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伦宝箴人卷

  副驰聘邓 诗

不慌不忙走天台。 既成巳就喜徘徊

天地二卷昨告竣。 人卷笃恭继笔开

  李老子 诗 人初明元论。

李树虽久根如初。 老将兵机献新谋

子述父业扶国土。 诗指人生学正途

  人初明元论

夫天地人者三才也。天浮于上。地凝于下。人在其中。此三才定位矣。然而人初生之元。从天而来。人终向地而入。故人初孕。受干之气下降。坤气上升。二气相合。而成胎。十月已满。生男或女。至出生。皆称曰人。不论男女。幸蒙天覆地载父养母育。此是可谓人由天而来。向地而入。之同一理也。三才之中。惟人居中故曰人才。亦与天才地才无二也。天若谓一大天。而人亦可谓一小天也。若将三才分折而言之。则各有三宝。曰。天之三宝日月星。地之三宝水火风。人之三宝精气神。干属阳,浮于上而圆。地凝于下属阴其形方。故人头属天而圆。足属地而方。此是三才相配之同理也。故天覆地载。而人之头在上。足在下。故人生必须知此理也。若知此理。应当竭力考究初生之来元。方无大过也。夫人之初生。受乾坤之化育。初似乎一滴之甘露。在于母腹。至于渐大而成形。宛如天降甘雨于地。而草木畅茂。此是人及物。初化育之同理也。人之初。依母腹而生。草木之始。据地而萌。此是化元之同也。而人生于世。须知父母养育之大恩也。若论初受胎时。即慈母行不敢过速。坐不敢歪斜。割不正不食。腐臭之物不敢食。美味亦不敢过食。一举一动皆不敢乱为。不敢说秽语骂言等因。恐生出身体不完全或不良性质之儿子。故谨而慎之。此可谓胎教也。尚且每月屈指而算。至十个月之间忧心如倏耿耿在抱至丁分娩时。而父母之心神。幌幌摇摇不已。一恐自身受难又怕生出不完全之儿。斯时母命如在风中之灼。此皆为生育之苦心也。小则受惊无措。甚则性命呜呼。至于分娩后一月之间。母因生产损耗气血伤身。日夜卧床。虽如此。一见婴儿。即移忧为喜。爱子如命。若一闻儿啼。虽母身疲倦。亦不敢不起床。至于授奶亦不敢失时。若见儿有病。则忧至忘食。坐卧不安。不论昼夜风雨寒暑。亦不敢片刻之迟。即往延医觅药。以治儿病。寝食不敢放心。移干就湿。若能行跑时。父母之心。喜惧交集。喜其能行跑。惧恐儿仆倒受伤。时时放心不下。稍有一时不见儿。即着急呼唤。自七岁送入学堂读书。犹恐儿学业不成。隐忧在心。若得学业成绩可嘉。忧心稍改。如是不能成德达材。则忧心愈增。至于成年。忧儿未有室。必托媒说亲。家若有余资则可无虑。若家素穷者。日夜难卧。此为父母养育儿子之苦劳也。如以此而言之。为人子者当知。父母养育之大恩与天地覆载之鸿恩同等地。至于有室。或子女于归。而且父母尚未放心。若女儿出嫁后。父母且忧儿入他们。不知其家计如何。夫妻可能和顺否。能孝养翁姑否。若男儿娶妇后。又忧媳妇。能受孕否。能夫唱妇随否。媳妇能顺家法否。其他难以尽述。此皆为父母忧心难尽之处。若以此而论之。子女欲报父母之恩。则粉身碎骨。亦难报于万分之一也。余观现世之人。不是不知此理。明知而不要行孝。而且常忤逆双亲者多矣。若有不孝忤逆父母者。有人劝他行孝。他即言曰。父母非欲生我也不过青年时之恋爱。无意中而生我。此可谓娱乐生产。而我何必要有孝或不孝之事乎。由此思之。亦无须要之事也。有孝二字。是老人之说鬼话而已。何欲我行孝乎。谚云“日头赤现现。各人顾性命”不但如此。而且尚有打骂父母者。叹哉若论现世之人。能够孝养妻子。而不顾父母之饥寒病苦者多矣。由此而察之。则世上之不孝者。则无可能名焉。天理何存。灭尽良心。人不及禽兽。如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何况人为万物之灵长乎。叹哉不但不报亲恩。而且又有一种之人。敢向父母纷争财产。或登刊在报纸上。报其“脱离父子关系”之愧事。何其人伦如此之绝乎。入伦既没。天理何存。其人虽欲求天保佑而寸进者。恐无是理也。古人云。不孝父母。敬神无益。若世之不孝者。可谓之曰乱伦贼子。后必受天谴。其祸必累及子女也。余今之所论。非世人不知之事。明知而故犯者多矣。余不忍坐视。即以唤醒不孝之人。能得从善改过。则身可免受雷火之灾也。以此为世人之考鉴也。

  哲士季路 诗

哲人知机察世情。 士绅失格身自轻。

季季课程计心内。 路逢才子心何惊。

十载寒窗如深渊。 铁砚磨穿勤犹然。

毛毡坐破少成道。 好学近智求孔贤。

  训 曰

古人云一勤天下无难事。百忍堂中有太和。

诚哉是言也。人生于世。为万物之灵。智识居首。必须究测玄蹬。而应诸事。倘有勤忍二字。精神就能集中。必无不成也。故精神必须无乱。修身养性。若得精神集中。群众力量。亦然。若能如是则生智仁勇。而智者不惑临事果断。仁者不忧。临难不狂。勇者不惧。临危不怕。虽死如生。而当面复兴我国之秋。务宜精神集中。团结一致。勿论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又诸生在此扶圣效劳亦然。若能精神集中。坚持把定。必无生怠之人也。诸生宜自慎之。以此为训。

  正主席孙 诗

复化人心学古风。 伦常五内扶国郎。

宝无他得善为本。 箴教人道在蒙童。

  人初生学正问答案

夫人生于世。学善者。必在蒙童之时。学之,必不可忘,方能成为大贤大贵也。或曰人生之初。智未明时。常何以学方能为善乎。余曰人生自四,五岁知觉稍开。善能模仿。而为父母者。须知敬子之方。教子说话。必要留神不可教说秽语。不宜乱打乱骂。不可教不正之行为。恐后日生成不良之性质。凡每日三餐。必有限制。必不可伤食。无论贫富。糟糠。或甘味可口,要以八分饱为度。不可加减。方无损身之患。亦要教与问答应对之方。或曰。然若父母有怒声大声呼唤我时。则我。可用怒声。应他否。余曰不可。父母有怒色或怒声时。则父母之心内。必有事故。致心不清而生怒容也。子当笑容鞠躬而应之。必要请问父母有何事。若被父母怒责时。子当请罪。求宽。而以善言安慰父母之心。方是为子之道也。或曰。语云父作之,子述之,然则父母若作事。不论善恶。则为子者亦当述之乎。余曰不然也。若父母为正道之事则可述之。若不正道之事者则舍之。或曰然则弃父母之所教。不亦谓之不孝乎。余曰不然也。父母有所不正。则我当劝之。语云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此可谓孝矣。或曰然则父作之子必述之而我譬如生在贫寒或农家。则我亦述父为贫寒为农家耕乎。又曰若父母为贫心下贱。及嫖赂饮盗。则我亦当学之乎。余曰不然也。为人子当知尽孝。及求进身之地。虽生于贫寒下贱赌盗或农家。必要以我身作则。立志行正道。求进步。若能得比父有进步者。则可谓孝矣。古人云。家欲富子强父。或曰然则贫寒下贱赌盗。或农家子弟。此等之人。三餐尚且不足。何能攻书而求为官乎。余曰不然也。自古圣贤儒士豪杰。则多半出于贫家也。三字经云。如囊萤车胤。如映雪孙康,如负薪买臣,如挂角李蜜等后皆成名儒。总而言之。皆由人之心志坚与不坚耳。古之圣君亦多出于贫家。如舜帝之耕田。照烈之织席。卧龙隐于高岗。韩信受跨下之辱。后皆为王为君为相。此岂非贫寒苦学善道立身之验乎。或曰然若人欲求进身则欲从何处方能下手。余曰自七,八岁必要入学读书。自入学起。必须顺师之教诲。必学进退应答洒扫后学礼仪。凡事必遵师指责。须发奋攻书。语云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立志时。若能如此苦学。则何患不成大器乎。或曰然求进步之道必如汝言可乎。余曰然但必要心地光明。尊师重道。守五常。以善为本。方能寸进也。若不然者。虽有满腹书香。举笔成章。开口成词。若无道德。终亦难进也。故曰德者居之。古人云“侥幸秀才。积德举”或曰然则为人子当尽心。求自己之进步。其外免乎。余曰不然也。子曰素富贵。行乎富贵。素夷狄行乎夷狄。非一昧求己之进步。若能求进步为官。必要存心立德。便无大过也。或曰如你言。父母之恩莫大乎。余曰然也。或曰然则为人子。自幼至长。受父母之苦心养育。为子者。当何以报之乎。余曰察我父母性质。勿论贫富。事父母如我身则可矣。子曰事父母能竭其力。或曰然则只竭力而外皆免乎。余曰此竭字是包括一生之孝道。或曰然。有酒食先生馔。是为孝乎。余曰人之父母是为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或曰然助欲孝父母。则尽力而为。若我身有病,亦必要强行扶病。以奉侍双亲。方可谓孝乎。余曰不然。子曰父母惟其疾之忧。夫欲行孝者。必自强我身。则是孝父母之元也。或曰然。父母至老西归。则当何以报之。余曰举丧真诚。语云礼以其奢也能俭。丧以其易也能戚。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孝之至也。或曰然。举丧必要棺椰乎。余曰不然。若其父母非有大德之人。则不堪用椁也。惟棺可用。若以越权非礼。则是不孝也。语云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可也。或曰若我幼时双亲已亡。然后我成人之时。倘欲行孝。当以何报之。余曰你可精诚行善布道。施舍以德为本。以悦在冥府父母之心。或可超拔父母生前之罪过。此可谓行孝矣。此就是事亡如事存之理也。或曰其外尚有行孝之道乎。余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又衣食住,亦不可越过于父母。若父母有病不论日时之多少。则奉待无怠。不可言“久长病不孝子”药饵必先尝而后进之。时时问安。可谓孝矣。或曰其外有何须守乎。余曰语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道也。”故要保全自身无伤。慎勿与人相打。又对于行动或工作上。必须留意不敢毁伤身体。或曰然。如你所言。为人子如此行孝。方无大过乎。余曰然也。或曰如你所言。行孝者有何好益。不孝者。有何害乎。余曰天理昭彰报应在于眼前。古人云百善孝为先。孝者必受昌。不孝者必受殃也。甚则祸及子孙。或我生之子亦如我不孝也尚且死谈必受冥府之严罚。且察乡邻之不孝者。现在如何。便知不孝者之大罪也。余希望世之为人子者。常悟余言。后必获福无疆也。以此为鉴。

