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言真理

‘圣言真理’三卷

大邑南雄代天府正心社崇善堂主笔司主掌考教  大魁夫子   

繁华社会俗全非  力挽狂澜桃笔挥

厚植淳风连礼教  消除戾气灿光辉

心灵润泽诗书重  物质需求简朴归

共振纲常扬孝悌  谦虚忍让化争诽

话:心小智大,智圆行方

为人之道,心欲小而志欲大,智欲圆而行欲方,能欲多而事欲少。所谓心小者,虑患未生,戒祸慎微,不敢从其所欲也。志大者,包容万物,一齐殊俗,是非辐辏,中为之毂也。智圆者,终始无端,方流回返深泉而石竭也。行方者,直立而不挠,素白而不污,穷不异操,达物肆志也。能多者,文武兼备,动静中仪也。事少者,执钧于智广,处静以待躁也。是故,失即反,盈则损。故聪明智广守以愚、多闻博辨守以谦、武力毅勇守以畏、富贵广大守以狭、德施天下守以让,此五者,先王所以守天下也。故,春秋传曰:无始乱、无怙富、无恃宠、无违同、无傲礼、无骄能、无后怒、无患非义,此九官,古人以立身之本也。故,夫明己示者浅,有过不知者蔽;述而不返者流,以言此怨者祸;令以心乖者废,后废谬前者毁;怒而不威者犯,好众辱人者殃;戮辱所仁者危,慢其所敬者凶;貌合心离者孤,亲佞远患者亡;信谗弃贤者叹,私人以宽者浮;女蔼公行者乱,群下外恩者论;凌下强取者侵,名不胜实者耗;自厚薄人者弃,薄施厚望者不报;贵而忘贱者不久,用人不得其正者殆;为人择官者失,决而不仁者险;阴谋外泄者败,厚饮薄施者雕;此之至理是大体也。故,立德之本在于正心,心已正则身就正也。若口能言之,身能行之,国之宝也;口不能言之,身能行之,国之器也;口能言之,身不能行之,国之用也;口言善,身行恶者,国之妖也;可不慎矣。

 

南宫太乙柳星君 

临堂抚景述微情  目睹尘寰暗震惊

山水神怡堪养性  野泉逸趣可修身

谈:世人勿以善小而不为

在深山野泉之旁,放置一支木瓢,供行色勿勿焦渴旅人一瓢之饮,虽非众生大善,亦非感天动地之义举,但世人却以善小而不躬行,而那些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为之人更是不屑一顾。在这红尘竞逐激烈之中而能对周边之人多一分善行,少一点私欲,亦能益己助人。而对当今惜情纷纷扰扰,道德日渐沉沦,人性堕落之人间,亦是变为美好。是此,对这位无名氏应加以褒扬。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日来月往,谁知道它清凉了多少人之心田,则此不期而遇之山泉小酌,即可启开愚蒙,打开灵智,不必面壁多年才能参禅,不用苦读经书始能悟道。当其俯下身来,山泉一尘不染,这是一池纤毫毕现明镜,不仅照亮地上青山高空云影,亦照明了灵魂尘垢、人世纷争,更照明了人性。

丑恶之辈为图谋名利,不择手段,作出伤天害理情事,而不知历世善恶因果世世相传,冤冤相报无时不休,令人目睹不觉心寒,祸福无门,由人自作,善有善报,恶有殒殇,天里昭彰,丝毫不漏。小善积满,德门可扬,祸劫不侵,子孙向荣。挥笔至此,后会有期。

 

大邑悟心社从善堂副主席 

诗一

道炼惟精静自成  朝元五气我神清

醒心改性真机悟  避世虚华寄此生

陶冶本灵纯本体  深耕乐土究何争

真诚缺乏难修法  善果何来证有缘

诗二

愿善人家锡福音  颓风共挽体天心

道宜古雅淳风俗  欲悟真禅效圣神

教本无分惟善本  阐明理智乐天伦

崇贤崇圣纲常振  德业功成善果臻

 

