒙,打开灵智,不必面壁多年才能参禅,不用苦读经书始能悟道。当其俯下身来,山泉一尘不染,这是一池纤毫毕现明镜,不仅照亮地上青山高空云影,亦照明了灵魂尘垢、人世纷争,更照明了人性。
丑恶之辈为图谋名利,不择手段,作出伤天害理情事,而不知历世善恶因果世世相传,冤冤相报无时不休,令人目睹不觉心寒,祸福无门,由人自作,善有善报,恶有殒殇,天里昭彰,丝毫不漏。小善积满,德门可扬,祸劫不侵,子孙向荣。挥笔至此,后会有期。
大邑悟心社从善堂副主席 降
诗一
道炼惟精静自成 朝元五气我神清
醒心改性真机悟 避世虚华寄此生
陶冶本灵纯本体 深耕乐土究何争
真诚缺乏难修法 善果何来证有缘
诗二
愿善人家锡福音 颓风共挽体天心
道宜古雅淳风俗 欲悟真禅效圣神
教本无分惟善本 阐明理智乐天伦
崇贤崇圣纲常振 德业功成善果臻
代天巡狩灵官 王 降
诗一
风范涵容两俱全 安贫乐道可无惭
蓬莱誓志宜坚守 速把丹心献圣坛
诗二
研经悟道到深阑 睡眼迷离兴未残
晨起持行宜唤醒 夜来趺坐静蒲团
本堂注生娘娘 降
论:当今父母
父母爱孩儿,不怕多爱只怕溺爱。溺爱孩儿要什么给什么,是错爱。家财万贯不如父爱,金山银海不如母怀。
爱护并非放纵,是需要用爱去管教。教好孩儿是父母之责,对社会大众尽责。
爱护自己孩儿,敬孝自己父母,进而敬畏天地而爱护大自然。
生儿并非难事,教育方大事,培养孩儿,以身作则开始。
天庭地府记录神
黑白两将军
第三殿引魂福德神 }齐降
文武判官刑具官
冥府第三殿宋帝王
诗
三心未了道难求 殿内幽魂不知修
冥法庄严王法重 铜枷铁锁判恶囚
案证
王曰:令文武官升堂,福德引魂到案前。
福德曰:遵令。
王曰:命犯魂三步三跪一叩首押进。
福德曰:禀主王,犯魂已押进,请主王定夺。
王曰:令天庭、地府记录神打开黑红簿对照之。
记录神曰:是之,今夕犯魂曾是本堂之生又职总理管钱。
王曰:案前犯魂将头面抬高。
魂曰:颜面尽失,见不得神人,请开恩。
王曰:顽魂多端,罪深无颜,先叩六十响头再将头面抬起,向前看。
魂曰:请原谅。
王曰:速速报姓与名。
魂曰:报姓有损辱家门,报名有害双亲与子女,请主王可否不报名?
王曰:不可,名可匿不报,姓报之。
魂曰:魂小姓陈者,主王请开恩。
王曰:适逢本堂着造之期,良机勿失,有亏失天道堂之事,从实招之,他事勿谈另判,招之。
魂曰:犯魂姓陈,生前于台东县山区一带之居民,娶妻生子后,为了生活束奔西跑,以致最后落地生根在恒春,而后有一机缘进入天道堂为天师恩师之生徒,又在有机会之下,当为天道堂管钱财务总理,至临终之前,为期之问,统筹所有金钱,将全部钱款部份饱入私囊,入虎喉,不出虎口。
王曰:可恶至极,该受落蒸地狱一百二十年。
魂曰:饶之,饶之,犯魂生前也协助建庙也,恩师闵恩也。
王曰:恩师助尔无法记,有一次星星之火可燎尔家园,多少人命财产付之一炬,恩师恰恰适时驾降,保住尔一家性命、财产,但尔不知好与坏,差点害得天道堂关门。让尔恩师无金銮殿可安座,多可恶,罪与天齐。
魂曰:自始自终,魂妻子掌控所有钱款与堂务,魂也无可奈何。
王曰:续实招之,否则命黑白两将军押尔妻子孽镜台相见。
魂曰:不用之,实招就是。
王曰:速速招之。