  正主笔 诗 家族法,礼仪案

复转明光立世风。 伦理普醒叟及童。

宝书识透遵家法。 箴教五常少敬翁。

  人伦家族法礼仪案。

夫人生于世。必有家。有父母伯叔兄弟,姐妹。虽有独子者少矣。家族必须守家法。或曰如你言。家族要如何考究家法乎。余曰人生最重者家法也。其最亲者父母。其次兄弟,姐妹。三夫妇或有伯叔者。此皆要遵家法。及礼仪也。一对待父母无亏。人伦要明。长幼有序。而父之兄弟则称曰伯父,叔父之妻则称曰叔母,叔母及伯父之子称曰堂兄弟。照其年岁长幼相称呼。兄之室称曰嫂。弟之妻。称曰弟妇。此等家族。原同一气。凡有各事。必要心地光明相议互相尊卑相敬如宾。不可失仪。夫妇亦然。不可反目相妒。致使父母忧心。犯有不孝之罪也。亲族之中。有贤愚。贤者务宜领导愚者以谆谆而教之。受教者必从之。亲族有患难时,必须互相扶助不可置之度外。凡有家族之公物及公地。要和气相议。不纷争图占。不可暗中相害。假使有些口角。不可嫉妒。俗语云“吵闹家神不安”。致此祖宗在冥府不安。此是逆天之大罪也。先人所建之业及财物。不可乱毁坏。而且要增长保存。若毁者。则大不孝也。为父母者当以慈爱儿媳。凡有不知之处。须谆谆善导。不可厌恶。教者宜教其正。非教其曲。而自身必行正道。以为子女之示范。又须领导家族间之和气常存,果能此道。则可谓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和妇顺。和亲睦族。又父训必如金石。不可以秽语训诲。又对于母之父母称曰。外祖父。外祖母。母之兄弟称曰舅父,其妻称曰舅妗。母之姐妹称曰母姨其夫称曰姨丈。其子女称曰表兄弟。表姐妹。不论贫富。皆要真诚相称。父之姐妹称曰姑母。其夫称曰姑丈。其子女。称曰表兄弟表姐妹,妻之父母称曰岳父,岳母其子女称曰内兄弟。内姐妹又俗称曰大舅大姨。又称曰妻兄妻弟。妻之祖父母。伯叔称曰岳祖父母。岳伯叔。伯,叔之妻称曰岳伯母岳叔母。妻之姐妹夫称曰襟兄弟又曰同门。此等称曰父族,母族,妻族,此谓之三族此三族若能亘相合作患难相扶。有福同享者。何患作事不成乎。余希望世人。各家庭必要编造族谱订定家规。家训。以传后世。能得知此三族之来源。及以为教养子孙之准绳也。以此为后世人考鉴之可也。

  延平郡王 郑成功 诗 忠义词

延冤随身奔沙场。 平定沙场志始终。

郡国被辱弃大局。 王退蓬莱为计长。

郑某扶国苦心机。 成败由天顺天时。

功业不成心不死。 重国爱民拔神祺。

忠臣与君同难期。 武穆忠胆古来稀。

吴杀子胥丧天理。 秦桧奸雄夸几时。

飞鸾宣化志诚高。 姓列丹书达天曹。

名昭金编垂千古。 颁布世宇息风波。

  忠义词

夫忠者精诚也。非受势所迫。而不得不忠也。故曰忠臣与君同患难。此理该然也。文臣十载寒窗。铁砚磨穿。苦学而登金阶。武臣百战沙场。为国担忧。临危不惧。始封侯爵。历尽苦难。非无寸功而有位者也。有何世代。无有忠奸之分哉。回忆自昔渡台。虽遭被迫。尚不得已。亦为暂退据守。后为反攻之计也。念吾忠诚。永存爱民如赤子。复国为本克难不辞。辛苦。故有今日之神职。昔日之志愿。今永留世为范。愿我国在台各位同志。必须念祖思乡。以国之耻为己之耻。复回国土。为急务。效吾之志气。以雪国恨。此是吾之所盼望。亦是人人所必为之义务也。以此至嘱。

  正鉴察神王 诗 述玉律金编之妙

正气贯日月。 鉴备案无缺。

察观进退路。 王令始颁发。

不愧不羞心对书。 玉律复伦相合符。

世人无福难识圣。 何能受上赐金珠。

“话”夫玉律金编者。玉皇大天尊之所赐也。玉者。万世光明清白无秽,万里光辉。此一玉字实是难得矣。以玉字之为书号。便是玉皇大天尊使人为善之心。必要如玉之清明。既得清明则光辉随身普照。万里朗耀也。律者使人之心洁白明朗守戒也,金者乃称大天尊之诏词,如金石也。编者乃指上命敕令诸神人共成苦心着造成书也。此四字“玉律金编”之妙不可不知也。倘若得此书有真诚奉读如行者。必有如金光闪闪之获福也(注:玉律金编是凤山镇五甲协善堂所著之书也)

  副助理良女郭 诗 女子必明训

良才置室必择贤。 女闺三从四德先。

助父至于于归日。 理奉翁姑事当然。

  女子必明训

夫女者坤道也。坤属阴而性柔柔者软也。软者水之性也。巳曰女子坤道。则凡事必逊。顺父母夫子,翁姑此理之当然也。何也。曰坤阴。地也。乾阳。天也。故为坤道。必逊于干。理之当然也。女子在家必由父母之训诲。若父母早世。必承兄姐之教督。凡有受兄姐。或亲族及邻人之训时。必要恭听。上顺父母之令不可忤逆。下和兄弟姐妹不可相妒。至于邻居交接不可妄为。对于乡人必要和气。凡事不可三言二语。受父母兄姐之训。不可怒容怨声。方免不孝之罪也。此是在家从父也。古人云男大当婚。女大择配。此人之大伦也。此婚姻是人生之大事。必要承父母之主婚。而父母亦要与子女相议有合意方可为之。若父母早世。必要由兄姐主之。不可自身抛头。露脸。此乃败坏父母兄弟之名。且身受人之评论也,既两家有合意议定行大礼。便是赤糸缔结。绝对不可解约也。若为人妾之事。谚云欲嫁担葱卖菜。不要半身夫婿,诚哉是言也。凡女子于归入门。不论夫家富贵贫贱。夫婿之面貌有无美丑。或有无才能。皆要和气相从。恨命莫怨天。俗语云“嫁鸡跟鸡飞。嫁狗随狗走。嫁乞食当协助成家方是理也”。务宜善能奉待翁姑。朝夕问安。三餐侍膳。凡有言语。不可忤逆又对合家之人言语须温柔笑容。女工裁绣烹饪必要举习对人言语须当谨慎。不可因一言而破害自家或他人之家。不可乱伦此乃工言容行皆备此者妇女之四德也。譬如有不幸中途断弦则必甘心。霜守。虽采桑渡日。亦不可馁志。亦不可被人以势迫害名节。受辱失身。如能固守名节。善养子女成人者。可称曰贤节妇也。凡事必要与子议定。此是三从也。但三从之中。必要察其父母,兄姐,夫,子,之言行。有无邪正之行。若正者可从之。如邪者,可以劝其改之。此可称曰淑女,贤妇,慈母也。国家之兴衰。皆由妇女之内助。岂不慎矣哉。观今世虽称曰。维新男女平等。此是正理也。维新者是温故而知新也。是求知识于世界。而采长补短。非无体貌之行为也。平等者。是法律上之平等。争取国际上,社会上之平等。若欲争取此平等必须努力。非乱伦破秩序之平等也。岂可不慎哉。凡为妇女若能循行三从四德者。福必自昌也。以此为训。

  唐释文佛三藏 诗

唐风衰颓唱文明。 释教废坠日日倾。

文身受磨西方路。 佛法慈悲传真经。

三皈五戒守平生。 藏卷金经救生灵。

降龙伏虎经咒语。 诗举取经往西行。

人生一梦似南柯。 不早修身欲如何。

迷途不醒意沉重。 燃眉患视迫热锅。

世道久废成祸根。 财色为子惹百固。

雪中送炭世罕有。 锦上添花谋自身。

修身学道藉美名。 诬神谤圣心不清。

先天门下空出入。 慈帆逆水载难行。

“话”哈哈今夜初悟面。无甚妙笔以利于世。嗟叹不已也。

  副司礼张 诗

副部迎送余任承。 司令复古出至诚。

礼当遵伦宝卷重。 张布箴律朝阳升。

  南天驾前大将周 诗

南阳自古景色昌。 天生昭烈聘卧龙。

大将五虎扶汉室。 周仓见菱亦效忠。

  南天太子关 诗

南对荆楚据地分。 天降武圣立五伦。

太宰异姓心同德。 子孝关心信义存。

  南天大将赵 诗

赵国逢乱四海驰。 子室不顾择主依。

云开见日骑龙马。 降吴惊曹枪独奇。

  南天主宰关 诗 五常论

关镇荆襄扶汉基。 羽翼赤兔青龙施。

云发紫气照赤胆。 长夜秉灼保嫂仪。

夫人生于世上。无信不立。不义难成。语云。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如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故信义必以为立身之宝也。信者。勿论家族间。或与朋友交。言而行信。或对于士农工商。上至天子。下至庶民。必皆要守信义。方能身进立业也。凡与人交接言约。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言必行之。语云许一人物。千金难移。信者无诈无欺骗。无误。凡有事。必要光明正大。先小人而后君子。一言既出。虽赴汤蹈火。身入险地。亦不退却。此守信之重也。义者。语云“君子喻于义。见义不为何勇也。”不论亲疏内外相识。或萍水相逢。见有可行之正理。难成之时。必要助而成之。或前曾受其恩之人。必当报之。虽死亦无推辞。或见有强富之人。而欺压良民善人时。必与解之。倘再三不听。其善良民。不可不救。如犬守夜。此是义。而人不可不及兽也。但义有包括仁字在内。信字有包智在内。夫无仁者。则难施义也。无智则难办信也。而仁义智信四字之中皆合礼字并用。夫信必以礼之信。方能信之。但要智字。辩其礼之真伪。力能信之。若无智者。则必常被人欺骗。义者必以礼为先。方能成义。若无礼之义必要察之。恐其有诈之义。而非真义也。然亦必以智字方能察之也。仁者发仁于心。谓之恻隐之心也。行于事则欲以仁也。仁者必要信而相连。必以礼在先。然则要以智字辨之。可知其真伪也。夫智者,不惑。心明如镜。然后便能办其真伪也。若礼者。不论中外则无所不用。但礼有实有虚。有诈有真有假。语云。礼多必诈。故接洽之间。看礼多之人。必须慎之,语云言其上下察也。然以礼相接之时。必须一智在脑中防之。语云。莫信直中直。须防人不仁。方无被害之患也。以此而论。此乃五常相连。不可缺其一。若五字缺一。必不能成德达材也。凡今世之人非不知五常之理。明知而故犯者多矣。因此世主蒋总统明令提倡礼义廉耻。忠孝仁爱信义和平以为国民修养之箴规也。惟望世人。先正己身。而后正人。方可齐家治国平天下。福必自临也。以此为论。

