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坛观音大使降 公元一九七五、八、一
诗:观闻三千起尘烟 音唤原子速修行
大道直指生死路 士林杏坛聚圣贤
示:今逢大道普降三期,时遇末劫收圆之际,甲子年后,三曹更大开普渡, 凡宿世因果未清偿者,或现世行恶而惹因果者,均加速讨报冤业孽债,今于本坛案前,求吾代查因果之陆奋○信士,亦如是也。
陆信士夫妻之间,常年吵闹不和从无宁日,且所生长子现已七岁,从小至今药罐不离,次子生后即聋哑失聪,陆信士本人亦患慢性肝疾,长期服药疗养未见起色,真是全家无一幸免,此中原由,今念陆信士虔诚叩求特阐示之。陆信士本姓余,因上有兄姊七人家中贫困,双亲务工为生,因食指浩繁,从小就送陆家为养子。
陆家夫妇年过半百,膝下犹虚,收养陆信士后,视如已出,未久,养父因病先逝,续由养母扶养成人,并娶妻生子,当养母正庆幸获孙得享清福之际,不幸亦病亡。
陆家遗产全由陆奋○养子继承,陆信士于养母过世后不久,与人合作营商,连续将财产变卖为资本,最后连陆家嗣代相传祖厝房地亦售出,并将陆家历代祖先及养父母神主牌位,请到佛寺寄放,并购买现址公寓居住。
数年来,连逢年过节亦从未到功德塔陆家祖先牌位前祭拜,已失为人子后代应有之孝道,陆家祖先之先灵,均齐恨陆信士忘恩负义大不孝,“财产愿继,祖先不拜”。
尤以陆信士养父母更为怨恨,因此均凭依附灵于陆信士现住家宅,而群讨此不孝之孽债,此为陆家目前厄运病灾家中失和之因。
吾虽镇本(南海)坛为世人指引迷津,但其宗旨乃引迷入悟,凡非前世冤孽过重,或恶业过多者,吾均在未违反天意,而循因果解消之法而济世排解。
今特再指示明路,速亲往寺塔将陆家祖先牌位,迎回自宅供奉,并恳求先灵赦罪忏悔,再速行善立功积德,并将养父母之墓重新整理按时祭扫,如此才能挽转厄运,否则无法可施也。
宜兰县城隍降 振善堂 公元一九七五、二、十三
诗:挥鸾述案证因果 乱伦招引刎颈祸
魂坠阴司火坑侵 受刑阿鼻禁狱牢
余受贵堂圣真之聘,今宵特降贵堂引述乱伦乙案以证因果非虚。
在余辖邑曾发生乱伦乙案,由余处理承办后而移阴司冥王审办,现时正判禁地狱正受苦刑中,此案距今二十余年前,该罪魂住于宜兰县员山乡员○路,姓吴名金○,曾于民国四十七年间收养一养女,名唤简阿○,本欲匹配其子为童养媳,于民国五十年间简阿○长得亭亭玉玉,略有姿色,且吴金○又丧偶鳏居寂寞,见其养女年岁已长,早思染指,不顾羞耻,欲乱伦其养女,奈因早已对家族声明,此养女乃要许配其子为妻,且其子现时又同居一室宅,故无法逞其兽心,吴金○千方百计欲占有其养女,未久乃施一计,命其子出外工作,利用其子不在家之际软硬兼施,逼简阿○诱而成奸,时简阿○十六岁,日间名为养女,实则夜夜同宿,俨然夫妻一般,全然不顾伦常廉耻,此时亲友邻舍人人恶其行,只是不便言劝而已,如此人面兽心之恶行。是时员山当境境主圣神早已汇报呈疏至本府案前。为恐世人不明善恶当报之理,余亦呈禀东岳殿及禀疏 上苍述其乱伦之恶行,有败坏世人良善之风,当应速降劫遭灾,以证其恶果。余呈疏后奉 上苍及东狱大帝覆谕,命余驾前将军监视其恶行。当其养女被诱成奸,虽然任其养父所欲为,但受不了邻人耻笑,而离家出走至台北求生,因自怨自叹而坠落烟花中卖笑为生,但毕竟无法逃脱吴金○之掌握,未久被吴金○寻着再带回员山之家,再继续逞其兽心,如此日则父女,夜则夫妻之恶行难赦其罪。此时 上苍及东岳大帝再覆谕示,命余全权处理此人面兽心,罔顾人伦廉耻之吴金○,当余正拟布达属下前往勾魂,使此罪有应得之徒以免续留人间遗羞败坏风气之际,时为民国五十年三月十四日凌时,岁次辛丑年端月二十八日辰时,因吴金○为细故遭简阿○之辱骂耻笑,致恼羞成怒持利刃刺杀简阿○,身首几被切断,当时毙命,而吴金○自知难逃国法之制裁,乃预服毒药后再自刎其颈,其身亡乃恶行满贯,自遭恶果,在其满身罪孽中加添杀人之罪,而吴金○自刎身亡,省却余之发令。拘押使者乃拘其魂至余之案前,问案详细后连案解送阴司地府,由冥王承办,当吴金○罪有应得自刎身亡后,由余命文簿官制文其在世恶行,交由阴差官拘押至阴阳界,交簿后由阴差押至冥府第一殿孽镜台前显吴魂在世恶行,历历在目,不容强辩,罪证属实,该受地狱五十年之苦刑以后再判。故吴魂已受过苦刑者,第二殿寒冰地狱五年,第三殿炮烙地狱五年,第四殿碎骨地狱五年,第五殿刀山地狱五年,此时吴魂正于第六殿卞城王辖管,被千虫万蚁啃食受刑中挥笔至此余心中感慨万分,吴魂受尽万般苦刑,今喊叫呻吟无人理之,即再后悔何必当初,其尚有二十余年苦刑未满,待五十年苦期满再发落。
今之世人崇信洋风不畏仙佛自称文明、科学,不信因果报应,故而今之世人,享受万般淫邪奢华,但亦当受尽各种惨绝报应,倘若世人再不知悟,乃祸由自惹,怨谁来哉。今宵走笔至此为贵堂引例实证,以挽颓风共劝世人,弃恶从善,就此停笔,谢谢诸生效劳。再会。