魂曰:魂于天道堂中,不乱作,但胡为,对上不尊,对下不敬,对神更加排斥在外。于“人学圣言”将送书灰之时,速速将全部恩师金牌、钱款,各方善信捐款之名册,全部毁灭,使得所有帐款无法查起,有一债主病重危在医院,后来在陈堂主、戴统监、施总理等等,苦苦恳求之下,金牌拿出小部份变卖,换金钱救了债主一命,其余金牌石况大海,后来天道堂确实困难重重,陈堂主想尽办法求生,开始做游览车生意,每天下午魂均准时派人到天道堂收钱,钱一去不回头,天道堂不能生存撑不下去,把野花、野果当供品,主王,魂说不下去,可否下期再续。
天庭地府记录神
黑白两将军
第三殿引魂福德神 }齐降
文武判官刑具官
冥府第三殿宋帝王
王曰:令福德押进犯魂,黑白两将军随后,刑具官在侧,令犯魂三步一跪,三叩首,少一样,刑具官刑之。
福德曰:遵命,犯魂已押进,主王定夺。
王曰:犯魂今夕乃良机,将尔实犯、实做、实招,以戒后世人与警世迷途者。
魂曰:脚破皮痛不能跪至案前,请主王开恩。
王曰:皮肉之痛而已,速速招之,不可为非乱想。
魂曰:当天道堂非常困难之时,陈堂主与堂生协力作游览车生意,魂每日下午派人收钱,不留作堂费用,堂快要欲绝,不过这是魂之所望。
王曰:如此可恶,刑具官刑一百二十大板后再招。
刑具官曰:刑毕。
王曰:再续招。
魂曰:当本堂兴高彩烈,高兴要庆祝堂庆办歌唱比赛之际,魂带动人搬弄是非传恶言,让大会不能成功,而且招兵买马大闹天道堂,神人颜面尽失,面对大众、社稷,要让天道堂神人不能宣扬鸾堂之意义,今夕藉此再吐一重事,要使天道堂永远、永远无法让信众心服口服,没堂生、堂关门,是魂最大愿望,也是罪魂走入不归之途。
王曰:罪深心辣,再说。
魂曰:除恩师金牌之外,钱款、建堂工程款、捐款之明细永远不能向大众告白,以致天道堂蒙上一层灰,将无法清除掉,建堂也就遥遥无期,所幸老天有眼、地有耳,该去则去,云过天渐晴。
王曰:犯魂尔双足未曾落地却能掌舵一堂,陈堂主打落牙齿含血吞,尔可否知情?
块曰:魂不但如此对天道堂神人之凶,因犯魂有钱,有谁不敢不从?宗旨是不让天道堂存在。
王曰:心肠太残忍,魂尔可知之,天不从人顺,天道堂历尽沧桑,不倒翁仍然站立起来。
魂曰:惭愧至极,请恩师开恩。
王曰:恩师有曰,不能临时抱佛脚。
魂曰:如今反悔已迟,奉劝世人,勿重踏覆辙,请主王原谅。
王曰:令记录神打闻记录簿对照之。
记录神曰:大致尚可。
王曰:令文武判官判之。
文武判官曰:可之,犯魂生前他事不说,小魂在天道堂中翻来覆去,今判魂流海地狱、夹山地狱各一百二十世,期满再判为兽类一百二十世,禀主王可否?
王曰:判得好,此乃阴律刑判,魂尔无地自容,令黑白两将军押回地府,乃三步三跪九叩首回府。余各将官、神随主王回府。
天庭记录神、地府记录神
黑白两将军
第二殿引魂福德神 } 齐降
刑具官、文武判官
冥府第二殿楚江王
诗
阴阳燮理权衡操 世道吁嗟奈若何
一片刀山消不尽 千重地狱岂能逃
鳞鱼摆脱金钩钩 倦鸟穷投铁网罗
苦海茫茫深万丈 回头宜早勿沉疴
案证
王曰:令文武判官、各官位升堂。 ·
王曰:打开黑红簿,今夕审之何方善恶魂?
记录官曰:今夕押带犯魂乃曾经是本堂堂生,后来任职经部数年之魂。
王曰:令引魂福德押进犯魂,并命犯魂伏地跪拜,一步一跪,押进案前。
福德曰:犯魂己押进,请主王定夺。
王曰:何方居之?