  神农大帝 诗

子天丑地人寅生。 太极两仪自分明。

阴阳二氧成呼吸。 万象日新智过精。

教民稼樯种福田。 转耕勤勉乐无边。

四时无违珍惜谷。 粒米致富勤为先。

  正主簿樊 诗 恶妇惨报案

正心修身齐家先。 主妇不贤修连天。

簿中备注罪难脱。 菩萨虽慈救不然。

贤女主妇振家声。 无德妇女家难成。

骂天怨地欺夫子。 不孝不睦受极刑。

  恶妇惨报案

元代初。吉安府有陈湖明者。为人素无大过。家声颇富。为什货商。生意殊觉顺利。但缺少昆仲。惟有双亲在堂。年近花甲。父名“党贤”。母朱氏。而湖明年二十六。娶妻方氏名兰珠。自过门以来为人不贤。每助丈夫营生。在店面为人性骄傲。凡有客来店购货。如有言语。不合价者。皆被方氏讥辱或当面侮辱。客商。或以恶口伤人。自此陈湖明之生意日渐衰颜。甚至整天无人来买。而湖明屡次劝解。不但不听。反引方氏心火上冲。有时咒夫骂婿。甚则怒骂翁姑。自此家乱日甚。光阴似箭转瞬年余。方氏生一女名英月月而湖明。忧心在抱。无人来买。坐食山崩。而方氏屡发怒。常以恶口伤人。而不知自己不贤。致生意倒闭。反恨夫婿及翁姑。甚则怨骂邻人。日日咒骂恨天怨地,每在厨场。恶言秽语。时将翁姑置为外人之虐待。甚则不与三餐。致此党贤夫妻。欲死不得。欲生不能。湖明因生意。失败。床头黄金尽。壮士无颜色。惟恼恨恶妻无法可治。常忧心难伸。谁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时因双亲受恶妇之逆待。饥饿不堪气闷成病数日而亡。湖明。时见父鹤驾西归。痛哭不已。举丧已毕。又其母忧心结肠。因年老气失思虑过多。是夜忽发眩倒在地。立时气绝。至明早湖明入房请安时。始知母死。惊得晕倒在地有一刻方自苏。惨极又悲又恨,忧父母双亡。家如水洗。恨者恨妻不贤致有此祸。即将其小女当与人家。得白银二十五两为母治丧。后可怜家无粒米。三餐尽绝。但方氏原性不改。每日在厨场哭骂。无奈湖明欲将店铺出卖。即与其妻相议。时方氏暗思夫家如此惨败。若久在此枉我一生无出头之日也。遂即向夫言曰。丈夫今欲将店铺卖出。而你我无处可居。依拙妻之愚见。不如将我再续他弦。可得多少银两。其店铺亦可免出卖。再整依旧之生意。一举两得。岂不妙哉。时湖明闻及此言。不觉放声大哭曰。妻啊。今我之父母双亡。女儿已出当。生意如此失败。只存你我二人。你何敢言欲离婚乎。于心何忍哉。但方氏之意已决。急欲脱离夫家。即以假情假义用甘言蜜语而言曰。夫你若留我而出卖店铺后即无处可居。一害也。卖店之钱若费尽。则你我二人岂不是如伯夷叔齐乎。愿夫君。思而行之。时湖明无奈从其所言恼恨曰。你今若如此决意者。我愿出具离书与你。遂即写成离书。付与方氏收执。任其再嫁他人。但银两一事。我一厘亦不受。若人家有聘礼。尽与你可也。我是堂堂男子汉。岂有卖妻收钱之理乎。但方氏毫无夫妻之情。遂即收执离书而去。即托媒择配。再嫁于离吉安城五里之处。龚姓为妻。在未至七年。在龚家又如在陈家之恶而方氏遂被其夫龚芳逐出。致无所归。即为乞丐求食。未及一年身染毒疮。肌休臭烂而亡。其尸被兽类咬食。只剩白骨漂露。但陈湖明受邻人及亲戚之相助。再整旧业。以小渐大。未及三年。复原昔日之气象。其后备谢各恩人。再娶该地汪氏过门家声大振。后生三子一女。皆成名。此皆陈湖明平素无过失。又行孝父母之美报也。如方氏如此不贤恶毒。而且不孝翁姑。不思夫妻之情。死无葬身之地。魂游到冥府。被受判案曰你平生不孝翁姑判你受刀山剑岭地狱四十年之苦。再判你生夫尚在。残忍再嫁此判你在溺坑地狱三十年。再判你生前在厨场。咒骂翁姑夫子。而渎怒灶神判你受割舌地狱八十年。后判你骂天怨地。受黑水地狱九十年。后判你死尸受露演怒天日。受火焰五十年。后再转生畜类。若能修德。再补。倘若不然。永灭灵光也。以此为世之妇人之考鉴也。

  王洪瑶家奉祀 金禅祖师 诗劝世歌

金玉不动修道门。 禅位推让是仁君。

祖德川流成敦化。 师道微传永世存。

忙忙碌碌三百年。 废像随处都结缘。

今幸王家有善果。 废马重用任金禅。

“话”哈哈余今宵初会笔。无甚妙谈。自愧无德自古流落四处。此次有缘。多蒙王生虔诚废像重新诚感不尽也。受生之雅意。敢不尽力哉。今夜无甚妙论。顺唱一歌。歌曰。

叹世人。叹世人。恶迷不醒。只求神。只求神神前祝善语。事后便忘恩。便忘恩。恩情以仇报。财色结楚秦。结楚秦秦王霸几世。天理循环费精神。在世不种德重财欺贫。若小人。若小人人心若欲足。除非大限到来临。到来临临事三九叩。无事说无因。醉梦高楼真快乐。谁知有祸根根根根根源明心彻。谨向圣门悔自新。新新新新旧无分别。诚意尽力勤。悔期既无早。戒独意必慎。慎慎慎慎行日三省。前途福自临。问歌何人唱。金禅把笔吟。把笔吟。注祖师姓丁名建群二月十二日圣诞九月初九日成道。

  副主席李 诗

副力助善风。 主旨天下同。

席前三千客。 李幼正气郎。

纷纷世道乱伦增。 处处阐教极力行。

冤冤相报前后果。 叠叠孽缘推不清。

  金阙上相诸葛 诗 人生守时正气训

金盈柜笼无义休。 阙府非德绝不留。

上岗困守耕数亩。 相位臣极为国忧。

诸生久劳立志诚。 葛修数世登玉京。

卧守隐居真龙穴。 孔子麟经道方明。

夫人生之道。必以孝为先。后万业方可进身求之。但人之富贵必有时令之所使。非人之所能强夺。而可得也。故曰“虽有智慧。不如待时。黄河尚有澄清日岂可人无得运时”哉。人者仁也。人生于世。不论士农工商。皆要勤学。文武。学之必须正气。立身行道自有寸进之日也。倘若时运未通。必无悲观。甘守清贫。非义之财物。必分毫莫贪。语云“君子固穷小人穷思滥矣。君子喻义。小人喻利。”若未出仕者亦莫怨。只可自守寒居。若欲求进身。必择主而事之。语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方无错误一生之名目也。交友亦然。语云。无友不如已者。过则勿惮改。又曰可我择友。不可友择我也。方无后患之虞也。倘若不然者。见名利即事之。见财色则友之。因不堪守一时之清苦。致成一生之臭名也。故交友或党派。助人名誉者。必察其人平生言行之邪正。后方可择正者而从之。邪者舍之。若与朋友交。必有始终。言而有信。以仁义之交。不是以酒色之交也。古人云。有酒有肉。多兄弟。患难何曾见一人。莫信直中直。须防人不仁。诚在是言也。故交友切宜慎之。若能出仕者。则必忠肝义胆。古人云“公门好修行。又曰一世官九世冤”此事在人为也。若能如包公再世。又如关公,岳飞等者。以忠君爱国。救民之命如已命。倘若国在变乱。民心未定之时。必日夜划策。以安社稷。若身当军机。必有随机应变之智谋。察敌视民之行动。方能划策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方无临事。措手不及之患。凡有所损。必自戒自咎。改过从善。以求后日之进行也。不可疑惑不决。必勇敢果断之精神。方能破敌成功。则不受万古之朽名矣。此是出仕当为之务也。世人哉。仕与不仕一是视皆要修身立德行善为本。古入云“一人贪戾一国作乱。”愿世人必自修自戒以国为重。有国必有家。诚在是言也。果能如此者。则生受荣。死后亦免受冥府之惨刑也。世人啊。若能如余立修数世。方有今日之名。当时余生于乱世。亦一耕夫耳。但余累世之守份。立心中正而成也。非余生世。便是仙骨也。语云学而知之。行而成之也。余望今后之世人。亦如余之力修。数世无退志。亦如余同登极乐之境也。余自今拭目屈指以待世人。如吾言而成神仙之乐可也。以此为论为训。

  夜游神 诗

存心守法读书章。 轮回公道免争强。

铁笔无私记功过。 抚心自问求吉祥。

人情易变叹可伤。 山河依旧怎逞强。

阴功广积究圣理。 凡事见机定始终。

人中渺渺几多时。 海中描月枉心机。

名利含冤都未卜。 自孽真仙亦难移。

门楣存诚效圣贤。 见义勇为解倒颠。

少时悟道诚贯彻。 勿若苍头受苦煎。

圣门无分富与贫。 惟有真诚种善根。

将相公侯同修德。 天地共鉴志力勤。

  副司礼张 诗

副笔任迎送。 司律同万邦。

礼察无错乱。 张读立德芳。

造就苦海拯迷舟。 钟鼓若雷唤人修。

九天一步有余力。 司命行道下台洲。

  九天司命护宅天尊 诗 人生失正家破论。

九九八十数有余。 天天好善极力施。

司司各部无乱礼。 命命相依莫妒欺。

护善出光明。 宅内紫气生。

天心人理合。 尊老事公平。

叹世亡命自试刀。 不守正气赌生波。

花天酒地成废子。 党结无赖家破多。

  人生失正家破论

夫人生于世。必以守正。为生道也。须时时抱正在心。不然则道之失之也。易矣。人欲正无难也。人各有自知而自蔽耳。正者无他。须尊师重道。及行孝。此二者。可谓人之正已尽矣。然而有蔽者。常党无赖好斗。甚至伤天害命。或自身受伤。或致有命绝者。则失正也。失正致命亡。则抛妻离子。此乃破家所由来之一也。又有一生无他过。惟有嗜酒。每日见酒如命。甚至醉如南柯。或有醉至身坠坑。或半途醉倒受伤。或被贼徒乘机劫杀或有嗜酒致家财日缺。或因酒失业。或因酒误事。或因酒闯祸。有因酒色者。不遑枚举。甚至出妻屏子。或致家恨及惹众怨。而后日积月累。致成洒毒酒疯者。语云“酒是穿心毒药。酒醉误江山”凡嗜酒无度者。往往家破。此破家第二之所由来也。又有一生为人公平无过。惟有好赌(打牌)者。初则以小而渐大。至于赌性贯心。甚则生出巧诈睹术。以不正手段为赌。或以党谋诱富人来赌。或有因赌扰祸。或因赌败而为盗。或因赌而失业。或因赌而致病。或因赌而相斗致伤人命。或因赌胜而及女色。遂强人之妇女,或出入淫窟。嫖至身染毒疮而亡。此第三破家之原因也。有为色欲而致家破人亡者多矣。夫色欲者。语云人之所恶。人之所好也。夫色欲必要分明守正方可为人也。今也有好色者。皆因思野心而作也。有因色而失业者。有因色而失业者。有因色而失友谊者。有因色致此兄弟不和者。有因色致此父子离间也。有因色而害命。有因色而损身折寿。有因色而弃妻子者。有因色而财散者。有因色而自尽者。有因色而致反叛。甚至殃民祸国也。此第四破家之原因也。又有为财而失业者。夫财者。天下之至宝。人人之所欲也。然必以正而取之方可。倘不然则祸害不浅也。今之人也。每为财而致伤父子兄弟亲族友谊之感情。甚至致伤人命。结为冤仇者多矣。有因财而迷辱妇女使其失节。致伤人命。有因财倚势欺人者。种种为财亡命者。不可胜数也。此乃破家第五原因也。亦有因气而失业者。夫人生者以气为神。气忿则散。有因酒后生气者。有因度量狭而发气者。有因无钱而使气者。有因色而生气者。有因事物。不如意而生气者。有因气而生祸者。有因气而失德者。有因气而绝友谊者。有因气而杀人者。有因气。而致骨肉相乖者。有因气而错手误命者。有因气而致言语忤逆者。有因气而犯官法受罪者。此乃破家之第六原因也。嗟呼。世人非不知此事。明知而故犯者。不可胜数也。致世道颠覆。余今特此浅笔直言以警世人。若有犯诸上述者。急改之可也。若能如余之言。速改。其家必获厚福。而天下太平也。以此为论。