代天巡狩灵官   

诗一

风范涵容两俱全  安贫乐道可无惭

蓬莱誓志宜坚守  速把丹心献圣坛

诗二

研经悟道到深阑  睡眼迷离兴未残

晨起持行宜唤醒  夜来趺坐静蒲团

 

本堂注生娘娘 

论:当今父母

父母爱孩儿,不怕多爱只怕溺爱。溺爱孩儿要什么给什么,是错爱。家财万贯不如父爱,金山银海不如母怀。

爱护并非放纵,是需要用爱去管教。教好孩儿是父母之责,对社会大众尽责。

爱护自己孩儿,敬孝自己父母,进而敬畏天地而爱护大自然。

生儿并非难事,教育方大事,培养孩儿,以身作则开始。

 

天庭地府记录神

黑白两将军

第三殿引魂福德神 }齐降

文武判官刑具官

冥府第三殿宋帝王

三心未了道难求  殿内幽魂不知修

冥法庄严王法重  铜枷铁锁判恶囚

案证

王曰:令文武官升堂,福德引魂到案前。

福德曰:遵令。

王曰:命犯魂三步三跪一叩首押进。

福德曰:禀主王,犯魂已押进,请主王定夺。

王曰:令天庭、地府记录神打开黑红簿对照之。

记录神曰:是之,今夕犯魂曾是本堂之生又职总理管钱。

王曰:案前犯魂将头面抬高。

魂曰:颜面尽失,见不得神人,请开恩。

王曰:顽魂多端,罪深无颜,先叩六十响头再将头面抬起,向前看。

魂曰:请原谅。

王曰:速速报姓与名。

魂曰:报姓有损辱家门,报名有害双亲与子女,请主王可否不报名?

王曰:不可,名可匿不报,姓报之。

魂曰:魂小姓陈者,主王请开恩。

王曰:适逢本堂着造之期,良机勿失,有亏失天道堂之事,从实招之,他事勿谈另判,招之。

魂曰:犯魂姓陈,生前于台东县山区一带之居民,娶妻生子后,为了生活束奔西跑,以致最后落地生根在恒春,而后有一机缘进入天道堂为天师恩师之生徒,又在有机会之下,当为天道堂管钱财务总理,至临终之前,为期之问,统筹所有金钱,将全部钱款部份饱入私囊,入虎喉,不出虎口。

王曰:可恶至极,该受落蒸地狱一百二十年。

魂曰:饶之,饶之,犯魂生前也协助建庙也,恩师闵恩也。

王曰:恩师助尔无法记,有一次星星之火可燎尔家园,多少人命财产付之一炬,恩师恰恰适时驾降,保住尔一家性命、财产,但尔不知好与坏,差点害得天道堂关门。让尔恩师无金銮殿可安座,多可恶,罪与天齐。

魂曰:自始自终,魂妻子掌控所有钱款与堂务,魂也无可奈何。

王曰:续实招之,否则命黑白两将军押尔妻子孽镜台相见。

魂曰:不用之,实招就是。

王曰:速速招之。

魂曰:魂于天道堂中,不乱作,但胡为,对上不尊,对下不敬,对神更加排斥在外。于“人学圣言”将送书灰之时,速速将全部恩师金牌、钱款,各方善信捐款之名册,全部毁灭,使得所有帐款无法查起,有一债主病重危在医院,后来在陈堂主、戴统监、施总理等等,苦苦恳求之下,金牌拿出小部份变卖,换金钱救了债主一命,其余金牌石况大海,后来天道堂确实困难重重,陈堂主想尽办法求生,开始做游览车生意,每天下午魂均准时派人到天道堂收钱,钱一去不回头,天道堂不能生存撑不下去,把野花、野果当供品,主王,魂说不下去,可否下期再续。

 