魂曰:犯魂是台南县靠海边一带之人民。
王曰:将头抬起来。
魂曰:无颜见恩师与堂生之面。
王曰:报名姓。
魂曰:实无颜面,请主王准报姓。
王曰:可之。
魂曰:魂乃张门女氏。
王曰:今夕借良机实招,无奈时间不待人,故特准他事无办不谈,今只说犯魂如何玩弄整个天道堂?
魂曰:小女子帮忙天道堂是有事实,那有对不起天道堂及恩师?
王曰:此犯魂不实招,令刑具官刑五十次大抱火柱,让犯魂烧心烫骨。
魂曰:唉!唉!疼死了。
王曰:招否?
魂曰:犯魂曾是堂生,职任经部,在这数拾年之中搬弄天道堂上上下下之堂生是非,使天道堂合不合、分不分,成更难。
王曰:仁学圣言清醮圆醮后,汝心肠太过恶毒,犯魂说详细,慢慢说之。
魂曰:魂于仁学圣言清醮圆满之后,全部将所有之钱财封锁起来,因本堂管钱总
理是犯魂:::,故所有钱财不漏一文在天道堂,要使仁学圣言之册灰无
法缴送天庭、地府、水府。
王曰:太可恶,罪恶重极,再续。
魂曰:所幸凤山南雄代天府崇善堂堂主任委员张简秀介及堂生协助,各友堂帮
忙,方将书灰办妥,后来犯魂将天道堂六部之生、乐、经骗拐他处,续在犯魂自建之宫中执鸾,要让天道堂无法执笔,神人停鸾将近三年,其中无法济世、办事,更让人不能原谅的是带走恩师首任之圣乩,更用公款,买请他堂圣乩来犯魂之宫中执鸾,害得天道堂差点关门。
王曰:犯魂真可怕,小小女子心肠毒辣。
魂曰:恩师教诲圣言半句未能听入耳,尤其一次在恩师圣诞中,无惧恩师在座前,无故打骂堂生,更四处搬长弄短,是非乱说,根本无视于堂生乃恩师之脚力。
王曰:续说。
魂曰:当金钱与堂生骗拐走后,耀武扬威,可怜天道堂何从何去也,欲哭无泪,落魄得连蚂蚁也不敢进来,香火欲断,叫苦连天,连叹气也没力气,犯魂罪该万死,也不敢请恩师谅解。
王曰:说清楚。
魂留:巍巍数拾年,天道堂差点败在犯魂之身上。堂主、堂生相互砥手、砥脚,忍苦耐劳,协力扶助天道堂。每当天道堂没钱买花、香、果之时,犯魂竟然哈哈大笑,拍手叫好,心想暗中高兴天道堂这辈子无法建成,恩师更无法安座。但人算不如天算,有一日上苍公平,发挥应有的待遇│‘ 中风 ’ ,最后不如一只弃狗,二十四小时坐轮椅至病死医院无人知晓。
王曰:跪好,再招。
魂曰:魂已实招,别无他错。
王曰:可恶犯魂,命刑具官将犯魂押入割舌地狱走一回,看看下场如何?怕否?实招之,否则即行刑。
刑具官曰:遵命。
魂曰:可怕至极点,但魂未有搬弄是非也。
王曰:汝在天道堂内结群结拜成党,酒肉成友,将堂生拐走,汝之恩师曾提醒汝,点灯照路,切莫点灯照肚,天师恩师救汝全家性命与财产,汝全然不知吗?可恶之女子,恩未报,仇先到,未将神人放在眼内。
魂曰:主王,魂确实是如此,因当时天道堂内,魂最有钱。
王曰:犯魂汝真是独手撑天。
魂斤:今夕借堂中著书之良机,将魂对堂之过错,献借世人做警惕之实。
王曰:魂罪恶贯满,要不是陈堂主与堂生有超人之杀力与忍功,否则天道堂将又归于零,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天道堂今有金銮殿,恩师也安安稳稳安座,令文武判官判之。
文武判官曰:此犯魂罪深恶重,判犯魂割舌地狱、抱火热铁炷地狱各一二 0 年,刑满判为家畜,禀主王可否?
王曰:可,判得可圈可点,此乃阴律天条,犯魂可知否?