  本寺吴府千岁 诗 训

吴某挥笔打警钟。 府中案件不便容。

千载难逢颁旨日。 岁月更新着善章。

“话”哈哈余因事务缠身。故至今夜。来得迟也。本欲早会。因不得如意又训曰。嗟乎。凡人生者。有流芳百世。亦有遗臭万年者何也。此皆因受教育之不同。环境之所迫。故人生必须迷途早醒。克振人生本来先天之性。复兴我国之固有道德。匡扶圣道。代天宣化。挽恶从善。振兴民族精神。建设中华民国。保持五千年来之历史。尽诚尽道。以尽人生之本务也。凡事要信心奉行。在于圣笔敦化之下。修成一个完美无缺德性。和睦邻里。长幼有序。事亲至孝。顺应国策。为国担忧。为民除害。威武不屈。贫贱不移。明辨是非。勿受邪说迷惑。惟一信心之智识运用于公众之福利。不可骄志非为。造孽成端。一举一动。天地供鉴。若欺天无眼。是自欺也。如今世风衰风颓之极。人心不古。造孽待祸。诚可叹也。诸生此次幸蒙玉旨颁下。着造复伦宝箴挽回世风。奈余无甚妙示。以此登载宝箴是训。

  副主笔汪 诗

副订复伦着人编。 主事大小效古贤。

笔遗宝卷传万载。 汪洋四海发箴言。

妙理文浅求在深。 道感神格戒邪淫。

天青日白三光现。 尊长怀稚福自临。

  妙道天尊诗 人生守正慎言论。

妙法化三清。 道由心正明。 天地阴阳律。 尊贤礼义行。

醉醉颠颠会瑶池。 正正堂堂心无欺。

清清白白守五戒。 声声口口合道吕。

  人生守正慎言论。

夫人生于世。必以正字为先。若欲分开折明。则枝叶根节甚多。难以尽述也。余今惟指戒口之正而论之。夫生于世。扰祸失德。或致损伤阴骘者。不可胜数也。故曰口是祸之门。言多必失。一言一中千言无用。又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老子云大道本无言。诚在是言也。夫人若欲言。必要光明正大。须察环境慎观对者之事情。必三思而言语云。口开是祸。口含是道。不然则往往失言也。常有人为无意中说出之言语。而触怒父母师长。犯国法。致此家族不和。兄弟妻子离散。或失友谊。或破家荡产。或失人格。及地位职业。或害人家族不和。或引恶入门。或致寡妇失节。或使闺女失贞。或使人为盗。或害人争讼。或使人伤命。或使教徒退教。或害僧尼破戒。或使善者而不进。或使人杀害苍生。或害人违犯国法。或使人不修整寺庙。因失言之因不遑枚举也。致世道冤冤相报不息也。语云敏于事而慎于言。余今指出一失言之罪案以为证。昔清时江夏有一人平生为人忠厚无过。疏财重义。姓余名朔耀者。家声善。名颇振。一家老幼十有三人。男女茂盛。平生无一些分毫之失德。年近四旬。其寿有七六之数。因交有一友名曰昆岳者。姓高。其年岁少于朔耀十三岁。两人平日结为莫逆之交。常往来如胶如漆。两家如同自宅无二。而平时常谈笑。如兄弟之言词。皆无妒忌之心。而昆岳娶一妻丁氏生来体貌平常。其性温柔。夫妇平时相敬如宾。每同夫勤俭力作。因余,高二人相知如兄弟。故丁氏亦无回避。客气之忌。常言语相参。有一日余,高有相论事。而在高家设席饮谈。时丁氏在厨场烹饪。亲自捧酒食上席。时余饮至酩酊,心神恍恍,即对丁氏曰。嫂嫂之美贤。如我妻无二也。时丁氏知其醉语。亦不以为意而应之曰。余尊嫂岂有如我之丑貌哉。言毕。各一笑。而丁氏再往厨房料理。时高闻及此言。满面通红。怒容睁眼。无名火即发然。而忍气吞声。怀恨在心。暗思曰料家之贱人。必平时与他有私通。不然则何他两人。何敢当堂言此哉。时亦不言起此事。至席散。余妇后。高即思曰。大丈夫男子汉受此今日之辱。此贱人自前必与他有私情。致被所辱。则此恨难消。留此贱人何用。时意已决。遂即举笔挥翰。书一离婚字封固。即对丁氏曰你父家有事。差人驰书。来报要你回家省侍。你可将回信带回。遂即唤一小轿令其坐回。但丁氐不以为意信以为真。带书回家。见父母。即将书献上而言曰父母大人。呼唤小女回来。有何急事乎。时父母不知其意。叩将书。折开一观。见是女婿之休书。大怒举脚跶死其女。时其母见女死。大吃一惊仆倒在地。因老气弱一时气绝。时其父见此怒犹未息。因气过极一时口呕鲜血甚多而亡。嗟乎余朔耀一言之错。而致死三命一时同归。后三人之尸。其家奴役为其收埋。而高闻及此情愈忧恨成病而亡。未几四魂。纷纷到冥府出诉。冥王即令鬼使拘余到案对审其冤情。审知其失言致损人命。冥王即判余朔耀转生于徐字姓名风者为子。念他生前德业甚多。因一言之失。以将前功消灭。以补四命。而四魂各受得余之前功。后丁氏生于王家为女。高生卫为陈家之子而二人再结二世之夫妻以了前世未尽之缘。因此陈一生作事。不敢逆妻。事妻胜于事母。以补前世错休之过也。余再世在陈之邻居。尊敬陈如父。凡有事做皆为他劳力戆作。不敢取其工资或礼物。倘若家有美味或有稀罕之物。即奉送与陈以补前世失言之过也。又丁氏之父母皆转生为陈之子。受陈万般苦心之抚养。陈见此二子。如见前祖父一般。至陈夫妻寿终。又有戆邻徐家之财物归为己有。一家成富。而丁二老夫妻。今世享受此清闲之厚福。以为前生误命之补也。而前余之家。不久败散。零丁不振。此皆为失言之报也。余今特此指醒世人。慎言其余也。以此为鉴。

  中八洞仙翁曹 诗 自述

曹家骄傲惹祸根。 国清才子贵如神。

舅无寸德欺良辈。 后受打击悔自新。

“话”哈哈回忆我生前。称谓二皇亲。财势压人被我害者不计其数也。但无人敢言。故性情日霸。歧视良民。无恶不作。其罪不容于诛。后来受了严重之打击。决意放弃荣华富贵。坚定修养之心。受尽风霜之苦。坚忍一切魔考。修成今日之仙格也。念我生前。性好女色。又好骑马游于街上。或郊外玩景。虽曰玩景。其实如采花蜂。查访美女。有一日在街上见一对青年夫妇。其妇美貌可嘉。不逊西施之美。宛如仙女下降。吾即暗思羡慕不已。心生一计。即用军牌。请他夫妇到吾曹府。此对夫妇。闻是国舅相请。亦不敢推辞。而来府内。吾即问其来历。他说姓袁名名文正。妻张氏。为求取功名。赴试而来。吾即令女婢引张氏往后堂。随即备酒相待文正。吾亲自敬酒。使文正饮得大醉。令侍从将文正绞死。弃尸于井中。将井填平。即使老婢善效张氏。与我为室。并告知文正已死之事。张氏一闻及此情。槌胸大哭。只是不从每日啼哭在府中。时吾即怀疑在此府内居住不利即带张氏及侍从往郑州居住慢慢欲劝张氏顺从收纳为室。不料文正冤魂不散。时常现怪于府内。时值包公奉旨到石边庭犒军毕。正欲回府到了石边桥时。文正冤魂即起一阵阴风。在于包公马前缠绕。包公乃贤明之官。知必有冤情。即令左右随此怪风查访。不一刻。那怪风降落于吾曹府。左右禀告包公。包公随亲身到府附近。查问百姓。此是谁家府衙。百姓说。此是曹二皇亲国舅之府第。其府内,常杀害无辜人民,及不从亲事美女。故府内常闻人哭。鬼泣之声。使国舅日夜不安。已迁往郑州数月矣。包公阅毕。令左右将门锁打开。入府内至黄昏。令左右挂牌于堂中。出外面。高呼众冤魂。今夜可来告诉。斯夜包公卧在堂中。闻众冤魂诉其冤情一一明白。次日回府即令左右。请吾临府。有事相议时吾知事不好。假病推辞。但难瞒包公之贤明。不能脱出法律之制裁。未几被判绞杀之刑。急坏了母亲及姊姊并皇上姊夫。御驾到包府。欲保吾无罪。但包公铁面无私。决意欲将吾绞杀。说倘若皇上不准臣判。臣决欲退官还卿务农。时皇上无奈。再下旨一道赦国舅及东宫所有罪犯。时包公亦不满意。复旨奏曰。若非天下罪犯皆大赦。即国舅之罪。不容赦。随令左右将吾押到绞场。急坏了皇上急再下旨一道。大赦天下罪犯。始得赦吾一命免死。自此深知自身之过失。而犯国法忤逆不孝。并累及皇上姊夫姊姊时吾自愧无颜自愿放弃世间之荣华富贵。别亲。独到深山洞内隐姓埋名。独自苦心修道。受尽苦难。道心不移。后幸得明师之点化。修成万年不灭之神仙也。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又曰道在迩而求诸远。事在易而求诸难。又曰道不远人。人之自远也。又曰。知过必改。得能莫忘。吾愿世人。倘有真诚者。必无不成仙。成佛成神之理也。恶人回头即是善人。不可相斥相欺。能得同心同德供修真者幸也。以此愧述生前修道之由来。愿世人凡事必要三省不足。再思之可也。

  副驰聘神 诗

副力奔走出昆仑。 驰风闪电驾彩云。

聘请天台真人降。 即可恭诚接真君。

  天台山真人孙 诗 话 赞

天府灵霄敕号封。 台州复伦登骥光。

山人相依成仙体。 孙学水濂鬼谷宗。

尽孝复仇在燕州。 在斋尽忠阻秦彪。

三闹秦营惊王剪。 暗排火攻秦王忧。

纷纷世道大国中。 秦将白起绝天良。

远交近攻施霸术。 扶秦无道天难容。

“话”哈哈末笔骥光愧余来迟也。此次生等真诚笃志。奉 旨着造“复伦宝箴”甚善。余无不喜出望外也故今特来与生等一会恨来之晚也。如生等虔诚向善。真是可敬可贺但余无良言可叙。惟望世人极力布道。凡事不论升平。或乱世必以孝字存心。以忠报国。凡修身立道。必精诚苦练。无分厘之退志。方能为有用也。不然则枉劳心机也。赞曰。