天庭地府记录神

黑白两将军

第三殿引魂福德神 }齐降

文武判官刑具官

冥府第三殿宋帝王

王曰:令福德押进犯魂,黑白两将军随后,刑具官在侧,令犯魂三步一跪,三叩首,少一样,刑具官刑之。

福德曰:遵命,犯魂已押进,主王定夺。

王曰:犯魂今夕乃良机,将尔实犯、实做、实招,以戒后世人与警世迷途者。

魂曰:脚破皮痛不能跪至案前,请主王开恩。

王曰:皮肉之痛而已,速速招之,不可为非乱想。

魂曰:当天道堂非常困难之时,陈堂主与堂生协力作游览车生意,魂每日下午派人收钱,不留作堂费用,堂快要欲绝,不过这是魂之所望。

王曰:如此可恶,刑具官刑一百二十大板后再招。

刑具官曰:刑毕。

王曰:再续招。

魂曰:当本堂兴高彩烈,高兴要庆祝堂庆办歌唱比赛之际,魂带动人搬弄是非传恶言,让大会不能成功,而且招兵买马大闹天道堂,神人颜面尽失,面对大众、社稷,要让天道堂神人不能宣扬鸾堂之意义,今夕藉此再吐一重事,要使天道堂永远、永远无法让信众心服口服,没堂生、堂关门,是魂最大愿望,也是罪魂走入不归之途。

王曰:罪深心辣,再说。

魂曰:除恩师金牌之外,钱款、建堂工程款、捐款之明细永远不能向大众告白,以致天道堂蒙上一层灰,将无法清除掉,建堂也就遥遥无期,所幸老天有眼、地有耳,该去则去,云过天渐晴。

王曰:犯魂尔双足未曾落地却能掌舵一堂,陈堂主打落牙齿含血吞,尔可否知情?

块曰:魂不但如此对天道堂神人之凶,因犯魂有钱,有谁不敢不从?宗旨是不让天道堂存在。

王曰:心肠太残忍,魂尔可知之,天不从人顺,天道堂历尽沧桑,不倒翁仍然站立起来。

魂曰:惭愧至极,请恩师开恩。

王曰:恩师有曰,不能临时抱佛脚。

魂曰:如今反悔已迟,奉劝世人,勿重踏覆辙,请主王原谅。

王曰:令记录神打闻记录簿对照之。

记录神曰:大致尚可。

王曰:令文武判官判之。

文武判官曰:可之,犯魂生前他事不说,小魂在天道堂中翻来覆去,今判魂流海地狱、夹山地狱各一百二十世,期满再判为兽类一百二十世,禀主王可否?

王曰:判得好,此乃阴律刑判,魂尔无地自容,令黑白两将军押回地府,乃三步三跪九叩首回府。余各将官、神随主王回府。

 

天庭记录神、地府记录神

黑白两将军

第二殿引魂福德神       齐降

刑具官、文武判官

冥府第二殿楚江王

阴阳燮理权衡操  世道吁嗟奈若何

一片刀山消不尽  千重地狱岂能逃

鳞鱼摆脱金钩钩  倦鸟穷投铁网罗

苦海茫茫深万丈  回头宜早勿沉疴

案证

王曰:令文武判官、各官位升堂。 · 

王曰:打开黑红簿,今夕审之何方善恶魂?

记录官曰:今夕押带犯魂乃曾经是本堂堂生,后来任职经部数年之魂。

王曰:令引魂福德押进犯魂,并命犯魂伏地跪拜,一步一跪,押进案前。

福德曰:犯魂己押进,请主王定夺。

王曰:何方居之?

魂曰:犯魂是台南县靠海边一带之人民。

王曰:将头抬起来。

魂曰:无颜见恩师与堂生之面。

王曰:报名姓。

魂曰:实无颜面,请主王准报姓。

王曰:可之。

魂曰:魂乃张门女氏。

王曰:今夕借良机实招,无奈时间不待人,故特准他事无办不谈,今只说犯魂如何玩弄整个天道堂?

魂曰:小女子帮忙天道堂是有事实,那有对不起天道堂及恩师?

王曰:此犯魂不实招,令刑具官刑五十次大抱火柱,让犯魂烧心烫骨。

魂曰:唉!唉!疼死了。

王曰:招否?