魂曰:无话可说。
王曰:令黑白两将军押犯魂回府,所有官、神将军随王回殿。
天庭记录神、地府记录神
黑白将军、引魂福德神 齐降
刑具官
冥府第一殿秦广王
诗
阳法纵能日维新 阴规岂许假瞒真
莫言马虎何无事 判笔三尸不乱陈
'述:胡为之堂生
一旦无常到,方知梦里人,万般带不去,唯有业随身,没错。
王曰:令文武官升堂。
王曰:令记录神打闻黑红簿,今夕审之何方善恶犯魂?
交簿官曰:禀主王,今夜审之犯魂乃屏邑本境人氏,亦是本堂悖堂之生也。
王曰:命引魂福德神押进。
福德曰:享主王,犯魂已押进,请主王定夺。
王曰:殿前犯魂何不跪下?
犯魂曰:此殿乃犯魂前生修性之道堂,恩师之门生。
王曰:好胆之犯魂,跪下。
犯魂曰:不跪也。
王曰:令刑具官刑大板五十下。
犯魂曰:主王饶命,犯魂跪下。
王曰:令犯魂从实招供作恶之端,以闱化世民。
魂曰:犯魂出生于屏东县内,一对双亲乃笃实之务农人家,禀主王,可否瞒姓名?
王曰:可瞒名,姓不可瞒。
魂曰:犯魂乃姓谢,自幼聪明,一路受父母恃重,自建下自傲之态,目中无人,从学校出校门之后,父母让我学得一技之长。而后未确学以致用,当时机成熟之时,开了一家汽车保养厂,起初生意很好,技术也不错,客人云集,故赚了不少钱,而后利用小聪明,在客人车上动手脚,让客人第二次进修之后,狮子大张口,后来客人知道后生意一落千丈,这时脑海中全是钱在转动,所以恶从胆边生,有天晚上选择附近一户小康人家,又看上他女儿,当晚爬窗户强奸该女子,后来重施故技,该女子父亲不得不将女儿嫁给犯魂,生一女又抛弃母女再娶别的女子,禀主王,以上是事实,已全招。
王可:再不实招又要用刑。
魂曰:已实招。
王曰:黑白两将军拖至殿外再刑一百一十大板。
刑具官曰:遵令,禀主王,犯魂已昏倒。
王曰:泼还阳水。
刑具官:遵命。禀主王,犯魂已醒,引魂福德已押进。
王曰:续实招。
魂曰:愿招之,犯魂在一次机缘下,曾为天道堂天师之门徒,历尽二、三年之久,小聪明之脑袋又开始复发,故利用本堂建堂之谊,向多方善合骗取金钱,且谎称缴于本堂尤姓堂生,嫁祸他人,假籍张天师之称,帮人改运、看风水等等 … … 恶劣之心态,致天道堂鸡犬不宁,作恶多端,并非一夕之问可说尽,禀主王,可否下期再述?
王曰:可也。
(续前期)
王曰:命福德押进犯魂。
福德曰:遵命!犯魂已押进,请主王定夺。
王曰:犯魂续招供,速速之。
犯魂:已招。
王曰:好大胆畜生,招之?否则先刑一百二十大板,刑具官刑之。
刑具官曰:遵命,犯魂痛得皮肉开花。
犯魂曰:主王饶命。
王曰:时间有限,说重点,越奸越巧越能了。
犯魂曰:犯魂在天道堂中不存慈念善心,害神、害人、更害友堂 ( 合善堂断谊数年交恶),害得天道堂没香可拜,因犯魂将香卖掉,四处搬弄是非,让有心帮助天道堂之信众听而远之,到处骗钱嫁祸堂主,犯魂言真语实,恩师未能闻恩,故有一日清晨在夜游神监视之下,去撞火车而五马分尸,眼睛、七孔、脑浆四溢,横尸大太阳曝露之下,结束年轻岁月的一生,禀主王,犯魂一生无是处,请主王饶命。
王曰:命交簿官对照之。
交簿官:此魂所说乃不及一半。
王曰:时间不待之,命武判官判之。
武判官曰:此魂恶深祸端极点,判五十年流海地狱、夹山地狱五十年,刑满再转为禽畜百世,禀主王可否?此乃阴律之判刑。
王曰:判得妙,判得好,可恶!此案证到此结束。命黑白将军押犯魂回府,所有判官将军随主王回殿。余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