受骋出天台。 旨颁运将开。 着法安国难。

造丹化莲台。 复道吐妙法。 伦明消兵灾。

宝从心头炼。 箴律出玉阶。 至今重复仁。

诚善麟降胎。 朝夕不厌倦。 阳光照瑶台。

率宾读经史。 性暗必遭台。 协善传木铎。

善脱铁锁开。 镇守天台洞。 南无慈悲哀。

天理今幸转。 后土挣尘埃。 三界神光现。

四相下蓬莱。 三才合一卷。 得此福无涯。

得此福无涯。以此为赞。吾是山野愚人。无甚妙词。略笔。以为世人之解闷可也。又诗曰

七死三灾火临身。 五雷金沙险化尘。

三卷天书无一字。 幸有仙格玉帝怜。

哈哈余望生等。可要如余笃志苦修。后亦能如余同登瑶池也。岂不妙哉。

  正主笔周 诗

正真无私万事昌。 主行存天名显扬。

笔挥成章珠玑少。 周公德业解灾殃。

百善孝当先。万恶淫逆天。男女居同室。一举魁群贤。

  凤邑城隍 诗 为士气美报案

复队礼义明孔门。 伦重男女莫邪云。

宝卷秉灼引心正。 箴赞善士步青云。

  为士正气美报案

昔大宋神宗时。南阳有一秀才。姓袁名海瑶者。年登十八。父母早逝。单居无昆仲。祖先三世立德。时家资平常。乐得清心无忧。自幼攻读。天降聪赋。满腹诗书。六艺精通。口开成词。下笔着章。堪称当世之才子。至年二十二。娶妻颜氏。贤德可夸。生来倾城整国之貌。姿敏性温。正是良才美貌。绝世无双。夫妻和呜。未几颜氏之父母。使人来通有书一札。其书曰“字付贤女婿收知。自小女过门以来。忽经数月。睽违两地。天南地北。此亦人生之大伦事也。无所为轻。因你劣岳母。思念小女。朝夕难忘。每倚门闾盼望。无不神驰也。故不得已。修书一札。使价以通。欲唤小女一归。以慰母怀。望贤婿。异地同情。书到之日。同小女驾临。以增茅庐之光也。特此是达。贤婿袁收。愚岳父颜福影书。时袁见书。即令妻收拾回家省亲。至四,五天其妻欲归夫家。路行半途。适红日将沉西。忽然春雷鸣处。明云布合。顿刻大雨淋漓。一时平地水深三寸。风雨交加。寸步难进。举首一望。见前有小茅屋。在平野之间。颜氏见此大喜。即往投避风雨。时到茅屋叫门。内中有一青年男子。开门引入。时颜氏。见是男子又尚青年。内又无他人。时不敢入。但此青年正色曰。你冒此风雨来此相投。我非野心之人。你可快进入。避之无妨。不得已入避。但不敢仰视。原来此茅屋。只有一间而已。并无傍所。可避男女之别。原来此青年。姓叶名坤友。贫家秀才。无处可栖身。故在此田间。建小茅屋居住。时叶亦不敢邪眼相视。各坐一边。时日已黄昏。大雨不息。乃闭开。令颜氏在此安睡无妨。但颜氏自始至终。皆不敢开口说事。至更深不敢睡。恐有他变时叶秀才。乘夜恐此妇心疑。即秉灼攻书。至于达旦。心神不乱。而颜氏至更深。不觉南柯梦睡矣。故是夜在此安宿一宵。是叶昆友秉灼达旦。心无邪念。而颜氏至五更。忽然梦中惊醒。见天色将明。大雨已息。天气晴朗。遂即起身。恐人知觉。是夜与男子同宿。慌忙对叶深谢。彻夜无乱之德。并请问姓名。时叶还礼。将姓名以告。颜氏谨记在心。逐作别临行出门。因惶恐随身。遗一汗巾在室内。至出门行至途中。暗思曰。昨夜幸逢君子得无被辱?心中甚感其德。未几忽至夫家。暗思曰。我若对夫实言。必被良人见疑。若不实告。则身上衣服尚湿。将欲如何以对。时暗思决不以实告。至入门正在初卯。时其良人尚睡未起。即敲门进入。其夫见妻太早回来。即问其故。颜氏曰妾自昨日哺回来。行至田野之间。适逢大雨狂风交加。寸步难行。正在无奈。忽见前面有一古松。即在松下。避雨不料日已西沉。大雨不息。故不得回来。遂在松下避坐。不觉神疲而睡。至今方回。时袁亦不怪。至颜氏更衣后。即往厨房烹饪早膳。时袁海瑶遂即查验颜氏。随身之物。不见一汗巾。原来此汗巾。乃袁娶颜氏之时。所购置之巾。故袁一查便知。时袁怀疑曰。妻今太早回来。若在岳家今早方回。必无是理。若云昨哺回。遇雨在松下宿坐。何衣服虽湿。而不染半点尘泥乎。时愈思愈奇。暗思妻是女流。何有此胆量。单人僻在松下乎。而今早回答之言。似乎非实也。此贱人必夜来宿在田间人家。与情人有私。临别时将汗巾赠与情人留念无疑。时袁心中大怒。若欲高声大语。恐人知道。而自身亦受不美之名。若不发奋。则枉我满腹书香。受人侮辱。将来体面何存乎。时暗思一计。再候六,七天。即在外。惶忙假作紧急之状。对颜氏曰愚夫在某处。逢你家父母差人要来我家报信。云你母,现时病势危急。要你回家一谈。你可收拾回家。为夫有书在此。你可顺便带回。以慰岳父母之心。时颜氏。信以为真。即带返回至父家。见父母双双住堂。心中惊疑曰。夫言母有恙。今何无半点病容。即向前问安时。福影夫妇见小女今再回来不知何意即问曰,女儿前天方回。今归来何意也。时颜氏愕然问曰。父亲岂不是命人。通报说母有尊恙乎。故丈夫令我回来。又有书一封。是我夫寄来与母亲问安之书也。时福影即接书折开。见内中乃云及女儿失节。与人私情之意。其书乃是休书。时福影大怒大骂逆女。此书原是休书。不得不怒。时欲将女儿打死。幸母金氏劝解。福影初不从劝。至三,四日金氏以他事劝之。劝夫要三思细察女儿若果有此事。时由你主之可也。若不然。则岂不是将女儿送死不明乎。时福影闻言有理。怒气少息。后颜氏将前事对母实言。今乃夫之疑心。非有此事。时金氏以告丈夫。又极力安慰女儿。暂在父家闲居。时值大比之年。天下举子。纷纷进京应试。而袁海瑶及叶昆友。皆往至京城。宿在寓所候期开场。是日众举子闲游各处。时叶游至找外与袁相遇。二人各通名姓。后结为莫逆之交。入城二人同宿一寓。是夜袁魂游到东岳宫。入门一观。似相府一般。正在闲游。忽闻曰。天使带榜到。至接榜时。见大帝跪接天榜。后送天使出门。将榜张挂壁上。时袁在傍。见榜列名拾余名。见第三名旁眼。乃袁自己之名。心中大喜。未几忽然又报天使带旨到。时大帝接旨闻玉使读旨曰。奉天承运玉帝诏曰。为今科第三名旁眼。乃南阳袁海瑶。因其祖先三世积德。今该出仕享福。但今有其本境城隍接奏。云及袁海瑶察理不明。误休贤妻。屈他名节。可将今科消名。候后科若能覆收其妻者。即再补科。若不然。则永不准袁登科也。但袁同郡,叶昆友能见色不乱。秉烛达旦。其本皆不得登科。今因此功莫大。应将袁海瑶之科名。改为叶昆友。卿接旨平身。时东岳大帝接旨后。即将袁改叶。时袁闻此数语。不觉惊醒。乃南柯一梦也。心中不乐。暗思原来妻无私情。今受屈也。又叶恩人。现在与我厚交。果梦中有准。此科必叶恩人中第三名也。袁亦不言出。候至开场。三场已毕。未凡榜出。果如梦中故事无二。时袁不第下场。但亦自悔咎。时即向叶言明。云及前事。时欲托叶往岳家代诉前非。欲再收妻谢罪。时叶方知前妇女是尊嫂也。亦大喜即候赐封后。二人同归。叶即顺道与袁同往颜家。提诉前由。后海瑶谢罪。而福影夫妻亦甚喜。但颜氏不受。时叶极力劝解。后方喜受。方得夫妻再团圆。后袁候至来科。果中第三名。此乃天理佑善食报应之公平也。余希世人凡事必如叶。方有进身之地也。以此为世人鉴之可也。

  副鉴察掌武案周仓 吴 诗 话

副眼观四方。鉴你诚伪良。察透无义事。武案记过功。

至今颁旨始逢春。 诚实事物正气存。

复伦台前香花果。 宝箴失正少功勋。

“话”今后凡有所欲用之事物。绝不可不正。夫奉 旨颁书则是代天宣化。代天行事。则事事必要精诚。无欺无私。凡所来之物。必要明正。方可用之倘稍行不正。则枉费前功尽弃矣。慎之。凡每夜进茶,果,香,花。必要心清进之。捧置必要端正方可。倘不然。则有失庄严之罪也。慎之。

  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 诗 人生守正谕

金银黄白难随身。 庭芳善德出贤人。

山河相依修真处。 玉洁冰清称为珍。

屋虽茅庐毫光闪。 洞中久炼丹成神。

道微魔厚初进步。 行坐正气驾玉麟。

天高地厚配人理。 尊规失正枉费眠。

  人守正论

夫正者。中也。人生天地之间。则无不用其正。人之初生。所学须当正。初学攻书必须就有道之师而学。知书识礼,行动举止。言词接客,交友起居三餐等。务须以正规而为之。此正道者。不论士农工商等之行为。宜以正方可。假使有为不正之人。能获得一时之名利。终亦难继存也。若为正之人。虽有一时之失败。终亦必获福可留存。夫正而行之。正则无邪。无贪无越。若越礼则欺。欺人心则欺己心。欺心则欺天。如此者。则无不欺也。若欺心欺理,欺天。安得不欺父母。及欺师友。又安得不欺国法。及欺民乎。此理之所然也。若心欺便是不正之根源。倘若欺天。则四时不应欺地则万物难生。欺人则求善。不能。欺父母则子孙不兴。为事不成。欺师则子孙不聪明。而自身失灵也。此天理之所当然也。故历代圣君,名臣,圣贤者。此皆自三世祖先之立正行善。而自身亦如是而得之也。若观今鉴古之为不正者。皆不得善终。而且其子孙不能聪明。或不能继承其遗业也。余今特叙之生等扶乩布道。凡事须三思。若有所犯立誓之言词者。当速改之。不可若有无之行也。若不坚持守誓者。后悔不及也。生等岂不闻。昔纣王之子殷交,殷洪。为对师盟誓而不守。则如誓亡身。又庞涓之誓。后亦难脱马陵道之厄也。此皆不正。致身以欺心。欺则欺天地人。至于欺师之罪。故难脱也。希生等谨而慎之。不可犯誓也。以此为世考之。以谕。