魂曰:犯魂曾是堂生,职任经部,在这数拾年之中搬弄天道堂上上下下之堂生是非,使天道堂合不合、分不分,成更难。

王曰:仁学圣言清醮圆醮后,汝心肠太过恶毒,犯魂说详细,慢慢说之。

魂曰:魂于仁学圣言清醮圆满之后,全部将所有之钱财封锁起来,因本堂管钱总

理是犯魂:::,故所有钱财不漏一文在天道堂,要使仁学圣言之册灰无

法缴送天庭、地府、水府。

王曰:太可恶,罪恶重极,再续。

魂曰:所幸凤山南雄代天府崇善堂堂主任委员张简秀介及堂生协助,各友堂帮

忙,方将书灰办妥,后来犯魂将天道堂六部之生、乐、经骗拐他处,续在犯魂自建之宫中执鸾,要让天道堂无法执笔,神人停鸾将近三年,其中无法济世、办事,更让人不能原谅的是带走恩师首任之圣乩,更用公款,买请他堂圣乩来犯魂之宫中执鸾,害得天道堂差点关门。

王曰:犯魂真可怕,小小女子心肠毒辣。

魂曰:恩师教诲圣言半句未能听入耳,尤其一次在恩师圣诞中,无惧恩师在座前,无故打骂堂生,更四处搬长弄短,是非乱说,根本无视于堂生乃恩师之脚力。

王曰:续说。

魂曰:当金钱与堂生骗拐走后,耀武扬威,可怜天道堂何从何去也,欲哭无泪,落魄得连蚂蚁也不敢进来,香火欲断,叫苦连天,连叹气也没力气,犯魂罪该万死,也不敢请恩师谅解。

王曰:说清楚。

魂留:巍巍数拾年,天道堂差点败在犯魂之身上。堂主、堂生相互砥手、砥脚,忍苦耐劳,协力扶助天道堂。每当天道堂没钱买花、香、果之时,犯魂竟然哈哈大笑,拍手叫好,心想暗中高兴天道堂这辈子无法建成,恩师更无法安座。但人算不如天算,有一日上苍公平,发挥应有的待遇│‘ 中风  ,最后不如一只弃狗,二十四小时坐轮椅至病死医院无人知晓。

王曰:跪好,再招。

魂曰:魂已实招,别无他错。

王曰:可恶犯魂,命刑具官将犯魂押入割舌地狱走一回,看看下场如何?怕否?实招之,否则即行刑。

刑具官曰:遵命。

魂曰:可怕至极点,但魂未有搬弄是非也。

王曰:汝在天道堂内结群结拜成党,酒肉成友,将堂生拐走,汝之恩师曾提醒汝,点灯照路,切莫点灯照肚,天师恩师救汝全家性命与财产,汝全然不知吗?可恶之女子,恩未报,仇先到,未将神人放在眼内。

魂曰:主王,魂确实是如此,因当时天道堂内,魂最有钱。

王曰:犯魂汝真是独手撑天。

魂斤:今夕借堂中著书之良机,将魂对堂之过错,献借世人做警惕之实。

王曰:魂罪恶贯满,要不是陈堂主与堂生有超人之杀力与忍功,否则天道堂将又归于零,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天道堂今有金銮殿,恩师也安安稳稳安座,令文武判官判之。

文武判官曰:此犯魂罪深恶重,判犯魂割舌地狱、抱火热铁炷地狱各一二 0 年,刑满判为家畜,禀主王可否?

王曰:可,判得可圈可点,此乃阴律天条,犯魂可知否?

魂曰:无话可说。

王曰:令黑白两将军押犯魂回府,所有官、神将军随王回殿。

 

天庭记录神、地府记录神

黑白将军、引魂福德神                           齐降

刑具官

冥府第一殿秦广王                  

阳法纵能日维新   阴规岂许假瞒真

莫言马虎何无事   判笔三尸不乱陈

'述:胡为之堂生

一旦无常到,方知梦里人,万般带不去,唯有业随身,没错。

王曰:令文武官升堂。

王曰:令记录神打闻黑红簿,今夕审之何方善恶犯魂?