  副司礼 镇南宫太子张 诗 自述

关关无运及登科。 平地无犯起风波。

太虚光明推人老。 子学是道教儿曹。

  自 述

世衰道微邪说四起。人伦沉没。人心日趋恶化。自唱维新不知祸患到来临。神佛仙圣。虽为之怜。亦为之责孽也。念余生于五代之末。家住山东唐州姓张名俊德。父名家庆。母连氏。昆仲三人。余居于上。下有一弟一妹。弟名俊风妹名淑珠。父务农以为业。皆是朴耕之田。家道清贫。自幼攻读。于孔圣之门。读书不倦。笃志艺聪。只慕功名两字。及十八岁青年之期。适逢京城。开科取士。即与父母相议。往京赴试。吾父初本不允。幸赖母氏之贤。善劝父。许吾赴试。择日备办行囊出发。时。怎奈盘川稀少。在途延迟多日。将到京城之时。科场已毕。时也,长叹伸吟不已。自恨无德命薄。根源犹浅。千里路途辛苦而来。不得就试。而在京徘徊。四个月余。卖联对为生。满腹经伦未展。所带金银化尽。告借无门。且日月如箭光阴似梭。于心不安。即思一计。到街上碧云寺。暂借一间僧房肄业。急修书寄回家乡。告知父母言决意。候后科赴试。奈斯时国内纷乱。兵祸连结,帝位争夺不息。人民惨不可言。及至宋太祖赵匡胤。堀起削平四方统一天下。但太祖为防止唐朝藩镇制度之蔽。创造更戌法。削乎四方兵力。再用杯酒释兵权。解除功臣。而怨言四起。人心不服。余见此政策。即无意于功名。收拾回乡。在途有一日。行了山路。及至金乌西坠。无有部落可安宿。山中并无人家。只闻乌兽之声。不觉心怕胆寒。正在不安之时。忽见前面有火光。余喜得如鱼得水。快步行至火光之处。乃有一间草茅。内有女人之声。余即叫门借宿一夜。那女人开门说道。你这位贵客。是何方人士。何故深夜至此乎。余即将实情以告。那小女甚是同情。请余入内。一见是两位小女。并无男人在内。心中不悦。即对小女言愿借外面壁边即可。那小女笑而言曰。入内何妨呢。吾姊妹在此居住。已有三载。逢有深夜。借宿之容。既有不计其数。皆无异志。你何如此正气。余曰不然也。男女授受不亲。况你家内。并无男子。吾不敢进入。是夜小女于深夜相请三次。余只是坚持不动。及至黎明醒来之时。不见草茅及少女。心中虚惊。正在难解之时。忽有一阵清风。吹来一张白纸。写有一首诗。其诗曰。“前生德薄苦无依。本慕功名反痴疑。金星下凡探正气。贤德书生果不虚”余见此诗知是太白金星来试吾有无正气。即仰天拜谢回家。将此情告知父母合家大喜。余至二十有六岁娶妻汪氏。幸吾妻自幼曾经于孔门。颇有妇德。孝顺双亲奈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好事不常。吾父因积劳成疾。服药罔效。求神问卜皆不应。不久一命呜呼。鹤驾西归。时家道虽贫。余亦尽人子之道。挂孝未及三载。母氏亦染病。随父而逝。自此吾弟不听吾言。时常非为乱作。遂自出外乡不返。时妻已产下两男一女。长子名坤辉。次曰坤祥。自幼绝世英才。聪明伶俐。及至长大皆中探花之职。长子奉旨调派杨州府。知县之任。欲余夫妻随往杨州。享福受荣华富贵。斯时适村中。开设学堂。聘请余为教师。余即不往杨州。在村为师。教人不倦。未几次子亦奉派浙江为知县之任。自此家门显达。家风大振。余在于乡村。亦时常寄信属子为官。必清廉。以德为本。以仁为门。待人克己复礼。无分贫富。必须光明正大。幸吾子。亦下负吾志。不胜喜悦。我在乡半为师半修养。济恤孤贫。至年五十有八。于无病而终。此时两子已高升官职。奉调朝内。余魂到冥府。冥王大悦相迎。称赞余正气无邪念。又诲人不倦。平素好施。令青衣童子。接余到聚善所。学道三载。玉旨降下。拔余为福建平昌镇广安宫。中坛元帅之任。后再转任池州天后宫。千里眼之职。后历任多处。至于已巳年。调派前镇。镇南宫。关平太子之任。至今。适逢诸生虔诚奉旨着造复伦宝箴。再奉旨兼至诚堂。副司礼之职也。自愧平生无甚大德。只守正气孝顺双亲。稍得末功而拔为神者也。以此愧述平生。以为世人鉴焉。又诗

凡事凭天莫相争。 正气无私遵至诚。

似吾不恸妖娇女。 忍受魔考心自明。

  余南宫太乙柳星君 诗

南复闽野立王规。 宫室高底伦现瑞。

太阳威烈消恶气。 乙幅诏旨发光辉。

柳感至宝回光照。 星朝北斗箴诚追。

君子正指无隐蔽。 律明诗彻心自推。

赋曰。天生我人兮。五千年。六百余载兮。颠倒颠。万邦夷狄兮。绝伦法。野吞戊己兮。赤白连。黑汉无日兮。原是黑。白乌饮火兮。原是白。同类异语兮。合事理。万物不能兮。惟人易。出生存亡哉。未可卜。无论男女兮。孝当先。身中真性兮。当发现。焉有德高者。不登天。师生必省兮。事明暗。见恶不退兮。失称贤。见善不举兮。真妒子。隐蔽恶徒兮。同罪然。孔氏鸣鼓。兮攻子路。包庇人非兮失师言。若不以正兮负玉旨。言论不明兮功坠田。真相失守兮悲伤处。欲治无方兮。饮黄连。幸未灭根兮。急聪觉。反风灭火兮。脱倒悬。若不三思兮行多错。错中求道兮。恐不然。然虽作者兮三分罪。罪重自知兮。隐不言。言语当众兮。明推察。察观宝箴兮神不眩。眩拯疾瘳兮。心光彩。彩云紫气兮。复伦编。复归根源兮无色相。伦明理白兮。小西天。小西天。以为赋。又诗曰

四海分崩二百余。 间虽太平亦无几。

相依悯念康季子。 文武合力显珠玑。

  余正主席孙 诗

正理严家风。主妇姑媳同。席前无虚语。孙子乱破堂。

翁老若逝姑孀居。 姑媳反目伦常欺。

当皆朝夕代夫子。 孝闻远布显门楣。

姑媳相依若亲生。 方免祸患破家庭。

若不慈孝小成大。 甚则离散冷碎零。

为姑明理方称慈。 媳孝必也如父师。

不慈不孝皆获罪。 久乱不和德业诛。

  述姑媳反目惨报案

昔顺治时。济南府。平冈埔。有一郭天锡者。父早逝。母谢氏。单丁立家。母子相依。以什贩为业。生意顺适。至天锡廿六岁。择亲完娶。黄氏为妻。初则无过。至有年余。黄氏本性愚蠢。每有逆姑之意。初谢氏亦常教诲。而黄氏皆不悟。愚性日深。每待其姑如外人。甚则破口咒骂。指责他事。无风作浪。而谢氏见此。则心愈怒。时即致姑媳不睦。甚则姑媳斗口此时谢氏亦不忍甚矣人伦已绝。成为姑媳皆非。姑亦不姑。媳亦非媳。时闹得天锡欲进不得。欲退不能。有时劝母有时训妻。而两方皆不悟。甚则劝母为母怨。训妻为妻恨。时真是闹得天锡身无所主。正是山穷水尽无计可施。至数年。皆如是。时郭家司命。点点分明上表玉阶。玉帝敕值日神将。稽查属实复旨。玉帝即令瘟神下降。未几天锡年三八。生二子一女。有一日正是端午节。突然长子名运能在厨场。与其母黄氏煎煮烹饪。不觉黄氏失手。手捧一锅滚汤脱手。正对运能头上一淋。时运能受伤倒地晕绝。时黄氏叫救。正逢天锡不在。谢氏不理他。时无法解救。致水伤入腹而亡。后逢天锡归。闻见此事。大怒手执竹棒要打黄氏。忽然黄氏走脱。时其小女在傍。正打小女身上。因用力过猛。一时错手打死。时天锡见此。去棒抚子女二尸大哭。一时忧脑过极晕绝于地。因无人解救。一命呜呼。时只存二子名运巧午四岁。时谢氏见此不觉泪如涌泉,哭得数次晕绝。后再苏。时,黄氏亦啼泪无奈。只是举丧事毕。未凡黄氏暗思。今天死子女亡惟存次子年幼。待何时成人乎。一日三餐。何处可得耳。又思及与姑氏不睦。则我不如再移花接木。再整琴瑟。岂不胜在此。受尽苦楚乎。时意决托媒择配。时谢氏虽知。亦无可奈何。只是听他所行而已耳。前案再续。诗。

移山填海不足当。 花类野草在下堂。

接姓败名灾瘟降。 木虽椅楠变心黄。

时黄氏凭媒说合。择配他邻阮门为后妾。时瘟神相随。见黄氏下堂。再配。暗中不离其身。至过阮门有年余。时正七月七日。秋风微凉。黄氏正在昼寝。突然一阵怪风骤起。卷入房中。黄氏正酣睡寤寐之间。忽然惊醒。一时似乎中风之状。心诳谵语如醉如痴。自言自语。高声失笑。有时高攀上床。有时摸床捻衣倒地。时阮家送医罔效。未几黄氏将身上衣服指碎。往外而走。不辨方向四方自游。未及一月。身中衣服尽脱。赤身露体。有慈善者。施舍衣服遮体。来几瘟神散与瘟气入腹。一时遍身臭烂破流黄水。种种苦极三年而亡。此乃黄氏一生在世不孝堂姑。不从夫子之报应也。时郭家谢氏。自黄氏出堂之后。抚养孙儿运巧。但无生计。无奈将旧日杂货再整以求糊口。幸年老身康,劳心苦不可言。至运巧八九之年。招呼孙儿相帮生意之务。而运巧果生得天性之巧一见便知。至运巧十有四岁。时谢氏年已六十七矣。因青年守节。劳心至今。身弱所积之病齐发。不三天而逝。时运巧人事尚不能料理。即托邻居代办丧事葬毕。运巧尽人事。欲耕而不能。即服家传旧业,后长成娶妻。承继先祖之祭祀。此乃上天留念天锡平生无大过。故留一子传后也。自此以后。天锡与子,女,妻,母,纷纷到冥府受冥王审案。问天赐。天锡即欲移罪与其妻黄氏。而告黄氏不贤。致有此失手之罪也。时王令鬼使。拘押黄谢二魂到案对审。时谢氏诉黄氏不贤忤逆。黄氏对曰。我虽有逆你亦不慈。时冥王判曰。判黄氏你生前不贤不孝翁姑。不从夫子。致闹动司命。又失手害子一命。又失节下堂。此数条大罪。无可能名焉。你可韩生河南县为一娼女。少年卖面不卖身。又判天锡转生同县。念你前行孝方为富家之子。至长大往娼楼饮酒。而黄氏见你一面眼觉传情。与他暗约私逃。又判运能转生同县。为黄氏之娼母后因暗约私逃。惹你心怒。令人寻回毒打。若有不如你之意。则任你之酷刑以报前生失手致命之恨。又判该女魂转生同县。为天锡之妻。若天锡一分一毫。皆不得自主。皆要受你之许准。后因与娼女暗约惹你之恨。有时将他捆在房中毒打。以雪前生无罪。被他打死之恨。又判谢氏转生同县。念你前生孀守子孙成人。此虽有大功。但你一时不忍。致此家破。今生为贫家妇。依原孀居守一子。后因娼子被娼母日夜毒打。因此即私逃来你家安身。又判郭家黄氏嫁之阮门夫各丹日者。转生为你之子。后娼女与你子为配夫妻。尽心孝养。以报前生不孝之罪。而阮丹日前生娶黄氏败你名声。又与黄氏有一点夫妻情未尽。故生为你子。以补前生也。而娼女虽逃离。与养你年终传一子。后被娼母访知。令人暗中擒回。在暗房打死。以报前生一命之恨。而后天锡至四十余年老。小女魂与他传一子。后小女魂见他老迈无能。不如他意。被小女魂错手以菜刀砍死。以雪前生之命。以此判案分明。点点无私。余望世人为事必忍。当孝敬翁姑。庶方无历世冤也。以此为鉴案。

玉霄奏书真君(由竹山克明宫茫海指归摘录)

  法门天职之阶级

一、 经五次以上著书之堂主,始终不违圣训。违道而行者。天府授与锦卫使者之果位。表。用统监堂事。(副堂主同论)

二、 经三次以上造书之堂主。诚虔一致。守训造功。不二此心者。天府授与传达使者。表。用掌监堂事。

三、 经一次以上造书之堂主。信心不退。善始能终。无背法门者。天府授与供役使者。表。用堂主。

四、 经五次以上造书之正鸾。始终守训。不背真传。志道修身。克已利人者。天府特命为正理真人。衣紫绶天衣之荣。表疏。用统监正理法事鸾务等(副鸾同论)

五、 经三次以上造书之正鸾。精诚惟一。圣调不忘。体道造功始末不二。以善是行者。天府授任化导真人。表疏。用正理鸾务。

六、 经一次以上造书之正鸾。始终不背真传。守训行功。鸾任竭力不怠者。天府授与传送使者。表疏。用正鸾生。

七、 凡抄录誊真宣讲校正。唱字。经五次以上造书者。遵道不违。始终如一。广扬道化。赞扬法门者。天府授任司笔史。表疏。用掌监书事。或经三次以上造书如上守训者。天府授任掌簿使。表疏。用掌书事。经一次以上造书。如上守训者。天府授任城隍之位。表疏用校正生。誊真生。抄录生。唱鸾生等。

八、 凡经理。董事。司礼。经五次造书。始终如上之虔诚不背造功者。天府特加使者之天职。表疏。用经理堂务。或经三次以上造书。如上守训。始末如一者。天府授与判任职。表疏。用经理堂事。或经一次造书。如上守戒。不背行功。天府授与福神职。表疏。用经理董事等。

九、 凡司香茶迎送课诵。什务者。经五次以上造书。如上守规不背。始终一致者。天府授与香官使者。表疏。用典礼生。经三次造书如上守规。天府授与守卫之神。表疏。用司礼生。经一次造书。如上守训。天府授与山神。表疏。用用司香生。司茶生。迎送生等。以上大小执事如上之始终。及平生有德行者。果位可登。倘中途废坠。违背为非。前功扣除。堕入三途。明和故犯。罪咎难免。若能猛省犹可原谅也。

今为科范之立。表疏列名。必依此例。请三界神真。一见知悉。子等勿忽于斯。功上加功。莫为自足。而弗勉于后来也。凡前有德之人。不论堂主或奉茶果生照前功按算以添入果位。

  南天护世天尊骆 诗 堂规

规章整肃懔而行。 神教庄严励后生。

觉世诱民登善路。 立誓守戒秉虔诚。

  堂 规

一、 走神教法门者。乃神道设教以化民。木等沙盘。传述诗赋词歌律语劝化世人向善。忠孝仁爱信义和平为立身之本。礼义廉耻为洁已之根。故凡入堂受教者。必先而行之。

二、 宜友冠整肃。礼貌端庄。整备圣前。焚香顶礼。行不履。礼门义路。谦让温恭。上行下效。以尽真诚焉可。

三、 必要弃邪归正。切戒赌奸悭贪。确遵圣神训诲。不宜骄矜傲物。同类相欺。恺悌慈神。以师美德。

四、 必要入则孝。出则悌。尊师重道。堂友相亲。勉身戒行。和气春风。引人向善。作个善良。不宜狎昵匪类。朋比为奸。辱身败行。违者重责。

五、 必要遵守三民主义建国大纲。勤务本业。增强智识。土农工商。各尽本职。不宜疏懒。丧志辱身。违神教训。背师之诲。反背大同。如是必加严责诸生慎之。

六、 各依执事效劳。神圣登鸾之际。传遍金言。堂主以下各宜研究圣意。依教奉行。庶几有益。

七、 凡司香茶。或司经忏。以尽其诚。或学左右鸾者。必须精神贯一。以受耳提面命。不许荒后废,或抄录传宣。又当耳目贯注。庶得真传以贯圣意也。

八、 凡一登圣域。除执务时间外。必要研究经文学礼学诗修养有志青年。相依神教。雅纳箴言。无益诙谐。不许妄谈。肃静致敬。缄默修养。不失谦让之君子也。

九、 凡事须要和睦亲善。善相劝过相规。以先知觉后知。同心相应灾难扶持。方谓神教之友爱也。不许是非翻弄。积怨成仇。贻笑大方。反招咎戾。切宜戒之。

十、 凡信者来堂。必须亲切欢迎。谆谆善诱。进接尽诚。助诸善信或问事或求方。宜详明指导。谦己待人。以重圣门。方便之善路。得度向善者功德无量。

十一、 神道设教。无非代天宣化。造书劝世。判事利人。助国象邦治之隆。挽民心去邪之路。神人合一。上下归依非营利机关。非异端之邪说。光明宗旨。指导民生。大费诸圣神。救世之婆衷。为门下者。当善体谅之。

十二、 凡志愿学鸾者。必要始终一贯效力造功。终身奉行。不背宗旨。以应神人之重任。如故意乖违。迷途失足。必招天谴。犯者当速回头。未犯者须防失足。鸾任重大。非等儿戏闲游。造果办功。超宗拔祖。在此一心之立向也。

十三、 入堂效劳者。宜遵守时间每下午七时四十分至十一时三十分。各组须派员效劳到十一时三十分终止。但要全员到底。初焚香参拜时必须全员参加。后必要轮流出入排班。挥笔时五部执事必要在圣前效劳。堂生出入时务宜向圣前。鞠躬行礼。然后归休。衣服整洁。倘有缺劝必先禀请。不可怠慢不前。各宜遵守。

十四、 前列各项如有违者必受重责。遵奉者天官赐福。诗。

芳规可范勉身心。 守训受超喜欣欣。

善果当修仁不让。 功完行满鬼神钦。

  余正驰聘齐天大圣蔡降 诗

齐弱扶倾救世间。 天灾祸患勿等闲。

大事小成因心退。 圣笔浩然恶胆寒。

话。诸生诚心可嘉。人卷将就。只尚待几位贵客降笔而已矣。今宵闲暇无事。欲述余平生登载宝箴。以为世鉴焉。

  行述曰。

盖自东周至今。人心背古已久。虽处处叠设鸾堂布教。奈人心恶化已久。毫无悔悟。致于天心震怒。倘无忏悔求赖于神圣。亦天理莫逆无可奈何也。念余生于明末。家住武昌。江夏县。姓蔡名坤龙。父名川。母颜氏。夫妻结发。至半百。单生余一人。上寡兄姊。下鲜弟妹。父本为官吏。因明末流寇李自成。张献忠等作乱明崇祯帝自缢于煤山无智吴三桂挟私仇引清兵入关我父不幸被暗箭伤亡斯时也遗下我母子时余年只有七。人事不知饥寒莫觉。自此家境陷于贫穷惨不可言也。幸赖母氏之贤克苦忍劳维持家计。又使我入学堂攻书。及至年二十有三之时。常蒙父亲故旧之友。乃江夏知县之受恩人。介入府衙为掌事。余于任内公正无私。至二十有六娶妻。邻村王炎山之女名金莲幸。吾妻三从四德俱存。夫妻相敬如宾。至于翌年生下一子。号名聪进。生得眉清眼秀。爱如掌上宝珠。至于四岁之时。正是正月元宵之夜。街上大放花灯。余与母及妻子到街上看花灯游玩。奈街上人山人海喧众什乱。不意母亲妻子分散。余于街上徘徊良久。东寻西寻不见。心中着急。一心寻母精神错乱若醉。是夜不得安睡。至翌朝吾母负伤回来。未凡妻亦回来。惟爱子不见。余即跪于母亲面前请罪。问其迷失路径事情。时母亲流泪曰。昨夜杂于乱众之中。至雷音寺前。忽觉不见贤儿。心下惊怕。忽然一阵阴风。将花灯吹消。看花灯之人。四处走散。惟我妈孙媳妇。不知路径。立于街道。忽闻一阵喊声闪出几个无赖汉。各执刀器声称要钱。我与媳妇言。皆无带钱在身。时贼子说若无钱将此小孩为质。明天下午二时。可带一千两银来交换小孩。若不然。则要卖与他乡。即将孙儿挟去。时我即高声喊贼。被欧打成伤。欲回家不知路径。又是半夜。心生胆寒。故延至今朝回来。余闻大怒即呈报知县。即时派衙役到街上调查。街上之人说是流寇李自成。张献忠之部属。姓黄名达聪。住于城外五里之山中。险谷。结交不良份子时常出现于街上抢劫人财。如今怨声四起皆道府衙无能治贼。衙役回报知县发怒与吾相议至黄昏。派官兵伏于要道到了时刻余即请母亲及妻带一千两银。到雷音寺等待。不多半刻。贼子果天教已尽。按刻带吾儿来。母亲即以钱银交换小孩。那贼子。得了一千两银。意气扬扬欲回。被官兵捉住。押回府衙严刑拷打判罪。押赴法场斩首。示众。街上之人闻悉去观。莫不称快。余此时畅快万分。一可能为民除害。二可谓报于父仇。不觉吟一绝诗曰“人生空来去犹空。为贼享福为贼亡。天理报应人莫测。父仇戴天永无忘。”未几慈母染疾仙逝。余亦尽了慎终之礼。丧服三年。及至年近耳顺。回乡安居乐业。闲教子女攻书。好施贫困。闻善勇为。有一夜里。梦见有青衣童子。赐吾一封锦囊而去。余即起床拜谢。折视之乃一张黄纸写有“好施贫困天赐一榜”八字。忽然惊醒。乃是南柯一梦。是年适逢科期。余亦半信半疑。令吾长儿往京赴试果不虚。吾儿一举中了榜眼。自此家风大振。善心坚定。至年七十有二无疾坐于厅堂。点灯结彩。焚香礼拜善终。魂到幽冥。冥王降阶相迎。引吾到聚善所。学道练气三载之久。玉帝降旨拔吾为神。初调派浙江广应宫中坛之职。后历任多处。至于光绪元年派任台南府万福庵齐天大圣。至于甲子年再奉派谢家齐天大圣之职而此次奉敕兼任本堂正驰聘神也以此自述吾平生虽无高德。惟有闻善勇为好施而已。能得有今日之神位也以此为世人究察而慎之。