交簿官曰:禀主王,今夜审之犯魂乃屏邑本境人氏,亦是本堂悖堂之生也。

王曰:命引魂福德神押进。

福德曰:享主王,犯魂已押进,请主王定夺。

王曰:殿前犯魂何不跪下?

犯魂曰:此殿乃犯魂前生修性之道堂,恩师之门生。

王曰:好胆之犯魂,跪下。

犯魂曰:不跪也。

王曰:令刑具官刑大板五十下。

犯魂曰:主王饶命,犯魂跪下。

王曰:令犯魂从实招供作恶之端,以闱化世民。

魂曰:犯魂出生于屏东县内,一对双亲乃笃实之务农人家,禀主王,可否瞒姓名?

王曰:可瞒名,姓不可瞒。

魂曰:犯魂乃姓谢,自幼聪明,一路受父母恃重,自建下自傲之态,目中无人,从学校出校门之后,父母让我学得一技之长。而后未确学以致用,当时机成熟之时,开了一家汽车保养厂,起初生意很好,技术也不错,客人云集,故赚了不少钱,而后利用小聪明,在客人车上动手脚,让客人第二次进修之后,狮子大张口,后来客人知道后生意一落千丈,这时脑海中全是钱在转动,所以恶从胆边生,有天晚上选择附近一户小康人家,又看上他女儿,当晚爬窗户强奸该女子,后来重施故技,该女子父亲不得不将女儿嫁给犯魂,生一女又抛弃母女再娶别的女子,禀主王,以上是事实,已全招。

王可:再不实招又要用刑。

魂曰:已实招。

王曰:黑白两将军拖至殿外再刑一百一十大板。

刑具官曰:遵令,禀主王,犯魂已昏倒。

王曰:泼还阳水。

刑具官:遵命。禀主王,犯魂已醒,引魂福德已押进。

王曰:续实招。

魂曰:愿招之,犯魂在一次机缘下,曾为天道堂天师之门徒,历尽二、三年之久,小聪明之脑袋又开始复发,故利用本堂建堂之谊,向多方善合骗取金钱,且谎称缴于本堂尤姓堂生,嫁祸他人,假籍张天师之称,帮人改运、看风水等等   恶劣之心态,致天道堂鸡犬不宁,作恶多端,并非一夕之问可说尽,禀主王,可否下期再述?

王曰:可也。

(续前期)

王曰:命福德押进犯魂。

福德曰:遵命!犯魂已押进,请主王定夺。

王曰:犯魂续招供,速速之。

犯魂:已招。

王曰:好大胆畜生,招之?否则先刑一百二十大板,刑具官刑之。

刑具官曰:遵命,犯魂痛得皮肉开花。

犯魂曰:主王饶命。

王曰:时间有限,说重点,越奸越巧越能了。

犯魂曰:犯魂在天道堂中不存慈念善心,害神、害人、更害友堂 ( 合善堂断谊数年交恶),害得天道堂没香可拜,因犯魂将香卖掉,四处搬弄是非,让有心帮助天道堂之信众听而远之,到处骗钱嫁祸堂主,犯魂言真语实,恩师未能闻恩,故有一日清晨在夜游神监视之下,去撞火车而五马分尸,眼睛、七孔、脑浆四溢,横尸大太阳曝露之下,结束年轻岁月的一生,禀主王,犯魂一生无是处,请主王饶命。

王曰:命交簿官对照之。

交簿官:此魂所说乃不及一半。

王曰:时间不待之,命武判官判之。

武判官曰:此魂恶深祸端极点,判五十年流海地狱、夹山地狱五十年,刑满再转为禽畜百世,禀主王可否?此乃阴律之判刑。

王曰:判得妙,判得好,可恶!此案证到此结束。命黑白将军押犯魂回府,所有判官将军随主王回殿。余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