  正助理狄 诗 闺训清心歌

闺闺闰闺房静坐。心不迷七岁男女当分席。饮食寝寐别。整齐早睡早起心清爽。顺手梳洗扫地洒。洒洒洒洒得尘埃不积灰。堂中庭阶皆整洁。爷娘床前请安奚。奚奚奚奚有如亲身安乐。儿女待膝手捧茶。年月不厌。容不改。欢声细语。守女闺。妇工针指得小学。或者作对吟诗题。题题题题目条条皆守份。不敢闹邻与乱闺。有兄有弟当相训。琴棋六艺。腹明齐。堂兄堂嫂当尊敬。不可使势赤爬爬。迎宾送友。当礼貌。不可暗中。使眼睨。凡若长成择婚配。必由父母相议提。至于于归。察家事。不可强要几双鞋。妆奁多少由父母。不可气怒起问题题题题题重德业择子弟。非重择财又择势。我身有德随处好。无德破产风卷螺若能遵闺学余语。荫夫发达。福寿齐。福寿齐。子孙数十个。更有一点求富贵。复伦宾箴备脱迷。助理家务教夫子。方显余狄下笔题下笔题

  恶妇代人引马惨报案

昔明太祖时。燕京有一妇恶妇姓庄名花蜜。启幼性质狡猾。至年长亦稍守人事。及至择婿过门配夫罗枝茂为妻。自庄入门之后。不顺常逆翁姑。不顺夫婿。性如烈火。出言不逊。声大而粗。凡家大小要从其意。若不然者。即生风波。任夫百劝难解。常与人好言谈。一日除三餐而外。无一时在家。搬邻过户。说人是非。笑穷怨富。若有人不如他意。即时破口大骂。有人与他斗口。他即使起蛮性抓打不休。因他身粗性卤。两手有蛮力。凡与他争斗之妇女。不论老少皆被他毒打。或将人之头发采散提在掌中。如牵牛一般。不怕人之负伤致命。甚则将妇人之衣服脱尽。令人露体。又大声高喊。叫人来看。致妇女羞愧。而自尽者多矣。或见男子。如有合他之意者即与男子谈论淫词秽语。他之性带桃花驿马。常欲与男子。私施雨露之欢。他对男子不论贫富野卑下贱。只怕人不与他承欢。如此亦不怕夫婿知情。至年久月深。罗枝茂。无法可制止他。谁知乱草占田。谷种难生。致半世以上无子。后因庄氏年老而青年男子。不要与他兴云降雨。他即为青年男引焉。不怕伤天害理。致令人家夫妻离散。败名失节者不计其数。他乃从中唆使得利。而人家闺女被他诱引失贞者多矣。故被众口同音怒骂。至花蜜年四十二岁。罗家司命灶君。捷奏上苍即令灾神下凡。未几有一日早上花蜜在厨场调理早膳。而口中正在说恶语咒骂他心中所恨之人。不觉被灶前火叉绊倒如狗食粪一样。不意将火叉一踢。其火叉向突脸上如双龙抢珠。正中在花蜜之两眼。一时倒地。而两眼瞳珠。皆被火叉打出。高声大叫。两眼鲜血淋漓。几乎晕绝于地。时罗枝茂闻其妻哀声如雷。梦中惊醒。即往厨场。见其妻。如此模样。急救方苏。后医治而愈。遂成瞽盲废妇但原性不改。罗家被闹得破家荡产。至花蜜五十岁时罗枝茂。因无子忧郁而亡。家中无人。只有花蜜一人而已。又无生活计。每日如坐井观天。骂天叫地。无人应承。有时吸水饮尿过日。饥渴难堪。邻居见他苦极。施舍水饭如养猪一样。谁知天之刑罚反增他之寿数。他之年岁应当五十七岁而终。天加增他至七十八岁。使他。在世受恶报之惨状。以警世人。故花蜜求死不能。求食不得。至老饥渴至极。身体变成如千载之笋脯。是难绝气。拖至七十八岁。身如冢中骷骸而亡。至三,四天。邻人始知。但其尸首已被犬猫咬啮数处。邻人即草草收埋。乡人闻知此情。皆拍手欢呼。称赞老天有眼责罚此妇在阳世之报也。其魂到冥府冥王判他作恶多端。须受过十八地狱之刑。后禁在隍都地狱。永不得超生也。此是恶妇之报应如此之极。余希世人男女须当谨慎。若前有犯前述之事急解诸过可也。

  驰聘神蔡 降 诗(本年国历五月六日夜)

人卷既就化乾坤。 圣人昨夜完复伦。

今宵最后聘一客。 中华伟人姓老孙。

  接驾跪拜

  余孙中山降笔 诗(同夜)

孙文革命重民生。 中原复兴唱和平。

山河由天虽进退。 降龙伏虎福必增。

  爱国训曰

中华。中华呜乎中华。四亿余万。人民同一血统。文字宗教习惯同一。惜乎一般人心都有家族主义。家族主义。鲜有国家主义。弄得国家危险万分忆自公元一千八百四十年满清政治腐败。四处都有闻怨言的声。继又起了鸦片战争。败于英国。签定了不平等的南京条约。使外国开始侵吾国土之例。余见外患。日迫就有了认识。须要救人民的安定。必须摧覆满清政府。建立一个三民主义。民主国家。用尽心机。创造三民主义和五权宪法。以百折不挠。大无畏精神领导国民起了革命。忍受了千般劳苦。其中尤以黄花岗之役。极为严庄热烈。最后于辛亥年武昌起义。推翻满清政权。建立一个完美无缺的民主国家。那么你们同志。必须遵照余的遗志继续努力。这个是国民个个的义务。必须意志集中。力量团结。养成民主体国之格。早日复回大陆。拯救同胞于患难之中。那么台省自治实施以来。已有伟大成果。近日再施行耕者有其田。余喜不自胜也。训毕。说话。各位同志。今宵初会很晚矣。恐有误神人的时间。

请 国父特别降诗。送与 蒋总统暨陈行政院长好吗?

国父笔答。今宵所降的诗,训这个就是因没有时至此别了。

  副司礼张 诗

为善地位不足分。 存心守德重五伦。

俗观圣作佛开觉。 方无愧错逆天尊。

金光闪闪紫云生。 灵鹫古佛驾台前。

燃眉陷井身不坠。 灯光夺目照万年。

  燃灯上古佛 诗

不鸣钟鼓世如云。 着造复伦觉灾瘟。

翻身跳出三界外。 宝箴长寿荫儿孙。

复伦重守初人编。 宝箴觉心绝淫言。

多辱妇女丢妻妾。 迎新去旧惨难悬。

  好淫迎新去旧惨报案

昔两晋时。杭州钱塘县有一富豪。姓魏名称福生者。生来人才平常。自少机智过人。每欺瞒父母。而五官朝天。心术不正。至二三岁娶妻赵氏。女貌颇美。至福生二十五岁亡父。三十二岁亡母。上下手足皆寡。独子单丁。时赵氏已生二子长曰娱次曰禧。上下亲友。皆小惟福生为长辈。时见父母双双已逝。无人管束。即放心游荡。日游花街夜宿柳巷。秦楼楚馆。无所不至将父母家业任意浪费。甚至十余日不回。或带娼女回家。时赵氏颇贤。每劝不理。日增反重。或醉暴行。凶打人。或乘醉腾淫。有时在山野之间。见妇女。不论老少。皆用野性强辱。若妇女。不如他意时。即使野性强辱后。将衣裳脱尽。使妇女自身难归。有时身带银子。见人家有美丽女子。他便以他事入其家。若见有可乘之机。便任意行事。若有不便时。即以银子买女子之心欢。有时故意。入人家置银在人家堂。若见其家女子有合意。以银子迷他之心。再以淫词引起女子之欲心。故被迷惑受辱者不少。至于受辱后。他便若有若无。将其妇女。当为娱乐之用具。至福生三十八岁时计被污辱之妇女不下百人。共娶妾有十三人。但是娶一人。最久不上一年。便放弃。其横行如此。故四邻之村落人及被污辱妇女。怨声咒骂不绝。时逢中秋之日正逢值日神将。下界查察善恶。见福生家中厨场之烟筒火烟凝结不散。其气甚恶。即召魏家司命问之司命即将每日记事簿献上。时神将即记在簿上。归天复旨伏奏时天尊大怒。敕令天狗星下界。来在魏福生之屋上。是夜四处人民之狗数拾成群。来包围魏家乱吠。时天狗星张口运动丹田毒气。向众犬一吹。即隐形不见。而众犬包围不散。群犬皆争先欲入魏家。闹得四邻难睡。皆起来视此奇异。邻人赶打皆不散。至天明。家人开门。突然群犬拥入其家。见人便咬。只有不咬赵氏。时福生共有八子二女。因其妾多所生。固福生恶极自身之罪累及子女。合该绝嗣。群狗正在乱咬时。赵氏在内急将二女由后门放出逃走。只此二女不伤而逃。福生全家皆被咬伤。不一时之久。皆遍身红肿痒痛惨不可言。不过一天。皆亡。群犬方散。家中只存赵氏一人。惨不可言。无奈买棺收埋。事毕。赵氏见家门冷微。逢此万世之奇事。心寒胆怕。不敢在家即回父家居住。赵氏父家贫困难度。而魏家财物固被福生毁尽。所剩无几。故后赵氏思欲再种桃苗其二女。四方奔逃虽脱。乃流落下贱。受为万人之妻此皆福生辱污人家妇女之恶报。故其妻女留在受人污辱。后二女亦不得善终。因赵氏。幸有劝夫之贤。故稍有功。后得善终。其再续郎家姓简后再生一男子。此万载之奇案。后福生受冥府判转生三世为瞎子皆贫赤难度后再转三世为哑子。皆缺衣食。再转七世为娼。以还前污辱人家之报。凡七世皆身染毒疮而亡。后转生为乞丐之子。使他急修。倘不然。则无再生之门矣。论福生之罪。本当灭其灵光。因三世前有功未尽。故留生为乞子也特述此案以警世人。谨而慎之。

  仓颉帝君 诗

仓更半夜醒人心。 颉玩天下若兆熊。

帝制文字传千古。 君传古今为规箴。

苦制文字传古风。 理通三界感大同。

勤读诗书随身宝。 温故和新万事道。

  盘古圣人 诗

盘根错节世里微。 古风废坠乐生悲。

圣门阐教化不醒。 人心不足梦瑶池。

混沌初开鸡子藏。 人生渺渺事不通。

食同禽兽寝无异。 伦常世情一般空。

克念三皇五帝纪。 尽卦分气圣伏羲。

教民稼穑神农氏。 轩辕礼乐定婚谊。

  完书赞曰

恭羡至诚兮。赞造乎麟经。复归圣道兮。伦常乎自明。宝书爱惜兮。箴规乎慎行。完就功业兮。成书乎颁行。

“语”哈哈今宵临台聊谈几句。以贺神人。不辞辛苦。至诚至道。始终一贯。完成功果也罕会贵台本欲多谈。因无多刻请了。

  主席孙 诗

主赐复伦笔代天。 席前清净集诸贤。

孙受正位愧无德。 校对二夜正人编。

复旨玉京用至诚。 伦定传化协善生。

宝卷幸逢镇南助。 箴规天后始阐明。

人卷完

复伦宝箴全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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